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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聽說過那個接替的傢夥沒有,我到是很好奇,這位聯盟長老明明做的很出色,為什麼要突然找人來接替她呢?你們人類聯盟的做法,真讓人搞不懂。」
「哈……哈哈哈,是呀,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傢夥要接替她呢,為什麼呢?」
對於友情客串露臉的矮人戰士B的詢問,我只能幹笑幾聲,這時候,實在想不出自己該用什麼表情,才能說出「其實你們說的那個接替的人,就是本大爺我了」這樣的話出來。
「說起來……」
矮人戰士A不滿的看著我。
「或許這只是我的錯覺,但是,難道從一開始,你就一直在對我們用十分失禮的稱呼?」
「怎……怎麼會呢,啊哈哈哈哈~~~~」
發出讓人覺得無辜和無害的傻笑,我暗地裡不屑的嘖了一聲。
明明是個跑龍套,第六感還挺敏銳的,感覺就像看到了明明主角的臉都用充滿廉價動畫氣息的馬賽克敷衍了事,卻唯獨對偶爾閃過的廁所馬桶鏡頭花費巨量畫工細節紋理3D和幀數處理的奇怪三流動畫一樣。
「為了防止這種可能性,我們姑且還是再介紹一遍自己吧。」
咦?剛才你們有自我介紹嗎?我深深的震驚起來,對,沒錯,如果換成是動畫界的說法,一定是為了節約經費而將龍套的自我介紹片段剪掉,然後在幾分鐘之後給個「BONG~~~~」一聲的爆炸,和兩具打上馬賽克的屍體飛過來的敷衍鏡頭,姑且算是讓觀眾知道這兩個龍套的戲份已經到此為止了。
但是為什麼現在又要重新介紹?我搞不懂。
「我的名字叫貝基塔。」矮人戰士A不負眾望的有一個讓人吐槽滿滿的名字。
「身邊這位……」
「等等等等,自我介紹當然是由自己來了。」
矮人戰士B不滿的將A……不,將貝基塔的手指撥開,然後自豪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鬍子。
「記好了,人類冒險者,我的名字叫雅姆察,未來的英雄豐碑上,你一定會看到這個高貴的名字存在。」
「是……是的……」
好吧,簡而言之,如果隻用一句話去形容這兩個傢夥的關係,那應該就是「被富士頭的傢夥睡了女人」這樣沒錯吧。
「失……失敬了,沒想到兩位竟然擁有如此含義深遠,讓人不覺熱淚滿盈的高貴名字。」
我為剛剛稱呼他們為矮人戰士A和B感到深深懺悔,如果是這兩位的名字,不好好稱呼出來實在是太對不起大家了。
「我叫吳凡,很高興認識二位。」
「吳凡?這不是和你這張路人相貌一模一樣嗎?你父母真是了不起的傢夥,竟然在剛生下你的時候就取了個如此富有遠見的名字。」
貝基塔不由豎然起敬道,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讓人感到萬分不爽的敬意。
「對對對,乾脆就稱呼你路人老弟怎麼樣?」帶著七分醉意,被富士頭睡了女人的傢夥拍拍我的肩膀,提議道。
「……」
這兩個傢夥,只不過稍微給了他們一點顏色,就順杆子往上爬了,真火大,果然還是稱呼矮人戰士A和B算了。
「說起來,吳凡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雅姆察,你聽說過沒有。」
一大瓶烈酒灌下,矮人戰士A也有了大半分的醉意。
「我想想……呃,對了,不就是最近這段時間,人類聯盟風頭正盛那個傢夥嗎?聽說是什麼大陸雙子星,聯盟最年輕的長老,實力高深莫測,總而言之是什麼可以吹就吹什麼。」
「……」
我的名聲原來是吹出來的,那還真是抱歉了。
「你這傢夥,也不容易吧,竟然和那個風頭正盛的什麼長老名字相同,一定發生過不少誤會。」
「是啊是啊,真不容易,為了區別開來,果然還是痛下決心,乾脆將自己的名字改成【路人】算了,不但簡單,而且一看你這張臉就能夠立刻在腦子裡想起名字,這才是名字被賦予的最重要使命不是嗎?」
矮人戰士B用著絕對讓人不爽的安慰言辭,安慰我說道。
不,反了吧!完全反了吧!應該是聽到名字,立刻能在腦子裡浮現出對方的模樣和資料,這才是名字被賦予的重要使命吧,你們想讓整個大陸幾十億個名字情何以堪呀混蛋!!
