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寶便將資料先存檔,收起系統界面,看到眾人還在這邊議論紛紛,他便悄悄跟著鬱綺鳶走了過去。
鬱綺鳶走到了靠近莊園院牆旁光線較暗的地方,皎潔的月光也被樹蔭遮去了大半。
忽然,“嗖”得一聲從花叢裡跳出一直不知名的小動物。
鬱綺鳶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嚇到了,下意識轉身往回跑,結果撞在了保寶身上,她就順勢緊緊抱著他的腰靠在他胸口:“嚇死我了……”
保寶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彈性十足的胸部在劇烈起伏著,整得他都有點心猿意馬了。
而且在這種地方,莫名的感覺有點小刺激。
保寶忍不住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瓣。
“嗯……”鬱綺鳶呻吟一聲,胳膊就環在了保寶脖子上。
片刻後,保寶輕輕捧起了鬱綺鳶滾燙的俏臉:“我怎麽覺得……你嘴唇上有股怪味?”
“啊……”鬱綺鳶輕輕喘了一聲:“有……有嗎?你覺得……是什麽味兒?”
“好像是……香蕉的味道。”
“香蕉?”鬱綺鳶微微一愣:“我剛才也沒有吃香蕉呀!”
保寶低頭望著她發亮的眼睛,忽然吐了口氣:“好吧我明白了,剛才諾諾把我的烤香蕉給吃了。”
鬱綺鳶瞬間一陣無言:“……”
“……”保寶愣愣地盯著她無語的表情,下意識舔了下嘴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你還在舔!諾諾嘴唇上的味道很好吃是吧!”鬱綺鳶當下不依了。
“好不好吃你不是最清楚嗎?這怎麽還問我了呢?”
“你……”
“我能吃到她什麽啊!你真的是想太多。”保寶笑道。
“哼……”鬱綺鳶也沒想和他追究這種沒有什麽意義的問題,輕哼了一聲也就作罷。
就算保寶確實聞到了張諾諾吃了香蕉的嘴唇味道,又能如何呢?
“你想和我說什麽事?”保寶笑問道。他知道鬱綺鳶不會無緣無故把他拉開的。
鬱綺鳶聞言,神情這才認真起來:“剛剛的事,你有什麽想法嗎?”
“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啊!不然你還能以為陸琴是食物中毒了?”
鬱綺鳶點了點頭:“所以我希望你先當個觀眾,不要去出風頭,我知道你看人可能很準,也許你能用發問的方式把凶手找出來,但是鋒芒太盛了也不好,敢對陸琴下手的人,背景肯定不簡單,也許對方的身份比我還厲害,你先安靜的旁觀,再決定以後。”
“我明白你的意思。”保寶笑著點了點頭。
先不說他也沒打算出風頭,其實就算他想,也未必就能做到。
因為情緒探測每天只能使用五次,今天還剩四次,也就是說,在現場這麽多人中,他只有四次確認嫌疑人的機會。
如果確認對了,就能找出凶手,否則他也沒轍了。
這個不確定因素太大了,沒有把握的事,保寶也不想去做。
而且正如鬱綺鳶所說,誰知道背後隱藏的這個人是誰呢?
就算你把凶手a找出來了,他只是個背景一般的家夥,你以為他就不會對你造成威脅了嗎?
未必!
也許a只是被大佬b指使的,你把a揪出來了,b在暗處可能也會把你給陰死。
最恐怖的是,如果就是張家人對陸琴下的手呢?這特麽就很尷尬了。
雖然這個可能性非常小,但它至少證明了,你有很小的可能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所以在事情的結果有不同轉向的情況下,保寶也不想輕舉妄動。
“我什麽都在為自己著想,你會不會覺得我的想法太自私了?”鬱綺鳶忽然小聲道。
“沒有啊!”保寶笑道:“其實我和你的想法一樣。”
鬱綺鳶緊緊貼在保寶懷裡,幽幽道:“其實我就是挺自私的,我不想管別人怎麽樣,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如果這種想法算自私的話,那我對你其實也挺自私的。”
鬱綺鳶輕輕抿起了一抹甜膩的笑:“哼……”
“好了,我們也該去看看情況了。”保寶笑道。
“嗯……你先回去吧!我去趟洗手間。”
“你剛剛不是去過了嗎?這才過去多久?是不是腎不太好?”
“……”鬱綺鳶無語了,她剛才根本沒有上廁所好嘛!
……
保寶回到現場的時候,看到連張延年都已經過來了。
雖然還沒從醫院傳來具體的診斷結果,但是眾人心底,幾乎都已經排除陸琴是食物中毒了。
因為大家都吃了燒烤,但卻只有她一個人中毒了。
顯然食物本身的質量並沒有問題,否則應該所有人都出狀況才對。
如果說是陸琴吃燒烤會有過敏反應,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了。
不過這不太可能,陸琴已經這麽大的人了,如果她對燒烤食物過敏,自己肯定會知道的。
除非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吃燒烤,但這顯然不可能。
張晨風也十分無奈。
原本這只是一個小型聚會,他也不可能對來人挨個搜身,也沒見過朋友聚一下還要把人家全身搜一遍的,否則人家肯定會有意見。
他沒想到,就因為這樣,居然有人真帶一些致命的東西進來了。
既然這人敢做,一定就有很大的把握脫身。
這個位置也沒有監控,可以說當時的情況,現在已經不可能複原了。
目前為止,還沒有人離開過現場。
所有人都知道,凶手一定還在這裡。
但所有人又都知道, 很難把這個人揪出來。
保寶看到張晨風正在盤查方才接近過陸琴的人。
其實保寶覺得,沒接近過陸琴的人同樣也有嫌疑,如果是投毒到你的飲料裡,並不一定必須要靠近你啊!
“保先生,剛才你給陸琴吃了你燒烤的食物?”張晨風忽然問道。
保寶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是的。”
“是你親手給她的嗎?”
“沒錯。”保寶笑道。
對於張晨風的詢問,保寶倒沒有什麽不悅,他對每個人都是這樣,也不是為了針對誰。
“哥,我們都吃了他的燒烤也沒事,不可能是他的,你在想什麽呢!”張諾諾蹙著眉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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