上官千羽看著銀面郎君,道:“舅舅的傷怎麽樣?好了嗎?還需要什麽藥?你說出來,我派人去買!”
銀面郎君淡淡地道:“傷勢好了,只要靜養一個月,可以恢復。至於需要的藥,我會配的。”
上官千羽點了點頭,道:“好,那就有賴你了。舅舅,來,這粥還是熱著,趁熱吃!”
說著,他把托盤放在床邊幾上,親自扶起蘇玨平,拿了枕頭墊在他身後,道:“舅舅,來,我喂你吧!”
蘇玨平擺手道:“不必不必,雖然是一把不中用的身子骨,不過粥碗還是端得起的。”
上官千羽道:“好的舅舅,那你慢慢吃,別燙著!”
銀面郎君:“……”
明明是她的舅舅,她這個該叫的叫一聲,就讓整個氣氛都詭異,可這個人一口一個叫得這麽歡,真是皮厚。
蘇玨平喝下一碗粥後,精神好了許多。
上官千羽道:“還要不?我叫人再盛一碗?”
銀面郎君道:“夠了,久未進食,不宜多吃,一個時辰之後,方可再吃一碗!”
上官千羽指指銀面郎君,笑道:“舅舅,這位女俠古道熱腸,您剛剛喝的粥裡,放了一朵靈芝,是她的,還有您吃的藥,都是她的。她醫術高明,相信不出幾天,舅舅就能恢復如初了。”
蘇玨平看著銀面郎君,道:“多謝!”
銀面郎君道:“不用客氣!”
蘇玨平從喝粥時候起,就不時看向上官千羽,此刻,仍是如此。
銀面郎君看在眼裡,道:“你們聊,我去睡一覺!”這三天來,她都沒怎麽休息,雖然並不覺得累,但是舅舅明顯跟上官千羽有話說的樣子,當著她的面不方便,她自然要識趣一些,把空間讓給他們。
有種很無奈的感覺,最親的人在身邊,卻要默默地讓開,由上官千羽那個皮厚的盡孝心。
上官千羽道:“我已著人給你安排了住處!”
銀面郎君淡淡地道:“嗯!”
她走了出去。
蘇玨平看著上官千羽,突地道:“你是清河王上官千羽?”
上官千羽道:“舅舅,我就是!”
雖然之前在安陽侯府他已經自報了身份, 不過,那時候蘇玨平奄奄一息,想必已經記得不那麽清了。
蘇玨平卻忽地動了起來,然後,在上官千羽的納悶之中,他艱難地在床榻之上對著上官千羽跪了下來,道:“少主!”
上官千羽嚇了一跳,急忙扶住,道:“舅舅,你這是幹什麽?”在安陽侯府的地牢他也曾叫上官千羽少主,不過那時候他隻當蘇玨平認錯人了。
蘇玨平激動地道:“少主,我終於見到你了。”
上官千羽哪怕心計沉穩敏稅,也實在猜不透這少主二字從何而來,他道:“舅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玨平行了禮之後,便安定多了,他看著上官千羽,道:“少主,你就是我們的少主啊!”
“你們是誰?”
蘇玨平道:“我們,就是當年追隨於先主公的所以人和他們的後代。我爹蘇俊清,是先主公的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