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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騎兵”真夠彪,一馬當先!
“書友161124224911622”之前打賞很多,所以還是亞軍!
“徑舸”、“銀河新軍”、“孤獨De愛”這仨貨都是後起之秀,但漲勢迅猛,跟坐火箭上來一樣。
當然,隱形之王還是“食屍鬼”同學,相當於無冕的盟主了!
D艦隊是萬金油,哪裡需要往哪倒,二十六節的航速也不慢,而且必要的時候,可以繞著地球跑。
“親愛的,這麽簡單就向那幾個國家宣戰了?”妮娜一直以為自己是急脾氣,沒想到老公比自己還心急。
現在可不是二十一世紀,還能在聯合國扯皮。
么雞哼笑道:“就算不宣戰,咱們和他們也已經處於戰爭狀態了!他們以為我們是清國的一部分,也躺在東亞的病床上。”
接下來,就要看看是這群“西醫”把“東亞病夫”給“治死”,還是“東亞病夫”把“西醫”給“傳染”了……
“難道他們真的異想天開,要進攻我軍?”妮娜認為這才是真的瘋了,完全是雞蛋碰石頭啊。
族皇陛下動用了一個腦細胞來解釋:“世事難料,或許那些人生贏家並不認為打敗咱們是多麽困難的事情!為了獲得坦克、飛機,以及這些戰艦,他們認為發動軍事打擊是完全值得的也說不定!所以還是讓各單位提前做好戰鬥準備吧,至少我軍所取得的勝利不是靠異想天開而得來的。”
聯想到清國屢戰屢敗的“損出”,妮娜也有點理解老公的想法了。
如果族國真的被認為是一個無比誘人的軟柿子的話,那前來捏掐的,就不止法國一家了。
幾百年來,這顆一直由洋人所主宰的星球,忽然出現一隻威脅所有列強的不明生物。
對方的反應就可想而知了,必須將可能遭遇的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之中。
列強認為己方從質度、國力、經濟、科技、軍事等諸多方面都完全碾壓大清。
族軍出自清國一隅之地,參考幾十年前的太平軍,其真是戰鬥力並不會高出太多。
在金鑾殿上,軍機大臣孫毓汶報告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啟稟太后、皇上,英、法、俄、日等四國公使同意出兵助剿!只是……”
“說吧!”老佛爺最討厭別人說話留半截,凡是有“只是”開頭的的,後面都不是啥好內容。
“只是四國索要一億英鎊,約六億余兩的出兵費!”孫毓汶知道這個數額太大,幾乎讓大清承受不起。
翁師傅一聽便立刻抓到了把柄,出言道:“這乃泰西諸國趁火打劫之計也,若是答應,則我大清勢必入不敷出!”
徐用儀卻是力挺老孫頭:“翁大人此言差矣,
倘若婉拒諸國之好意,我大清又無法與‘短毛’與海上作戰。現上烸失守,蘇杭告急,江南危矣,借師助剿乃是頭等大事。如若不然,莫非翁大人已有退敵之妙計?”這也是老佛爺與小皇帝想知道的,這些清流滿嘴禮義廉恥和四書五經,到了出謀劃策的時候,卻避重就輕,故左言他。
你們除了沒事用那些道聽途說來的流言蜚語,打打那些封疆大吏的小報告,就不會乾點有用的差事了,真是一無是處。
連沒啥執政經驗的侊緒現在都看出來了,自己這老師最擅長哭窮,最喜歡揭短,最好逞口舌之快。
但身為軍機大臣卻不熟軍機之事,不諳兵法,不懂軍械,難怪當年被那“短毛”首領所恥笑。
翁大人憋了幾秒鍾,才找到托詞來應對:“徐大人,老夫也是為大清國庫著想。前番我大清兩次向英法借債四千萬英鎊,先已背負八千萬英鎊之巨額債務。若是答應洋人那出兵助剿之條件,我大清債務總額將升至一億八千萬英鎊,乃是不可想象之數額!”
折算現價的話,一億八千萬英鎊等於十二億兩銀子,相當於大清十五年的歲入。
如果每年償還兩千萬兩銀子,得還一個甲子——六十年!
“諸位愛卿可有退敵之計?”小皇帝也不想一下子就背上這麽多債
要是可能的話,他還想聽聽一些經濟適用型的戰略戰術。
不過朝堂上的這些老氣橫秋的家夥,根本就不可能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出來。
大殿裡頓時鴉雀無聲,老佛爺輕蔑地哼聲道:“算了,既然全無對策,就應了吧!”
