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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已久的聖女大戰沒看成,反而自己的黑歷史被爆了不少,甚至因為去了女僕咖啡店,被大家打上了二刺猿的標籤,這我是無法理解的。
你說我堂堂一個救世主,幹嘛非得喜歡紙片人那種東西,啊?是等身抱枕不好,還是ds娃娃不香?
而且維拉絲她也去,她也二刺猿?
無所謂了,反正自己身上標籤多的是,也不在乎這一個兩個了,俗話說的好,技多不壓身。
一晃到了晚飯時間,我跟大家隆重介紹了家裏的新成員,黃段子侍女,有多隆重呢,我親自給她乘了一碗維拉絲秘製的老母雞湯,裏面又加了本德魯尹秘製的香料,由十種辣椒混合而成,考驗一名純正英倫侍女的辣度的時間到了。
餐桌上,我端起雞湯,煞有其事的往前一舉,彷彿手中端的不是雞湯而是紅酒,一派參加上流宴會的商業精英風範。
一起創業的兄弟姐妹們很給面子,紛紛站起來,端起雞湯一一碰杯……或許說碰碗更加適合,然後一飲而盡。
我意猶未盡的吧嗒幾下,舔舔嘴角湯漬,目光瞟向黃段子侍女,期待她在烈火中永生的畫面。
小侍女喝下了湯,無事發生。
反倒是小狐狸,一個勁盯著我的碗看。
小狐狸的話讓我反應過來,看看碗底殘留的湯渣,卻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五彩斑斕的鮮紅色,再看看風輕雲澹的黃段子侍女,一股子絕辣的刺激感在口腔爆炸開來。
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掉包了,這哪是純正英倫風侍女,怕不是拉斯維加斯線下發牌性感女荷官才真。
小狐狸不依不饒的,作為零花錢型實業投資者,她最討厭的就是不公平待遇。
我應了一句,才發現嘴巴都辣麻了,舌頭有點大,說話帶漏風,但還是要努力解釋,自證清白。
小幽靈在一旁熱心腸的幫我翻譯解釋,一副經驗豐富,熟能生巧的嘴臉,讓我暗地裏直咬牙,到底是誰,盡教她一些沒用的冷門技巧!
因為觸及到了眾人的知識盲點,餐桌的氣氛沉默了那麼幾秒鐘,才因為惡龍蕾娜的一句話,回歸正常。
她夾了一大塊魚肉,順便將已經空空如也的飯碗遞給維拉絲,在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她已經乾下了一大碗飯,裝魚的碟子只剩一半。
她狠狠一口咬下,快子都快咬斷了,似乎咬的不是魚肉,而是某個人。
大口嚼著,她還不忘沖潔露卡解釋一句:
我難得和小母龍產生了巨大共鳴,感動的又站了起來,拚命鼓掌。
「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能輕易解決的事情,卻還是喜歡給人添麻
煩,這樣的傢夥太可惡了。」
小母龍一拍桌子,應聲附和。
正的惡龍蕾娜,愣愣的抬起頭看著我,彷彿在最激烈的,吹響了衝鋒號角的那一刻,遭到了來自身後同志的背刺。
你以為我說的是埃裡雅?說你呢!
你說你一個大小姐,一個電話,半小時內,滿漢全席,不在話下,退一萬步,不是還有烤魚店可以選麽,再退十萬步,去街尾的那間手抓羊肉店也成啊,不收你錢,你就非得來我家蹭飯,圖啥呢?你和埃裡雅有啥區別呢?
心裏惡狠狠毫不留情的吐槽一番,就見對面的惡龍蕾娜,搖搖晃晃的從餐桌上站了起來,低著頭,黑著半張臉拿出手機,撥號。
惡龍蕾娜的手機剛放下,一碗熱乎乎的燙就端到了她面前,抬頭一看,映入眼前的是一張熱情好客的大大笑臉。
眼看著小母龍鑰匙接了,湯喝了,還是有點氣呼呼的樣子,我又拍桉而起。
為了取悅小母龍,我可算是做足了功夫,各種捶胸頓足,痛心疾首,整一個懷才不遇的憤世詩人形象。
然後旁邊又傳來了熟悉的撥號聲,以及剛才那把忽然出現的迷之熟悉動聽聲音。
僵硬的扭過頭,便看到埃裡雅沖我露出明媚絕麗的笑顏。
蒂亞再也忍不下去了,小手一拍桌,憤而起立,也打起了電話,這個過程中,猶豫了一下,看向我。
黃段子侍女也跟著站了起來,先是合攏著手心,向眾人微微行禮致意。
這樣說著,小侍女抬起了頭,劉海之下,那雙紫色的美眸閃閃發亮,炯炯有神,燃燒著強烈的好勝心。
你的好勝心能不能別總是用在沒用的地方啊喂!
從隱蔽的口袋裏掏出手機,不甚熟練的吧嗒吧嗒按著,同樣在撥打號碼,然後自言自語。
你家女王陛下老家是在梁山麽?
你這真是在傳播吾王的威嚴?而不是想著羞恥play?!
我張大嘴巴,看看劍拔弩張的四人,突然感覺心好累,好累好累,肩膀無力的耷拉下來,彎腰駝背,宛若鮮血荒地上徘回的腐屍,有氣無力的高喊了一句。
和喊哆啦【嗶】夢,簡直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小狗狗露出一個大大的溫柔賢惠笑容,在圍裙上乾淨利落的擦擦手,轉身走向廚房。
我驚了,能算出我想喝什麼,一點也不出奇,但提前算出來,準備好,這似乎不在小狗狗的能力範圍之內吧。
一直很安靜的來娜,弱弱的舉了個小手。
哦,是你,那沒事了。
來娜繼續用著她那纖細柔弱,縹緲空靈感越發強烈的聲線,繼續跟我說道。
我顫了顫乾裂的嘴唇,沖還在廚房裏的維拉絲連連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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