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霆精準地抓住字眼,推測出她夢境的內容:“吃一片就夠了,退燒需要時間。” 晏芷心沒有再強求:“那你睡離我遠一點兒,你太熱了。”
話太多。
墨君霆把她抱得更緊了幾分,幾乎是完全嵌入他的懷裡,好看得不要不要的唇再次堵住她的嘴,輾轉廝磨。
於是,晏芷心的夢境徹底變成了被發燒的墨墨強吻。
他的氣息呵在她的肌膚上,灼熱滾燙。
她的身體被他禁錮著,她的腿被他夾著,她的手被困著,她動不了,她只能接受他的吻,很快,她的身體也像火燒一樣。
忽然,他重重吮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嗯……”
這一聲沒有任何預兆地抓住了他的心。
他貼著她的肌膚變得更燙了。
耳畔是墨墨略微沉重的喘息,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悅,有一種別樣的勾人。
“我不是夢到墨墨發燒了嗎?怎麽變成這樣……”
她在夢裡疑惑著,想睜開眼睛,卻被夢壓著醒不來,直到不知過了多久,耳畔突然傳來一聲貓叫。
晏芷心猛然驚醒。
她獨自躺在床上,被子蓋了一半,一半被她凌亂地壓著。
天已亮,窗簾被風晃動出縫隙,陽光透過縫隙灑進來,留下一道明媚的光芒。
果然是做夢麽?
晏芷心敲了敲額頭。
可是,她怎麽會做那種夢?
仔細回想,當年她逼他吃完藥之後,確實留在他的床前看著他,也確實爬到了他的床上……反正不知道怎麽爬上去的,何媽買菜回來不見他們,打開墨墨的房間,看到他們睡在一起差點嚇呆了。
往後,何媽風風火火地把他送去醫院,卻被告知,燒已經退了。
她做夢怎麽會夢偏了呢?
無力地掀起被子,晏芷心正要起身,發現被子上壓著酣睡的謝大筆,倒是窩在她頸窩邊的謝小硯“喵”的一聲跳了起來。
晏芷心倏地盯住它:“謝大筆和謝小硯……”
她做了一夜的春-夢不會是因為它們偷偷溜到她的床上睡,還壓著她吧?
那親吻是被貓吻了還是被狗舔了?
臉色瞬間鐵青,晏芷心衝進洗手間裡把牙刷了又刷把嘴洗了又洗……她不但在睡夢中被寵物吻了還因此做了一夜的春-夢,太丟臉了。
等她想起墨君霆還睡在她房間裡跑回房間看時已是半個小時後。
房間空空蕩蕩,不知什麽時候墨君霆已經離開了,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和他來時一樣突然。
討厭鬼!
宴芷心撇了撇嘴,下樓吃早餐。
上午的陽光還沒曬到月季花,外公外婆正在花前下棋。
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