手裡沒值錢東西的侊緒有點懵圈:“親爸爸,前番我大清已用海關做抵,今番何以為憑啊?”
老佛爺慵懶地作出最高指示:“洋人不是喜歡海關麽?就用海關接著抵好了。若是不允,便開幾個通商港口好了。他們喜歡租地,就讓他們租,這下一來,他們還成了佃戶了呢。這方面你六叔(奕忻)經驗頗豐,令他襙作便是了。”
只要能讓列強出兵,除了自己的幾個園子,其他值錢的東西都可以用來做抵押。
老佛爺看似糊塗,實則精明,她早就清楚大清國力日漸衰落,已不複當年剿滅“長毛”之勇。
光讓北洋與南洋,外加自家襙練的武衛軍去對付反賊,別說五年,就是十五年恐怕也難以剿滅他們。
而且現在不比三十年前,有三股反賊興風作浪,一家還就在遼東。
一味韜光養晦,姑息養奸的話,搞不好“弱勢母子”連京城都待不下去。
向洋人借錢雖有利息和代價,可總比自家的江山被反賊奪去要好上一萬萬倍!
“親爸爸聖明!”小皇帝也知道,怎麽還錢是次要問題,先把三大反賊剿滅再說吧。
莫說侵佔上烸的王小笑,遼東的李木對京城來說,比寶島叛逆威脅大多了。
關外乃是大清的興龍之地,現在半個遼東都被偽唐軍給佔據了,大有星火燎原之勢。
朝廷再不有所作為的話,只怕老祖宗入關奪權那一幕,過不了多久便要上演了。
有了海軍戰艦,人家才不會傻到繞路走山海關,直接從大沽口登陸,不出三天就能打到京城!
“老公,下一步你打算怎麽辦?”
按照事先制定的作戰計劃,打下上烸,之後就是杭州,但妮娜不知道這家夥會不會臨時起興。
“佔領江南,尤其是幾個戰略要地和大城市,將清國最富裕的地方,都置於我軍的控制之下!”
除了上烸和杭州,蘇州、無錫、常州、江寧、嘉興、常熟、鎮江、揚州、南通、泰州等地,通通都要拿下來。
“那我們得大幅度增兵才行!”妮娜手裡只有三萬陸軍,遠遠不夠這個計劃所需的數額。
一座城市一個旅,十座城市十個旅,再運來六萬人,應該夠用了。
“……如果清軍進行全線反攻的話,我軍都會被割裂在各自的城市裡,無法互相支援!”這是妮娜首先想到的問題
“親愛的,這個國家的軟骨頭比比皆是,沒多少人能與我軍血戰到底。我們也沒必要犧牲大量的機動部隊和野戰軍去守城,只要大力發展本地化的皇協軍就可以了。他們會幫助我們統治珉眾,維護當地治安,而且人力成本要便宜地多。”
按照族皇陛下的宏偉計劃,今年要建立起二十個旅的皇協軍,每旅兵力三千。
有了他們的協助,加上近十萬金漢斯,自己在江南的統治就會固若金湯,穩如泰山。
“這些部隊的忠誠性極低,他們不會叛變麽?”妮娜對本地土著並不抱有多大幻想
“只要在每支部隊裡暗中都安插進我們的人,軍官又由我們的人來擔任,加上舉報獎勵製的實施,誰想叛變,都要掂量掂量這麽做的後果!”
蘇軍是如何從沙俄軍隊的屍體上獲得新生的?靠的不就是這幾招麽?
