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兒眉飛色舞的單口相聲,說的那叫一個精彩。
陸雲飛輕笑一聲:“你提醒我了,我一會試一下。”
“你就作吧你……”
“雪兒,好好在呆著。”交代了自己的妹妹,林慕瑤跟著陸雲飛走了出去。
作為東南沿海新近崛起的國際化大都市,龍城市的繁華是有目共睹的。
紙醉金迷,擁擠的水泥森林,寬敞的街道,繁華的步行街……一個國際化的都市所有的標配,幾乎都能在龍城市找到。
一座城市承載了太多人的夢想,有錢人在這裡揮金如土,自然有一個個眼巴巴的窮小子站在財富的門檻之外,望眼欲穿。
陸雲飛也是後者,他有夢,有野心,期待著有一天在這座城市呼風喚雨,擁有最漂亮的女人,最多的鈔票。
嚴格意義上來說,今天是陸雲飛來龍城市之後,第一有閑情逸致,好好逛一下繁華的都市。
騎著自行車,第一次載著漂亮的女人,一向自認為自己車技無雙的陸雲飛,也有點小小的緊張,老婆渾身上下都那麽金貴,要是摔到了他舍不得。
坐在後邊的林慕瑤沒有察覺到陸雲飛臉上的變化,一直在為後車座上,這個小小的棉墊子,對陸雲飛的表現已經多了點欣喜。
坐在上邊確實挺舒服的,別看這個平時吆五喝六的大老爺們,有時候也蠻細心的。
其實抓心撓肺的陸雲飛,頭疼了一晚上,也沒想到一個足以達到林雪兒口中,那種所謂的驚喜。
錢他帶夠了,來龍城市這麽久,多少也弄了點油水。
可是錢夠了,有屁用。
看電影嗎?他隻喜歡武打片!
聽歌劇嗎?那玩意是催眠曲。
燭光晚餐?在西餐廳搓一頓,似乎也沒啥驚喜。
在附近的商店選一件小禮物?陸雲飛覺得這麽重要的機會,小玩意實在拿不出手。
一路上,騎著車的陸雲飛,就好像一個臨考的孩子一般,馬上進考場了,昨天晚上複習的東西,全忘了。
“怎麽了?不說話了,一路上這麽安靜,這還是你嗎?”身後的林慕瑤似乎也察覺到了陸雲飛的反常之處。
陸雲飛被這話給問住了,唱一首歌吧,能要命,講個笑話吧,似乎也說不出來了。
第一次很實誠的說話的的陸雲飛,說的很認真:“老婆,你是不是覺得我挺沒用的,那些浪漫的,風花雪月的東西,我想不出來,連女孩子喜歡什麽都不知道。”
乍一聽,她還以為騎車的是別人呢。“今兒個怎麽了這是?什麽時候這麽謙虛了?”
陸雲飛還是一如既往的認真的語氣:“老婆,你看啊,那些東西我都不懂,什麽看電影,什麽燭光晚餐啥的,要不就是遊樂場旋轉木馬……哎,總覺得自己好沒用,怎就想不出來呢。”
車後的女人撲哧一笑,正色道:“停車。”
陸雲飛將車停在路邊,林上,兩邊的樹木灑下一地陰涼,陽光正好,恬淡宜人。
從後車座上下來,走到前邊,站在陸雲飛面前:“誰說約會一定要那些東西的,那些套路大多數都是那些不要臉的男人,為了騙女人上、床而已,感情這事,有時候哪怕一個眼神,一句話,也足夠了,只要兩顆心在一起,何必在乎那麽多根本就沒有任何含金量的東西。”
“可是,女人不都喜歡這些嗎?”
“但我不是一般的女人!”
陸雲飛顎然,
看著她一雙沒有雜質的眼睛,足足頓了幾秒鍾:“我信!”兩個字說的擲地有聲。 “再者說了,你什麽都不懂,也不會討女孩子歡心,我多放心啊。
林慕瑤狡黠的一笑,讓陸雲飛也沒緣由的笑了:“老婆,上車。”渾身都有力氣似的,很爺們的來了一句。
林慕瑤坐在後車座上,雙手摟著他的腰,腦袋貼在他的脊背上:“如果我要喜歡那些風花雪月的東西,我就不會選項你,而是卓唯帆了。其實,你不會這些東西又何妨,我教你啊,這麽多年我一直追求者無數,各種套路還不是手到擒來。以後結婚,您聽我的就是,要浪漫有浪漫,要風花雪月有風花雪月,咱們換一換個位置,我可以泡你啊。”
“我了個大草,老婆,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太肉麻了,搞得我都害羞了。”
林慕瑤在他的脊背上拍了一巴掌,剛才沒忍住說了這麽多,那句話不過是順嘴說出來的而已。
“我隨便說的,你別當真。”
“那不行,這話我要記一輩子。”
“你……”
平平淡淡, 和一個普通男人在一起沒什麽不好的。
至少在陸雲飛身上,依然存在著那份最純粹的質樸,不像那些有錢的,有地位的男人那般,十句話有九句話都透露著虛偽的腔調,剩下一句在吹捧自己。
作為一個女人來說,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的自己男人,縱橫天下,要麽功成名就,要麽權勢滔天。
不過,林慕瑤不會去強迫一個男人,去做他暫時做不到的事情。
她什麽都有,只要陸雲飛肯上進,她相信這個男人,會有那麽一天的。
……
兩人去了很多地方,一路上走走停停,拿著手機的林慕瑤拍了很多照片,兩人也兜嘴賣萌的來了很多自拍。
陸雲飛最喜歡這個時候了,運氣好揩一把油,趁機看著林慕瑤那完美的身段。
老實說這真的是一個尤、物,一個躺在床上扒光了衣服,看上個五年,十年都看不膩的尤、物。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不管是林慕瑤還是池婉青,都符合陸某人屁股大的審美。
中午的時候,兩人找了一家露天的餐廳。
找了個位置,坐在陰涼的傘布之下,喝著清爽的飲料,陸雲飛一直在想著下午去哪的事情。
喝著飲料,看著林慕瑤出了汗貼在身上的衣服,尤其是那頗具規模的胸前,讓陸雲飛連著飲料,不知道咽了多少口水。
林慕瑤一路上一直被這家夥盯著屁股,要麽胸部,她早習慣了,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家夥還這樣,她抬起腳,在桌子下踩了一下:“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