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剛想說本王什麽時候說過,突然想起下午他好像是說過。
他也沒有說錯,的確是夫妻。
有名無實的夫妻就不是夫妻了嗎?至少現在,清河王妃沒有別人。
所以,上官千羽偏過臉去不出聲,很傲嬌地表示他不屑於回答這個問題。
燕青蕊卻不信白筱汐的話,白筱汐這個大大咧咧的性格,竟然開始滿嘴跑火車了,說上官千羽承認和她是夫妻,不如說太陽從西邊出來更讓她相信。
何況,上官千羽自己都不屑地轉過頭去了,他有多驕傲她知道,她和他同樣驕傲,所以太理解這種不屑了。
她在回憶裡搜索關於白筱汐性格的記憶,有點奇怪,為什麽半年不見,白筱汐竟然就想做月老,那是她能乾的事嗎?想做月老,先把自己嫁出去再說。
燕青蕊也是不屑於去解釋或者去求證的人,對她來說,解釋不解釋,求證不求證,都毫無意義。她低頭刷調料,控制著火候。
白筱汐手裡拿著燕青蕊剛扔過來的那隻山雞,自己撕了烤的金黃的一隻雞腿,剛要遞給燕青蕊,突然眼珠轉了轉,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故意側過頭去,自己咬了一口。
上官千羽冷眼看了她一眼,道:“另一隻給我!”
白筱汐順手往盤子裡一拋,笑道:“自己拿!”
上官千羽拿起另一把小刀,把兔肉片成片,把雞肉也片成片,他的刀功不錯,片的厚薄均勻,大小還在盤子裡擺放得整整齊齊。山雞肉一盤,兔肉一盤。樣子竟然還很養眼,也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
白筱汐覺得他這純是吃飽了撐的。哦,不對,他沒吃飽,因為他壓根還沒吃。之前叫著餓,把周圍幾裡地的野兔山雞都給打絕了的人,面對食物竟然不吃?
白筱汐表示很難以理解,她想,難道他怕有毒?
可她都吃過了,而且不止吃了一口了,這個顧慮應該不可能存在。
那一個餓著肚子的人,明明可以拿著雞腿啃,卻偏不這麽做,反倒要費那事幹什麽?把肉片都擺出花來,看著就能充饑?
她以前怎麽不知道,這個清河王竟然這以婆婆媽媽?
上官千羽不知道白筱汐在想什麽,當然,他也不關心。
他把肉片片好擺好後,就拿著還剩些肉屑的雞腿骨啃了一下,似乎對這味道挺滿意,還點了點頭。
然後,他就又拿起筷子,夾起一片,遞到燕青蕊的唇邊。
此時燕青蕊已經知道是上官千羽遞來的,她不再張口,悶頭道:“我不餓!”
上官千羽固執地遞到她的唇邊,說出的話卻很氣人:“味道不怎麽樣,你不吃誰吃?”
燕青蕊:“……”見過口不由心的男人多了,但這個上官千羽真是無極中的戰鬥機,味道不怎麽樣你啃隻沒肉的雞腿骨還啃得那麽香?
白筱汐:“……”誰說味道不怎麽樣?半年不見,青蕊的手藝突飛猛進,她都要把舌頭都鮮得吃下去了,這個上官千羽,找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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