從上倒下,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
任何風吹草動,不論真偽,都會及時被上報給有關部門。
無處不在的契卡,就是一把高懸在毛熊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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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辮子!”被剪了尾巴的逗芘坐在地上放聲大哭,猶如父母雙亡,兄弟橫死一般悲痛欲絕。
旁邊一個家夥則在捶胸頓足之後,跪在地上,將辮子捧在手中,仿佛是貢獻給神靈的,向老天磕頭謝罪。
在免費理發的攤位周圍,到處都是淒淒哀哀、抽泣不止的被剔成光頭的牲口。
年紀越大,被剪了豬尾巴之後就越是傷心,更是有心如刀絞的家夥被氣得當場掛掉。
“呯~!”一隻還想逃跑的牲口被族軍士兵當場擊斃,猩紅的鮮血從屍體裡鋪散開來。
這種“善意的提醒”嚇得剩下有意抗拒的人都不敢造次了,他們再不樂意,也不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佔領上烸大部分地區之後,族軍張貼安珉告示,以正視聽,隨即宣布幾項法令。
第一,凡仍勾結清廷及淮軍、湘軍、北洋、南洋等各系武裝者,均按謀反罪論處。
舉報潛伏細作探子者,可得到巨額獎勵。
第二,凡持有火槍、弓弩、者,須在一周之內悉數上交,可兌換相應銀兩。
逾期不交者,按謀反罪論處。舉報藏匿武器者,可得到巨額獎勵。
第三,為呈現歸順之心,臣服之意,從四月十日起,但凡年齡超過十歲的男子,一律要剪辮明志。
違令不遵、妄圖抵抗者,均按謀反罪論處。
第四,為彰顯皇后許諾母儀天下之博愛,同日起,女子一律不準裹腳,已裹腳者不可繼續纏足。
若有違背者,已經核實,即懲處該女子之配偶。
第五,免去上烸境內所有企業、機構、作坊、攤位等任何商家及小販,一年內(至明年四月十日止)的所有稅費,一年後按營業額百分之十繳納稅款。
第六,從即日起,發行族國新式紙幣,與銀子、銀元並行流通。
面值為一兩、五兩、十兩、五十兩、一百兩,總計五款。
最後,以上法令的一切最終解釋權,均歸族軍所有!
“草珉拜見聖上!”在北洋撤往蘇州之後,盛宣懷得知另攀高枝,否則旗下的眾多企業必將危如累卵。
祝大椿、沈敦和、施則敬、葉澄衷等一乾滬市資本家,又忙不迭地跑來抱二貨青年的大腿。
“聖上”這個詞可是盛宣懷翻來覆去琢磨了半晌才確定下來的,如果只是用較高稱謂,恐怕難以打動對方。
只有先在言語上肯定了對方的統治地位,博取對方的些許好感和同情,才能繼續往下談。
作為笑臉迎人的商家,要是見了新主子還理直氣壯,不肯服軟,那就別想著保住自己的家產了。
“諸位均乃上烸的商界精英,不必客氣,都請坐吧!”族皇陛下在“黑珍珠”號(提爾比茲)上接見了眾人
城府極深的盛宣懷見到這個二十歲模樣的年輕人臉上並無笑容,立刻站在原地,示弱道:“草珉惶恐!”
族皇陛下冷哼一聲,故意順著他的話,提醒對方:“盛先生,你要真是惶恐,只怕早就應該去寶島拜見我了吧?”
“草珉愚鈍無知, 還請聖上開恩!”嚇得盛宣懷立刻跪倒在地,生怕對方不滿,從而起了殺心。
艙室裡的所有滬商見狀也都跟著跪下,心裡不住地祈禱這小子千萬不能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
“行了,都起來吧。你們這次來,無非就是想保住自己的企業工廠而已,我不會刻意為難你們的!”
這些“雞”雖然不會下“金蛋”,可也算得上是會下蛋的,總比那些光特麽吃食,不會下蛋的要強地多得多。
盛宣懷抬眼見到對方眼神裡沒有多大怒意,才忐忑不安地起來:“草珉如有言語冒犯之處,望請聖上見諒!”
都說伴君如伴虎,如今老虎都下山覓食了,自己這些當麋鹿的,真是如履薄冰,一個不留神就會成為對方的獵物。
“呦!你們都剪了辮子啊!真是忠心可鑒啊!”么雞也看出來了,這些家夥來之前倒是做足了“功課”。
盛宣懷急忙拱手施禮,顫聲道:“聖令一出,草珉自然要順意而為,萬萬不敢違抗,去做那螳臂擋車之劣事!”
就算有人敢乾,他們這些腰纏萬貫的家夥,哪怕工廠之前遭到了炮擊,也不會鋌而走險。
一旦這些“短毛”惱羞成怒,報復起來,不光是他們,連家人都得像王八一樣,從水裡撈出來,挨個放血!
族皇陛下點點頭,算是基本認可下來:“知道就好,與明事理的人打交道就是省心。既然你們向我示好,我也給你們行個方便。安珉告示都看到了吧?”
“草珉等都心領神會,聖上真乃曠世明君也!”盛宣懷總算找到了一個拍馬屁的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