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她是正經人家?”
“是啊!她爸爸開了家公司,人好歹也是個白富美。”何二明聳了聳肩:“至於她這個想法……我哪兒知道女人心裡是怎麽想的?我和她認識挺久了,也沒見她要和我約。”
保寶正欲說話時,何二明作出了個“打住”的手勢不讓他回答。
“這是子嫻的電話,我該做的都做了,想怎麽做就看你了。”何二明把一張紙條塞進保寶手中,笑著轉身離開了。
張諾諾一直在不遠處看著二人,此時見何二明走了,她才急忙跑了過來,至少她這次沒在兩人聊天時插進來,多少算懂事了一點。
“他剛才給你的是什麽?”張諾諾從保寶手中挖出紙條,看到上面一串號碼,疑惑道:“這不是何二明的號碼,是誰的呀?”
“你居然還記得何二明的電話?”保寶驚疑道。
“什麽啊!我就知道他的號碼有6個8,看一眼就記住了好嘛!但這個號碼顯然不是呀!”
“你記性可真好。”保寶隨口敷衍道。
“等等……”張諾諾蹙了下秀眉:“這號碼難道是剛才那個女人的?”
保寶不想理會她這個問題了,伸手就欲把號碼拿回來:“把它還給我行嗎?”
“好啊!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胸大想和人家約了!”張諾諾氣鼓鼓地道:“我要告訴綺鳶姐姐!”
保寶無奈地拍了拍腦袋,他只是怕張諾諾給蘇子嫻打電話,說不定兩人就吵起來了,所以才想把號碼要回來。
另外,告訴鬱綺鳶是什麽鬼?
保寶下意識錯愕了一瞬,難道這小崽子知道他和鬱綺鳶的事了?
應該不會……鬱綺鳶如果真想公開,肯定回和自己打招呼的。
好吧反正她一有什麽事就要找綺鳶姐姐……習慣就好。
“給你的東西,自己約去吧!”張諾諾倒沒有把紙條搶走,雖然不滿,還是把它給了保寶。
保寶順手把紙條揣進口袋,直接在這裡扔掉肯定不合適。
雖然這裡有錢有勢的人很多,美女也很多,但保寶沒有去和人結交或搭訕美女的意思,就近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
“大流氓,那邊好多穿著超短裙的美女在跳舞呢!很性感哦!你不去看看嗎?”張諾諾坐在旁邊道。
“看她們幹嘛!看了之後自己反而欲火難耐,還沒處發泄,我何必呢?”
“那人家怎麽看了呢?”
“人家啊……人家看完之後有處發泄啊!”
“……”張諾諾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悶悶地撇著嘴:“你不也一樣有美女約,人家電話都給你了。”
“你放心,就算要約泡,我也不會讓你們知道的。”
張諾諾扁著嘴,分明很不開心:“隨你!”
“唉……如果不是因為答應了要給韋澤調杯酒,我現在就已經走了。”保寶抓了把堅果慢悠悠地吃著。
“那你來這兒到底幹嘛的?才來多久就要走……”
“來著想找何二明說個事兒,順便放松一下,其實原本我也想來君臨塚瞧瞧了,剛好趁著今天了。”
“那你瞧完了嗎?”
“沒有,所以要再去樓下看看他們的設施取取經。”保寶笑著道。
就在這時,韋澤突然走了過來,輕聲笑道:“保老板,怎麽在這裡歇著呢!難道諾諾還不允許你去看美女啊?”
“雖然只是普通朋友,但她確實有點意見。”保寶笑道。
“諾諾,你這樣可是沒男人喜歡的,還沒追到保老板就開始管這管那的,如果是我,絕對不要這種女朋友。”
“那要怎樣?不管他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
韋澤原本想說有能力的男人三妻四妾,但一想到張諾諾的身份,感覺這種玩笑不適合和她開,張家怎麽可能允許未來的女婿有了張諾諾還在外面亂搞。
“朋友之間的純潔友誼總是可以的嘛!”韋澤笑著敷衍了一句,轉而對保寶道:“保老板,現在有時間調酒了嗎?”
“當然。”保寶笑著站了起來,他就在等這件事呢!
“那跟我來這邊吧!”韋澤笑著作了個“請”的手勢。
保寶早已經注意到了,場中央有調酒師在調酒,一直有不少人在圍觀欣賞,只是他一直沒什麽興趣過去看。
但現在他既然要調酒,肯定得過去了。
韋澤和保寶走到近前,看到調酒師正在表演花式調酒,旁邊的帥哥靚女不斷拍手叫好。
他們不會這技術,自然覺得精彩。
“保老板也是調酒的,覺得他的技術怎麽樣?”韋澤笑問道。
保寶想都沒想,便笑著點頭:“技術相當不錯。”
雖然這人的技術不如自己,但別人問了,你肯定得給點面子。
韋澤笑了笑,大概也覺得保寶是在客套, 隨口問道:“保老板會花式調酒嗎?
“勉強還可以。”保寶笑道。
“那不如來試一下?如果你技術很棒的話,說實話,晚上會有美女排著隊找你玩,任你挑。”
保寶無奈地笑了笑:“還是不了,我把你的酒調完就回去了。”
“大流氓。”張諾諾忽然仰起腦袋:“我才突然想起來,我們都認識這麽久了,還從沒見你玩過花式調酒呢!你就來玩一下讓我看看嘛!”
保寶還是笑著搖頭:“不要了,以後再單獨耍給你看。”
“切~~~”張諾諾不屑地撇起了嘴:“你不會根本不懂花式調酒吧?”
韋澤馬上接過了話題:“諾諾吃你的點心去,別耽誤保老板給我調酒。”
韋澤自動把花式調酒的話題略過去了,因為他也信了張諾諾的話,以為保寶真的不會花式調酒,那就沒必要緊追著讓保寶尷尬了。
“什麽?原來保老板的花式調酒技術也很好啊!那不如給我們大家表演一下吧!”林牧青忽然大聲笑道。
保寶愣了一下,這貨怎麽突然冒了出來。
聽到方才張諾諾的話,林牧青和韋澤的想法一樣,都以為保寶不會花式調酒。
但二人采取的方法截然不同,一個想把這個話題化解掉,一個純粹想讓保寶出醜。
只是他們哪裡知道,張諾諾和保寶之間“互損”是家常便飯,根本算不得什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