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飛確實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他搖搖頭:“說來聽聽。”
“我這幾天一直在調查,上次被你殺掉的那個人,以及在別墅周圍,被你乾掉的那五個人的身份,有了點眉目,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這些人來自於海外,一個叫做三叉戟的傭兵軍團。”
“你是說他們都是雇傭兵?”
徐有容一臉凝重的點點頭:“沒錯,這個人是楚千軍,是三叉戟內部的一名骨乾成員。”
陸雲飛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錢逸飛也說過自己惹了大麻煩,等他繼續問下去的時候,這個混蛋什麽都沒說。
“三叉戟很厲害嗎?”陸雲飛對這方面沒有任何概念,一無所知。
“這些人大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你說厲不厲害。”
昨天晚上和那個叫楚千軍的交手的時候,陸雲飛確實能夠感受出來,那種強大的壓迫感。
他有過判斷,楚千軍的一招一式都是實戰經驗的積累,沒有任何花架子,這麽一說,還真是一群亡命之徒。
“看來真有點麻煩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況且自己身邊還有那麽多人,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不怕死的人。
“怕了?”
陸雲飛淡然一笑:“怕也是這樣,不怕也是這樣,有什麽區別嗎?”
“有一點你可以放心,這裡是華夏,不會容忍雇傭兵在華夏的國土上的橫行鬧事,只要你不出國,他們至多不過派幾個殺手來殺你,你注意一下就行了。你要真被這幾個區區殺手給殺了,那只能說你活該。沒能力的人,是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如果是這樣,陸雲飛可以稍微放心一點了。
“我先走了,有事我會再來找你的。”徐有容轉身走了。
來如風去如風的娘們,隻留下一道美麗的倩影。
沒有在曹虎這裡多逗留,陸雲飛回到了林家。
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陸雲飛去了陽台上,繼續修煉。
日上三竿,到中午了,傭人做好了午餐,林雪兒趕著飯點,滿頭大汗的回來了:“姐夫,你沒去上班啊。”
“在家休息。”
“你昨天晚上沒有回來,這是去哪了?”
“小孩子家家,別問那麽多。”
林雪兒瞪了他一眼:“我去,我比你大好不?”
陸雲飛也不言語,肚子餓了的他,埋頭吃飯。
昨天晚上那麽大的事情,始終繞不開一個人。
陸雲飛和小姨子剛吃完午餐,手機響了,正是池婉青打來的:“出來一下吧。”
估計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警官,沒空啊!”
“你不出來,我可全市去找你了。”
陸雲飛無奈的用手摸了摸下巴:“好吧,你等著。”
半個小時之後,陸雲飛在龍城市中心街馬路的天橋上見到了池婉青。
池婉青臉色很不好看,看到了陸雲飛她沒有拐彎抹角:“昨天晚上死了很多人你知道嗎?”
“我又不是神仙,沒有千裡眼順風耳,我怎麽知道。”
“新聞看了吧?”
“新聞倒是看了,怎麽了?”
池婉青的忽的加高了聲音:“你還問怎麽了?之前有人要殺你,有五個人死在林家別墅周圍,昨天晚上在龍城市郊區一共死了三十八個人,其中就有錢逸飛,他你不陌生吧?”
“有點印象。”
“他死了,被人殺了。”
“這和我有關系嗎?再說了,
我有那麽大本事,能殺那麽多人。警官,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怎麽人死了你來找我,特麽的我招誰惹誰了?” “你有重大嫌疑。”沒有證據,池婉青說的很謹慎,不過她總覺得,這家夥身上疑點重重。
“那你去調查啊。”反正這娘們什麽都找不到。
“我會去調查的,不過在這之前,你要配合我的行動。”
陸雲飛想都沒想就道:“可以。”還擺出了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架勢。
“我帶你去個地方。”
跟著池婉青,去了她的車上。
也不知道這娘們帶他去什麽地方。
可是在半路,就出現了意外。
四五輛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一身西裝的錢隆安,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向陸雲飛。
兩人走下車,池婉青對這個今天去警察局錄口供的人還有印象:“錢先生,你怎麽來了?”
“喲,池警官你也在啊,那也正好,我找陸雲飛。”錢隆安看向那邊的陸雲飛:“陸雲飛,還記得我吧。”
陸雲飛笑著瞥了他一眼:“當然。”
“殺了我兒子,依然可以雲淡風輕,你夠厲害的。”
陸雲飛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還有嗎?繼續說啊。”
“你做了什麽你心裡清楚,每個人都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仇恨已經讓錢隆安失去了的理智,兒子死了,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對一個人渣,陸雲飛從不會眨一下眼睛。
錢逸飛想要他的命,他當然會毫不留情的讓他走向地獄。
陸雲飛忽然加高了聲音:“錢隆安,有證據嗎?警察就在這,你讓警察抓我啊。”
“你別囂張!”
“正義必勝,錢隆安,沒證據就不要亂說,別搞得自己像個三歲孩子一樣那麽幼稚。也別裝什麽TM的白蓮花,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一報還一報,對柳凝煙你做了什麽,你清楚,你兒子做了什麽你也清楚。還有,我和我老婆差點就死在你兒子手上,或許你不知道吧。你剛才說得對,每個人都得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說完的陸雲飛轉身上車了。
池婉青緊隨其後,開車離開了。
站在原地的錢隆安,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一千萬,我要陸雲飛的項上人頭。”
沒有證據,但他有的是錢,更有很多為了錢什麽都願意乾的人。
……
陸雲飛有點想笑,池婉青的竟然帶他去昨天晚上的案發現場。
或許這個女人想要讓他從新來到這個地方,一時間的情緒崩潰,什麽都說出來了也說不定。
陸雲飛只能歎一聲,這個女人也太小看他的心理素質了,區區對付一般犯人的小兒科伎倆,也敢拿出來對付他,該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