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頰含潮的瑞莎科娃帶著旖旎和狡黠淺笑:“你想不想摸我的胸?”
簡直就問得多余!!!!!
卓楊的手掌有些迫不及待的按上了兩團高聳的驕傲,手心處傳來彈力驚人的柔軟。莽撞小夥子或揉或捏,忽壓忽貼,少年以為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手感,耳邊卻傳來竊竊私語:“傻瓜,你可以伸進衣服裡去。”
融酥年紀好邵華,春盎雙峰玉有芽。
酥梨嬌嫩,蜜桃成熟,玉瓜圓潤,葡萄粒綴。
少年的魔爪終於有了歸處,鋼琴手靈活的指尖連搓帶揉。少林十八龍抓手、武當劈空排雲掌。
嘴唇的交融體現一個軟,手掌的摩挲就驚呼一聲大。
少年目紅耳赤,動作越來越大,女人嬌喘籲籲,情難禁陷入迷離。
瑞莎科娃把持不住了,卓楊無師自通的熱吻和揉捏,時而琢磨一點,時而掌控全團,徹底讓美人欲火焚身。她本就是大膽自由的身體主義者,此時難免不管不顧。在這空無一人的鋼琴房裡,她便要寬衣解帶。
俊書生失陷俏花魁,多情女反推讀書郎。
――+――+――
然而,有些事還是沒有發生。
欲火上房眼看即將失控的關頭,卓楊的電話響了。
“卓,你好,我是馬倫主席的秘書西爾維婭,請你現在到俱樂部主席辦公室來,馬倫主席有事和你商談。對,就是現在。”
看著卓楊躬著身子撅著屁股,一臉尷尬的往外走去,瑞莎科娃笑得前仰後合。
小卓楊堅硬地挺立著,不擺出這個姿勢好丟人呢。
――・*・――
安格斯・馬倫主席找卓楊就是談續約的事情,聽了尤爾根・克洛普的建議,馬倫先生決定快刀斬亂麻,今天下午就解決此事,他卻完全沒想到破壞了卓楊的迤邐好事。
“續約?我的還合同沒到期呀?”卓楊還一頭霧水。
“卓,是這樣。鑒於你最近幾場比賽中表現出的能力,我們覺得現有合同已經不能體現你的價值。所以,俱樂部打算和你提前續約,咱們重新商討一份新的合同。”
“這……,我都沒點思想準備。”幸福來地太突然,卓楊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想先聽聽俱樂部的意思。”
“嗯,這是我們為你準備的一份新合同,你可以看看。”馬倫主席示意西爾維婭把合同遞給卓楊。
和卓楊的第一份合同相比,新合同有了幾處變化。首先,周薪由一千二百歐元提高到了一千八百歐元,合同年限也從一年延長到五年,其他的一些內容,譬如承諾不影響卓楊的學業,出場費、進球獎金等等沒有變化。但新合同加進去了一項新的內容:毀約金兩百萬歐元。也就是說,隻有其他別的球隊願意為卓楊出兩百萬歐元,才可以從馬迪堡俱樂部帶走他。
“抱歉,馬倫主席,我不能簽署這份新合同。”卓楊雖然在合同方面懂得不是很多,但還是很聰明地欲拒還迎,中國人搞價還價的本事是天生的。
“首先,我覺得一千八百歐元的周薪有些低,不能體現我的價值。就在前幾天,杜塞爾多夫俱樂部球探帕特裡克・斯蒂爾先生承諾,我加入杜塞爾多夫俱樂部的話,將會得到三千歐元的周薪和三萬歐元的安家費,喏,這是他的名片。”借力打力是搞價還價的秘訣,卓楊像一頭狡猾的小狐狸。
“當然,我並沒有馬上答應他,因為我對馬迪堡俱樂部充滿著感情,
這裡有我敬愛的主席,有我尊敬的教練,還有我的朋友。我愛這裡的一切,我愛得很深沉。”打感情牌也是講價過程中的殺手鐧。 “所以,在同等的條件下,我更願意首先考慮馬迪堡俱樂部。對,在同等條件下。”卓楊說的不容置疑。
“其次,合同的年限我也不能接受。五年太長了,我五年後都已經二十二歲,這不利於我的人生規劃。我最多可以接受三年合同,主席先生。”卓楊有理有據。
其實合同年限的主要問題在於他的學業。音樂大學鋼琴專業是九學期製,四年半。卓楊考慮的是畢業後就要回到中國,所以,四年是最合適的,說三年隻是你一尺我六寸的講價技巧。
“當然,如果俱樂部方面能達到我在薪資和年限上的要求,可以在毀約金上做適當增加,這一點,我想我沒有意見。”卓楊就根本沒打算轉會,兩百萬和兩百億有個毛的區別。
“……”安格斯・馬倫主席揉了揉太陽穴。心說:這個狡猾的小家夥。
其實,馬倫主席開出的合同,在2002年這個時間段,在丙級俱樂部的青年隊,是非常有誠意的。但是,誰不想為自己多爭取一點利益呢?沒人和錢有仇。
