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受控制地往輾轉,移到耳垂,又沿著雪白的脖頸往下滑落來到鎖骨。
大掌撫上她絲質睡裙細細肩帶,輕輕一勾,肩帶滑下來,露出柔軟而豐盈的蓓蕾,令人血脈賁張。
墨君霆張口含住蓓蕾……
睡夢中,晏芷心感覺到胸癢癢的,不自覺地伸手去撓。
墨君霆眼疾手快地放開她,微微支起身子。
她撓了撓,感覺舒服了,放下手繼續睡。
墨君霆確定她沒有醒,使壞般又去咬。
這一次,晏芷心大概以為是蚊子,直接抬手,一巴掌拍下去。
墨君霆再次避開。
手拍在蓓蕾上,拍得紅梅清顫,愈發誘人品抿。
墨君霆眸光暗了暗,忽然想狠狠地咬她,咬到她受不了那麽刺激而顫抖地淺吟,而他也可以放縱自己入野獸般的谷欠望,在她的身上得到無上的快意。
就在他第三次咬下去的時候,晏芷心的睫羽動了動。
可能是剛才拍的力道有點大,又抑或是她感覺到了什麽,總之,她要醒了。
瞬間,墨君霆所有的理智都回籠。
身體腫脹得發疼,他卻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
沒有安眠藥,他不能做。
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他將她的肩帶拉回原處,果斷抽身離開,去踹凌楓的門:“賽馬,去不去?”
凌楓:“……”
他能說不去嗎?
說好的下崗呢?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睡一覺了?
好在,當初墨君霆把安眠藥扔進垃圾簍時,他就知道到會有這一刻,早已有了心理準備,認命道:“去就去吧。”
墨君霆離開晏芷心的房間不到一分鍾,晏芷心就醒了。
撓胸把自己撓醒的。
討厭的蚊子……她在心裡嘟囔著,一臉無語,叮就叮了,還專門挑著她的胸叮,難道城堡裡的蚊子都是公的嗎?
好想開燈看看被叮成什麽樣了。
不過,三更半夜的,最終還是睡意戰勝了開燈的念頭。
她撓著胸,感覺舒緩下來了,翻個身繼續睡,卻怎麽也睡不著。
她竟然莫名的覺得床上有點空。
她怎麽會有這麽詭異的想法?
晏芷心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可深入一想,近來的情況確實不太對。
她不管是在謝家還是在帝景軒,都沒有過這種意識……每次都是一覺睡到自然醒,睡得特別香甜。
回校之後,睡眠質量卻沒有那麽好。
睡醒後,總是莫名地覺得床上少了點什麽。
床上到底少了什麽?
她左檢查右檢查,都檢查不出什麽來。
這兩天在君臨島住,昨夜沒感覺到少什麽,怎麽今天就不一樣了?
她明明沒動過床上任何東西,難道床會自己變不成?
晏芷心抱著被子翻來覆去,覆去翻來,還沒想出一個子醜寅卯,困意襲來,她又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晏芷心在鬧鍾聲裡醒過來,精神有些不振。
想到要陪墨君霆晨跑、吃早餐,再去墨君霆的書房聽課,她哀歎一聲,揉著額頭起身穿衣。
然而,當她準時下樓時,意外得到凌杉的通知:自由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