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田中真人哈哈一笑:“大家聽聽,有人要挑戰我。”
那些人跟著田中真人一起笑,太搞笑了,竟然有人挑戰島國地下飆車世界的王者,已經不是不自量力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那些人都在起哄,意思不言自明,這種事情自然要答應了。
不僅要答應,還要在所有人面前,讓這個華夏佬,知道什麽是天高地厚,
“你真想這麽做?”田中真人又問了一次,這太有意思了。
“還用我說第二次嗎?”
陸雲飛肯定的回答,讓田中真人,忍住了最後一點笑容。
在整個島國地下飆車世界,他是不敗王者,沒有對手。
這三年來,每一場他都贏了,而且還都是第一,從來沒有出現過第二的成績。
他一直在尋找對手,可惜的是整個島國也找不到一個,能被稱得上對手的對手,全都是一些不堪一擊的垃圾貨色。
有人送上門來,田中真人來者不拒。
他答應了:“好,我給你個機會。”
韓玉林和李志都想攔著陸雲飛,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家夥膽子太大了,怎麽能這樣呢。
可是這個時候,他們不能說話,兩方已經約定好了,無法更改,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家夥作死。
那可是島國地下飆車界的王者,他們想不到任何,陸雲飛能贏的理由。
“我相信你不會後悔的。”陸雲飛沒什麽可說的了。
“不過,我還有個要求,就讓阿部君做一個見證吧,免得倒時候,你死不認帳,阿部君在這一帶還是很有公信力的。”
陸雲飛爽快的答應了:“沒問題。”
田中真人讓人將阿部勇樹叫了過來,老實說,在沒有弄清楚陸雲飛的背景,以及總部下達命令之前,他不會有任何行動了,也更不想去摻和這兩人之間的事情。
可是陸雲飛發話了:“阿部先生,就麻煩你幫個忙,當個見證人了。”
田中真人也道:“阿部君,你還有什麽好顧慮的。”
這家夥屁都不懂,田中真人的話,他直接當成耳旁風。
“好,就這麽辦吧。”
人群又是一陣歡呼,最後的重頭戲終於來了。
“我去交保證金。”韓玉林離開了。
“希望你能活著回來,不然的話,就算我贏了,你也沒辦法兌現承諾,那樣的話就沒意思了。”
說完的田中真人去那邊準備去了,還有最後一場比賽了,事前的準備是必不可少的。
“什麽意思?賽道很危險嗎?”
李志比陸雲飛清楚,他點了點頭:“是的,賽道很危險。這邊的路是盤山公路,大多數都是u字型或者s型這樣的極限彎道,更難的還有七八個連環彎道,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幾乎可以和龍城市的寡婦嶺相媲美了。”
果然在什麽地方都是一樣的,這種極限運動,都會受人追捧。
如果和寡婦嶺差不多,陸雲飛什麽都都不需要說了:“你去找個賽道的地圖我看看。”
“有電子地圖。”李志拿出手機,給陸雲飛打開了電子地圖。
他看了一遍,邊短時間之內了然於胸,將整個細節,在腦子裡過了很多遍。
細節決定成敗,細節才是關鍵。
十分鍾之後,陸雲飛坐在韓玉林的車中,汽車停在了起跑線上。
那是一輛邁凱倫p,玩過很多豪車的陸雲飛,一點都不陌生,這輛價值一千多萬人民幣的邁凱倫p也算得上是頂級跑車了,應付這次的比賽足夠。
十二輛車,站在同一的起跑線上,引擎轟鳴著,在舉旗女郎重重揮下手中旗幟的時候,
十二輛頂級跑車,全都一溜煙的衝了出去。看著越來越遠的十二輛汽車,站在李志旁邊的韓玉林,喃喃的開口:“他真行嗎?”
李志搖頭:“我不知道。”
“你們是來旅遊的還是?”
“過幾天就回去了。”
韓玉林哦了一聲:“真希望他能贏。”
“田中這家夥這麽厲害,上次怎麽不去寡婦嶺玩玩?上次那可是全世界高手雲集。”
韓玉林看來知道點事情:“他本來報名了,因為台風的緣故,錯過了去寡婦嶺的時間。那家夥一直在宣稱,如果上次他去了寡婦嶺,第一名就是他,絕對不是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神秘車手。”
“呵呵,我看過直播,那個神秘車手太厲害了,第一名實至名歸,其他的都是垃圾。田中這混蛋,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是啊,當時的直播我也看了, 驚為天人啊,我實在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車手。只可惜,有關那個神秘車手的消息太少了,也無緣得見,這一輩子恐怕也沒辦法見到我的偶像了。”
李志歎了一聲:“你還別說,那家夥神龍見首不見尾,上次寡婦嶺的比賽拿到第一,驚豔天下之後,從此再也沒消息了,整個世界也只剩下了他的傳說。”
韓玉林驚喜之後是歎息:“要是我偶像在,準會讓田中真人跪在地上唱征服。太氣人了,要怪就怪我沒用,贏不了人家,每次還是最後一名,再也無法提高了。”
“別灰心,有志者事竟成!”
說這話的時候,李志的心裡是苦笑,渡人不渡己說的就是這樣。
他可以頭頭是道的安慰別人,可輪到自己的時候,只剩下無能為力了。
……
心情複雜的阿部勇樹如坐針氈,他回到房間裡,來回走了好久。
心情煩躁的他,也不知道是第七次還是第八次拿起手機了。
“會長在嗎?“
“會長剛回來,正在洗澡。”
“我有重要的事情匯報,等會長有空了,麻煩你通報一聲。”
“好的。”
阿部勇樹焦急的等了十幾分鍾之後,有點不耐煩了。
這麽大的事情,會長竟然洗了這麽長時間,他真想馬上趕過去,衝進浴室,將會長從浴室裡拽出來。
終於,在長久的煎熬之後,南雲清平的電話打過來了:“阿部,怎麽了?“
“會長,出了點事情。”阿部勇樹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
南雲清平聲音很嚴厲:“你說什麽,這樣的事情,你竟然現在才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