不過算了,看來這兩個傢夥並沒有看出來,身為矮人一族,應該不大理解吳凡這個名字在暗黑大陸人族裡面的稀有程度,再配上一張路人臉,會為誤會也是理所當然吧,話說長的像路人還真是對不起全宇宙的男主角了。
「對了對了,你聽說過了嗎?圖拉丁那傢夥。」在我沮喪的時候,A和B自顧自對起了話。
「聽說了,那貪婪的小混蛋,竟然妄圖收什麼鍛造稅,幾年不見,我看是皮越來越癢了。」
「要不咱湊上兩夥人,看能不能回第一世界,將那廝痛揍一頓吧。」
「別,萬一要是把那小混蛋給揍跑了,誰當矮人王去,你當?」
「別開玩笑了,老子的大好青春豈能揮灑在那種鬼地方。」
「聽說十長老聯合起來,將那傢夥揍了個鼻青臉腫。」
「哈哈哈,真是那樣?唯獨這次,我要好好誇一番,那十個老不休總算是做了一回好事。」
「算了,別管這種無聊的事情,繼續喝。」
貌似說了一些我不能當做沒有聽到的八卦傳聞,A和B繼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算了,反正想要弄到的基本情報已經到手了,我也沒那個能力,從這兩個醉鬼身上打聽到其他更有用的東西了。
垂頭喪氣的打了一聲招呼,在這兩個矮冬瓜的「喲,路人兄弟,下次再請客」的告別聲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為什麼心中會隱約產生「為了打聽一句情報,而被吐槽了十句」這種嚴重挫敗感呢?話說我是吐槽帝還是被吐槽帝?都已經搞不清了吧混蛋!!
「怎麼了,終於發現自己已經玩膩了侍女變得想向矮人出手這樣的變態事實?」
大概見我乘興而去敗興而歸,感到好奇,這黃段子侍女張口就無良的問了這麼一句。
「出手你妹,我現在到是想將你這張嘴巴放到矮人熔爐裡面鍛造一下,看能不能修理好。」我瞪著她,出言恐嚇。
「那樣做的話,除了以前附加的毒屬性以外,說不定還能被新賦予冰和火屬性哦。」
豈料潔露卡根本不吃這一套,反而真的有模有樣思索起來。
「那樣的屬性有什麼用啊混蛋!!」
「在【嗶嗶】的時候,不是會讓對方感到非常舒服嗎?親王殿下真是的,明明就是想獲得這樣的功能才說出這種話,而且還要威逼人家將這種羞恥的目的說出來,真是禽獸。」
臉紅耳赤的表演模式全面開啟。
「……」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這傢夥,該不會攝取了酒精吧。
見潔露卡的臉色有點酡紅酡紅的,目光也似帶著一兩分迷離,我將她面前喝了一半的純果汁抓過來,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
順便一說,潔露卡似乎十分愛衛生,特別是到了酒吧這種地方,絕對會用自己自帶的杯子喝,而不會使用酒吧的杯子,潔癖到是挺強烈的,還是說這是身為情報頭子應有的警惕?