經過一番唇槍舌劍,胡攪蠻纏外加強詞奪理,最後終於確定了下來。
新合同規定,周薪兩千歐元,年限四年,一萬歐元簽字費,毀約金四百萬歐元,其他條件不變。
簽署完新合約,卓楊禮貌的和馬倫主席以及西爾維婭秘書告別。轉身走出去的時候,飛揚的眉角掩蓋不住他得意的表情。
兩千歐元的周薪,已經達到了馬迪堡俱樂部一線隊中下遊的水準,在青年隊則是毫無疑問的第一身價。這樣,交完稅後,自己一年能拿到七萬歐元左右,再加上出場費和進球獎,卓楊的年薪可以達到八九萬,折合成人民幣就是將近一百萬,更何況現在卡裡又多出了一萬歐元的簽字費。
2002年的西安,平均月工資也就是兩千元人民幣,卓楊已經成了不折不扣的小土豪。
而馬倫主席心裡也跟明鏡似的,他在人生道路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走過的立交橋比卓楊見過的水泥路都多,卓楊那點小算盤根本就瞞不住他。
啥就給你承諾周薪三千?俱樂部球探根本沒有權利談這些。啥就給你三萬安家費?像這樣單身的年輕球員去大俱樂部,都是安排在死忠球迷家借住。
不過馬倫主席也是樂見其成,所以就沒拆穿卓楊。雖然周薪漲幅有些過大,不過和卓楊的表現以及潛力相較起來,是完全說得過去的。再說,最重要的是和卓楊完成續約,現在做到了,不是嗎?
“這個狡猾的小家夥。”馬倫主席又笑著嘀咕了一聲,他倒很喜歡卓楊。早上已經和一線隊主教練斯坦利・福克斯談了談,讓他注意一下青年隊的這個天才小子。
“西爾維婭,來,過來坐到我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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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午,先是瑞莎科娃的誘惑纏綿,再是大幅漲薪的興奮,卓楊這會兒渾身充滿了洪荒之力。
美人和金錢永遠是男人最強大的興奮劑。
需要找個地方把這份力量宣泄出來。瑞莎科娃回去上課了,不太好再騷擾她,反正來都來了,乾脆去訓練。卓楊直奔力量房而去。
可愛的少年,陽光的少年,純淨的少年,清澈的少年,勤奮的少年,飛翔的少年。
誰能不愛?
卓楊每一天都過得很忙碌,早上起床,吃早飯,上課,下課,吃午飯,去練琴。然後去訓練。訓練完加練,吃晚飯。晚上不和默特薩克、小豬他們再聚一下的話,回到宿舍也都九點過了。他唯一的空閑時間,就是比賽日後的第二天下午,系裡沒課,球隊沒有訓練,卓楊就可以自由安排一些事情,比如和瑞莎科娃約約會,如果瑞莎剛好下午也沒有課的話。
簽完新合同的卓楊渾身是勁,在力量房裡發泄了一番後,感覺還是不太過癮,便找來個足球,圍著訓練場周圍的跑道開始帶球跑圈。時而加速,時而變向,無論怎麽帶球,足球就像黏在他的腳上一樣,隨時都在他雙腳控制范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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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諾威96俱樂部年輕球員馬裡奧・戈麥斯,1985年7月10出生在德國裡德林根。1990年兩德統一後,戈麥斯全家搬遷到了漢諾威。
馬裡奧・戈麥斯從小就接受足球訓練,九歲時進入漢諾威96俱樂部少年隊。此後一帆風順,少年C隊,B隊,A隊,青年隊,現在已經隨一線隊參加訓練,前途一片光明,是公認的希望之星。
昨天和馬迪堡青年隊的比賽,對戈麥斯打擊很大,0:7的慘敗不說,每個隊都有馬失前蹄走麥城的時候。讓他困惑的是,一直以來都不如他的佩爾・默特薩克卻在昨天的比賽表現出那種誇裝的成熟和進步,還有那個中國小子神奇的球技。
那個叫卓楊的中國人,展現出了一種他從未親眼見過的嫻熟技能。過人、突破、分球、射門,每一樣都是精致到了毫巔。他所有動作都可以用慢鏡頭來慢慢欣賞,所有的動作都可以當成足球個人技術的教科書。他是怎麽練出來的?
