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魯特,我知道你的性格決定了你一直處於為他人著想的立場中,但是有些人,已經失去了被拯救的資格,他們即便可以改變,也無法平複被害人的怨恨。 W?W㈠W.81ZW.COM”
以偽裝的善意欺騙是最肮髒的行為,因為它會讓人懷疑善良的真實性,當善良的舉動都被人懷疑的時候,這個社會,這個國家還有什麽未來?
“等等,你們在說什麽呀?這個貴族家庭看起來不是挺好的嗎?”
瑪茵忍不住站起來,從剛才就在說肮髒,遇害人怨恨什麽的,這裡有人遇害嗎?
“瑪茵,你看著就好了。”
沈付聳聳肩,瑪茵其實未必沒有猜到什麽,只是心裡還希望著有這樣的貴族而已,很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碧翠絲直接撤去了自己的魔法,一群人現形在大廳。
“什麽人?”
那倆個侍衛的實力雖然一般,但也沒有弱到身邊突然出現一大群人都沒有現的地步。
“噗——”
兩聲幾乎同時出的穿透聲,沈付連手指都絲毫未動,倆根突然出現的冰錐豪不留情的穿透了侍衛的心臟。他們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生了什麽,等注意到一陣陣的無力感湧上四肢,口裡大口大口的噴出鮮血時,已經只能帶著對死亡的恐懼躺下。
“啊——”
尖叫聲響起,這倆個女人在血腥虐殺別人的時候興奮不已,有自己人在眼前死去時卻無比驚恐,其實原因很簡單,她們根本沒有把自己虐殺的那些人當人看,在她們看來,那些不過是低賤的畜牲。
“貝蒂,讓她們閉嘴吧。”
沈付微微皺著眉頭,因為伊耶亞斯和莎悠第一時間拔出自己的利劍,擋在他們面前。
“嗯”
碧翠絲微微點點頭,向前站出一步,屬於大精靈的恐怖氣勢席卷整片空間,在這個魔力無比活躍的世界,她的實力比起此前來還強了幾分。
尖叫聲截然而止,在碧翠絲的氣勢之下,那倆個女人宛如被扼住了咽喉,又宛如溺水之人一般,睜大了眼睛劇烈顫抖,恐懼的無法呼吸,身下甚至隱隱有異味傳來。
“好...好恐怖!”
伊耶亞斯咽了口口水,額頭上已經有冷汗冒出,劍尖都在微微顫抖,在這可怕的威勢之下他雖然沒有後面幾個人那麽不堪,但是也無法動彈。
“莎...莎悠!”
劍光閃過,血花四濺。
赫然是莎悠用自己的同樣微微顫抖的劍在伊耶亞斯的大腿上割了一刀!
疼痛從傷口處湧上全身,手中的劍在這刺激下終於握穩,腳下用力,持劍對著眼前幾人直直的衝上去。
“鏹——”
碧翠絲只是微微屈下手指,伊耶亞斯手中的劍就被輕易擊飛,無數看不見的鏈鎖將其死死的捆在半空中,即便是這樣,還在死命掙扎。
“伊耶亞斯!”
另一邊,同樣在自己腿上割了一刀的莎悠也衝了過來,試圖拯救自己的同伴,但是在碧翠絲的魔法“暗之連鎖”之下,落入了同樣的後路之中。
“哼,真是不知好歹的人類,貝蒂想對付你們,甚至不用動根手指。”
碧翠絲撇撇嘴,難得她一開始不想傷害這倆人。
“你已經動了手指哦,貝蒂。”
“......”
“哈哈,開個玩笑。”
沈付摸摸碧翠絲的頭頂,走上倆步,看著眼前被捆綁起來的倆人,正如動畫中所表現的性格一樣,伊耶亞斯完全是不服輸的性格,即便面對明顯無可匹敵的力量也在奮力掙扎。
而莎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沈付,小家碧玉般清秀的面孔下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堅持。
“你們與這家人無關吧,為何要參與進來,如果就這樣死了,不為自己的生命可惜嗎?”
雖然知道這倆人是被那表面上的偽善所欺騙,不過他們也有著自己的目標和夢想吧。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麽人,但是我伊耶亞斯大爺可不會知恩不報啊!”
伊耶亞斯額頭的青筋暴起,渾身的肌肉都在用力,臉漲的通紅,即便沒能松動碧翠絲的魔法分毫,也從未放棄。
“你們的實力很強,我們遠遠不是對手。”
與伊耶亞斯相比,莎悠卻顯得更加冷靜。
“不過,這家人都是好人,不僅僅收留從鄉下來的我們,還答應幫我們尋找同伴,所以我想,你們如果不是壞人的話,那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沈付將目光轉向莎悠,因為沒有在第一時間對他們痛下殺手,所以覺得說不定有誤會嗎,一個熱血小強,一個理性妹子,再加上主角塔茲米那個傻蛋的話,放在其它的動畫裡就是標準的主角團隊吧。
“不,誤會的是你們。”
沈付搖搖頭,伸出手,同樣的暗之連鎖將那一家子捆住,轉過身向門外走去,將其拖在後面的地上。
其余侍衛也早已現了這裡的情況,敢於衝過來的,都被雷歐奈毫不留情的解決了。
“等等,你們要帶我們去哪裡?可惡!”
似乎是碧翠絲有意為之,伊耶亞斯也是在地上被拖曳的狀態,只有莎悠是跟在後面自己走。
“應該是這裡吧。”
最後,沈付帶著一行人走到了一個有著巨大密封鐵門的紅色建築下。
“這裡...充斥這濃鬱的怨恨死氣。 ”
萊茵哈魯特已經猜到裡面會是什麽了,這扇門之下,是人間煉獄。
“哈魯特,砍開它!”
“遵命!吾主!”
紅劍聖踏出一步,腳下的大地崩裂,連帶著劍鞘的龍劍輕輕一揮,恐怖的劍氣即便在白天也清晰可見,整個紅色的建築轟然倒塌,將裡面的一切都暴露在陽光之下。
屍體,全部是屍體,著的身子上滿是恐怖的傷口,可以想象在生前遭受了怎麽樣慘無人道的虐待。
“這...這是什麽啊!”
伊耶亞斯瞪圓了眼睛,渾身顫抖著,為什麽在這個地方,會有這麽多的屍體!而莎悠,甚至已經忍不住跪倒在地上,一陣乾嘔,說到底,他們也不過剛剛從鄉下上來,即便經受過一定的劍術訓練,又何嘗見過這般景象,即便是沈付,都覺得一陣陣的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