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一下日後真的到了那一步的話,當個一兩屆的領導人也應該不會有太大影響。
畢竟華夏的管理理念還是堅持以制度和法律治國,力爭做到無論是領導人還是官員,都只是一個正常化的職位而已。
“那邊來信息了。”忽然間,李老爺子看了下桌子上的平板,“大約還需要四天就能夠完善歐拉麗發展方向初稿,甲鐵城那邊在傳送陣的實用化方面也有新的收獲,你直接去帶人和材料走就行了。”
沈付點點頭,說道,“軍隊也要準備好,等拿到了歐拉麗的管理權後,我們就開始討伐墮落妖精,不過,如果墮落妖精能夠開啟時空門的話,那我建議還是先不要急著進入地下城最深處,那裡畢竟是連眾神都無可奈何的未知事物。”
短時間裡是沒有辦法把地下城對普通人民開放了,地下城不解決,地下城世界就不算真正的安穩。
“這些事情你自己做決定,總之,記住安全第一就行了,我這裡還一大堆的事情。”李老爺子擺擺手,世界那麽多,出現一些不再控制之中的情況也很正常。
在去甲鐵城世界把這段時間以來的魔石收獲盡數上交後,沈付回到了地下城世界,開始著手安排取代公會前的最後準備,諸如傳送陣的建設等,不過在他們開始購買了大量地盤後,沈付忽然收到了來自冒險者公會的邀請。
“烏拉諾斯想要見我?”
沈付有些驚訝的望著面前的埃伊娜。
“是的!沈付大人!”
埃伊娜站在沈付面前明顯有些緊張,她這位碧翠絲眷族的公會負責人實際上什麽職責都沒做過,或者說,還沒有來得及做的時候,就聽說了沈付的異世界神靈身份。
沈付望了身邊的季明一眼,見他點點頭,於是從座位上站起來,“隻邀請了我一個人嗎?那就走吧。”
雖然有些匆忙了,而且也沒有做什麽準備,但是提前和烏拉諾斯見一面也不錯,在這個世界,烏拉諾斯是天空之神,象征著希望和未來,曾經甚至一度是眾神之王,聽洛基說,如果論實力排名,烏拉諾斯最少能夠排得上眾神中的前五。
“埃伊娜,你在公會工作了多久?”沈付問道。
兩人沒有使用瞬移,而是乘坐專用的轎車,這種轎車在未來同樣會作為商品對在這個世界售賣。
“沈付大人,已經工作了三年了。”
“工作了這麽長時間,你從來沒有見過你們的主神,烏拉諾斯嗎?”
“是,因為主神大人從來不插手公會的管理,也極少會離開公會內部在外走動,所以除了我們的總管以外,沒有人見過主神大人。”
埃伊娜雖然依舊是恭恭敬敬的樣子,但是從眼神中隱隱可以看出,她其實也對烏拉諾斯充滿了好奇,因為公會的職工都是沒有神之恩賜的非冒險者,所以她們大概是唯一一個連自家主神都沒有見過的眷族。
“唔......”沈付只是低吟了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麽。
對於這位烏拉諾斯,其實在主世界的幻想作品中也極少出現,沈付只知道曾經與自己見過一面的黑袍人費爾斯現在是烏拉諾斯的私人雇傭兵,以及當日自己一路追擊紅發女子到五十九層時,在用魔法監視自己的兩位神靈之一就是烏拉諾斯。
雖然對方也是秩序陣營,但應該不會輕易的交出歐拉麗,沈付已經做好了面對緊張談判氛圍的準備。
在到達公會的總部之後,埃伊娜直接帶著沈付向公會的地下走去,這裡到處都點亮了魔石燈,腳下鋪著精致的紅地毯,牆上掛著各種西歐神話畫風的畫像,足以說明公會的財力,沒過多久,到了一段沒有因為沒有魔石燈而深陷黑暗的通道路口前,已經有一位蒼老的精靈在這裡等著。
“沈付大人,請沿著這條路直走,主神大人已經在那裡等候。”精靈老者對著沈付微微鞠躬後,就帶著埃伊娜沿著來時的通道離開。
“明明是天空之神,怎麽把住的地方弄的這麽陰暗。”沈付眉梢一挑,似乎是自言自語,但是說話的聲音卻足以讓裡面的烏拉諾斯聽到。
不過也沒有等著對方回復,而是直接大步向前走去,到了這裡連地上的紅地毯都沒有了,腳步聲在幽靜的走廊中回蕩,如果是膽小的人,這個時候怕是已經心生膽怯。
“嘭——”
伴隨著幾道連續不斷的輕微炸響,淡藍色的火焰忽然跳動起來,在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寬大的殿堂,穿著黑袍的白發老者端坐在殿堂的中央,沈付驚異的發現,整座殿堂的地上刻著繁複的紋路,在配上幽藍色的火焰,使得這裡這不像是一座殿堂,反而更像是一座祭壇。
“你已經發現了嗎?”
蒼老的聲音從面前的神靈傳出,沈付沉默了一會兒,抬手做了一個歐拉麗致歉的禮節,“我為我剛剛的話語向您道歉,尊敬的天空之神,烏拉諾斯。”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裡的確是一個祭壇,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祭壇,因為沈付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面前的烏拉諾斯,正在用他那龐大的神威覆蓋著整座歐拉麗,目的,卻是鎮壓者地下城中的怪物不敢衝出來,而只能夠在地下徘徊著。
神威這種東西無需使用神力,也沒有破壞力,而只是一種意志,動畫中的赫斯緹雅也曾經在十八層中釋放自己的神威,結果引發了地下城的惡意,出現強大的怪物。
“我有資格接受你的歉意,年輕的神靈。”烏拉諾斯紋絲不動,“我是這個世界最古老的神靈之一,也是最先帶給凡間子民們‘神之恩賜’的神靈之一,我的眷族,為了建立這座年輕的城市,把他們同樣年輕的生命留在了地下城,你能夠理解,我對歐拉麗的感情嗎?”
沈付在心裡已經暗罵了洛基無數遍,這些事情她都沒有和自己說過,而且言語之間對烏拉諾斯滿不在乎,害得他先入為主的產生了警惕和對立情緒,一下子陷入被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