依靠德魯伊動物一樣靈敏的鼻子,我立刻從果汁裡面,分辨出來幾種香味,有純果汁裡面成分最大的幾種說不上名字的濃鬱水果香甜氣息,混合著沁人身心的鬱金香(這因為是那傢夥粘在杯口上的唾液味道吧)幽香,其中,還有一絲幾乎聞不到的酒精氣息。
果然,在這種大酒吧裡,因為一天的消耗量甚大,為了方便倒取,純果汁和其他酒都是堆在一起,自然不可避免的會粘上一點點酒精氣息,雖然這麼小的含量,對於普通人來說完全就不是問題,甚至一點兒也感覺不出來,但是放到潔露卡和莎爾娜姐姐這種特殊體質的人身上的話,那就是個悲劇了。
「親王殿下……果然是個大變態,竟然……竟然拿著我的杯子那樣……那樣的褻玩,還……還露出噁心的表情,好可怕~~~嗚嗚~~~」
看到我的一系列行動,潔露卡迷離的紫眸之中閃爍起了膽怯和懼怕之色。
啊啊,果然快要爆發了。
我想了想,極地風暴醞釀於指尖,形容一團冰凍霧氣,因為要控制威力,所以過了好幾秒才算完成,然後把這團冰凍霧氣撲到潔露卡臉上,並像敷面膜似的,在她那酡紅的臉蛋上亂揉了一通,將冰氣均勻分散滲透。
好吧,我承認,我只是想試試潔露卡臉蛋的手感如何而已,不知為何,揉了小幽靈那柔軟彈性的驚天地泣鬼神的臉蛋以後,我總是喜歡捏一捏其他女孩的臉蛋,對比一下,希望哪天可以找到可以和那隻小聖女匹敵的手感。
嗯,潔露卡的臉蛋也很柔軟,滑而不膩,和精靈族量產化的瓜子臉蛋稍有點不同,這副輪廓要稍稍圓潤一點,但是上面的肉糰子既不會顯得太少,也不會讓人覺得是小圓臉,應該用恰到好處的形容比較恰當,是因為經常生氣的鼓起臉蛋嗎?哈哈,不過很可惜,和小幽靈的手感還是不能比較。
見潔露卡一臉淚眼汪汪的【你欺負人】的目光望過來,我適時收手,不然的話,即使從醉意中清醒過來,她也要因為這雙在她臉上作怪的手而爆發。
「喲,手感不錯。」我爽朗的朝她豎起大拇指。
結果,她也爽朗的迅速掏出朝陽之劍在我腦袋上砸了一下。
「真是的,親王殿下太變態了,連侍女的臉蛋都不放過,想開發出什麼新的羞恥玩法嗎?」
一如既往的臉不改色爆著黃段子的潔露卡,用比看禽獸還要冰冷一萬倍的目光抱怨起來,不過臉蛋卻是帶著剩餘未消的紅霞,算是小小的暴露了她膽怯侍女的本性。
「算了,走吧,留在這裡也打聽不到什麼消息了。」
我嘆了一口氣,看來,只能等這個混蛋酒鬼,大鬧一場之後清醒過來,再和她打聽具體情報了,到時候肯定又會勒索一壇好酒什麼的吧,以那傢夥的性格來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幸好離開精靈族之前,我厚著臉皮和莫卡妮要了幾十壇各種好酒,姑且當做是幹掉再生妖塞爾森的額外報酬。
「二百二十三金幣,大人。」
結帳的時候,侍者報給了我一個無法接受的價格。
「我記得隻點了一杯果子酒,一杯純果汁,對了,還有兩杯上好的麥酒。」
眉頭一皺,我暗道最近物價上漲的也太快了吧,放到羅格營地,這最多也就是十多個金幣的價格。
「但是,那兩位矮人勇士說他們帳記到您頭上就行了。」侍者連忙解釋道。
「……」
我忍住一口老血沒有噴出來,那兩個老混蛋,老匹夫,又不是付不起這點錢,竟然……果然和穆矮冬瓜同一個品種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抱……抱歉,我見大人和那兩位矮人勇士很熟絡,坐在一起聊天,還叫了兩杯上等麥酒,沒有懷疑,就……」
矮人的小氣摳門,愛佔小便宜的性格,絕對是世界聞名級的,見我皺起了眉頭,侍者就算再怎麼笨,也應該想到其中的原因了。
「非常抱歉,這都是由我的判斷失誤所造成的,大人只需要付原來那一份就行了。」
不能為了這種事情而招惹冒險者,這是酒吧生存之道的必備常識。
「算了,我全付就是了。」
暗地裡切了一聲,以後遇到那兩個混蛋,絕對要好好修理一下,讓他們知道羅格第三摳門的錢豈是那麼好忽悠的。
「喂,你這笨蛋,還喝!!」
在侍者千恩萬謝之中付出了一筆心疼的款項,我回過頭,就見到潔露卡將她那還剩一半的純果汁,一手叉腰,一手高高舉起杯子,仰起白皙頸項,咕嚕咕嚕幾聲,狀似豪情萬丈的一口喝了下去。
這傢夥,明知道果汁裡面有酒精的成分,還要這樣做,絕對是為了給我添麻煩,絕對是這樣沒錯!!