馬裡奧・戈麥斯帶著滿腦子困惑,沿著運河漫無目的走著,今天漢諾威96青年隊也休息。走著走著,戈麥斯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半島前。於是,他決定索性進去轉轉。
半島上的馬迪堡俱樂部戈麥斯以前來過,這個風景如畫的半島還是漢諾威市民遊玩的好地方。戈麥斯走到半島深處的訓練場時,他看見一個人在跑道上帶著個足球,孤獨地奔跑。
“是那個中國人,卓?”馬裡奧・戈麥斯靜靜地站定,看著揮汗如雨的卓楊。“他們今天不是也應該休息嗎?”
卓楊也看見了站在一邊的這個陌生人,他沒有在意,半島大了什麽人都有,愛誰誰。
他繼續跑圈,覺得帶球不好玩了,就又換了一種花樣。他開始用兩隻腳輪流顛著球,一邊慢跑一邊顛球,隨後速度越來越快。足球被他一隻腳輕輕踢起來後,總是很聽話的向前低飛兩米多,落下時,另一隻腳剛好到位。就這樣,卓楊速度極快地圍繞跑道跑了兩圈,足球竟然沒有落地。
馬裡奧・戈麥斯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這他媽還是人類嗎?這他媽還是物理規律嗎?牛頓的棺材板還不炸嗎?
人在高速奔跑時,腿部需要完全發力。但顛球則需要輕柔控制,否則就會把足球踢得又高又遠,這是相互矛盾的兩種技術要求。而卓楊可以在接觸球的一瞬間迅速收回力量,對足球進行控制,然後再迅速發力向前奔跑。
對肌肉完美的控制力,身體完美的協調性。
終於覺得有些累了,卓楊停了下來,打算稍事休息。他脫掉訓練服,團成一團,握緊雙手一擰,球衣裡的汗水‘嘩’的一聲奔流而出,再一擰,又是一股。
“嗨,卓。你好,我是馬裡奧・戈麥斯,漢諾威96青年隊的,昨天咱們比賽過。”戈麥斯打著招呼。
“噢,我想起來了,就說怎麽有點眼熟呢。你是那個前鋒,總在佩爾跟前吃……”罵人不揭短,卓楊趕緊把那個‘癟’字刹住車。“嗨,馬裡奧。”
“……”戈麥斯有些尷尬。“卓,你們今天不是也休息嗎?怎麽你還訓練?”
“這不嘛,我的體能有點差, 你也瞧見了,昨天我才踢了六十分鍾就累成了孫子。”卓楊倒是毫不臉紅。“所以我要加練體能,這不今天沒事嘛,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就來訓練訓練。”他也不管人家能不能聽得懂中國俚語。
“你每天都這樣加練嗎?”戈麥斯很好奇。
“哪能呢?瞧你說的。”戈麥斯剛要松口氣。“我們每天都是一起加練,好些個人呢。有昨天虐你……佩爾,還有巴斯蒂安、裡卡多,八九個人呢。”
馬裡奧.戈麥斯:“……”
“我說馬裡奧,你沒事吧?要不要一起踢會兒球?”卓楊熱情地拉起了壯丁。
都是年輕人,都熱愛足球,沒什麽好說的,戈麥斯脫下外套就和卓楊邊踢邊聊了起來。
馬裡奧・戈麥斯講自己怎麽從小練球,怎麽和默特薩克認識,怎麽在一線隊訓練。卓楊講怎麽來的德國,怎麽來的馬迪堡,怎麽和夜店六君子一起每天加練。
戈麥斯很感慨,卓楊他們才是真正的兄弟足球。不像自己,在漢諾威96沒什麽場下的朋友,大家都是為了一份踢球的工作而已,每天訓練完都各自作鳥獸散。他當然也有一些朋友,但都是足球之外的夥伴。
快要入冬的天空黑的有些早,卓楊搭著馬裡奧・戈麥斯的肩膀說:“我給佩爾打個電話,一起去喝兩杯。”
結果,一個電話叫來的不只是默特薩克一個,夜店六君子聞訊都像蒼蠅一樣到齊了。七個人按照老套路,烤肉K歌比基尼一條龍。
卓楊和小豬依舊熟練地尿遁,戈麥斯倒完全是個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