「呼呼——嘿——!」
因為是一口氣喝下去,潔露卡的樣子比剛才更多了幾分醉迷之意,就連帶著從濕潤嘴唇裡呼出來的溫熱吐息,似乎都變成了用花瓣浸泡成的花香酒氣,這會可不是一團小小的冰氣就能清醒過來的程度了。
然後,她就這樣將腦袋靠了過來,半倚的賴在自己懷裡,還用臉蛋在上面蹭了幾下,彷彿在找柔軟的枕頭似地。
在別人看來,是十分甜蜜的一幕,但卻讓我心驚膽戰,甚至一度產生「這個酒吧已經玩完了」的哀鳴。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樣靠著我,原本是如此膽怯怕生的抗拒著男人接觸的黃段子侍女,竟然持續發出著平穩的呼吸。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反應過來之後,我從原本的心驚膽戰,變成了此刻的疑神疑鬼。
難道說……
低下頭,看著潔露卡那近在咫尺、美的讓人有點炫目的醉意酣然的神態,我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說,這傢夥已經不把我當成男人看待了?
「……」
好悲哀,心中湧起的這份悲哀,比擺在面前的銅鑼餅被別人一個個吧嗒吧嗒有滋有味的發出響聲吃掉的多啦【嗶】夢更加悲哀和難過。
帶著這份悲哀,我攙扶起潔露卡,在其他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那「小子,有一套啊,竟然把這樣的美人灌醉了,現在肯定是急著帶回旅館去幹壞事吧」的或羨慕或妒忌的目光中,一步一步離開了酒吧,遠遠看去,背影那是格外的蕭條。
我的原意是將潔露卡帶回旅館去,咳咳,當然不是幹什麼壞事了,只是讓她一邊躺著去,別打擾自己行動而已。
扶到半路才想起,兩人一路趕來,匆匆和格力歐見面,然後徑直到酒吧打聽消息,似乎……還沒有找到落腳的旅館吧。
難道要這樣抱著這黃段子侍女,在街道上四處閑逛?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懷裡這個醉醺醺的傢夥是個絕世美人,這樣做,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日西,絕對會被嫉火中燒的男路人們圍毆的。
對了,剛剛來到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叫啥來著的野蠻人戰士,不是說了一間叫辛巴旅館的落腳點嗎?姑且找找看吧。
至於為什麼我能記得辛巴旅館卻記不起野蠻人的名字,很簡單,因為咱是看著獅子而不是野蠻人長大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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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節快到了,似乎沒有收到雙倍月票的消息,不知道是小七消息蔽塞還是怎麼,總之安逸的過吧,五一萬歲,放假萬歲,不承諾加更萬歲。
PS:最近壓秒的時間都很神,沒有人發現這一點嗎?好歹也口頭表揚一下呀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