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份,可以很好的在遊輪上活動,只是陸雲飛不會英文,確實是個難題。
伊莎貝爾,何等聰明的女人,她自然看出了陸雲飛的意思:“既然你不會英文,看來這幾天我們要朝夕相處了,我當你翻譯,不過,總要學幾句日常的話,應付一下,交流會上的那些人。”
“沒問題,你說一遍我就記住了。”
伊莎貝爾將十幾句最基本的英文,給陸雲飛說了一遍。
陸雲飛很標準的將這十幾句常用的英文,流利的說出來了。
伊莎貝爾蠻意外的,天狼的首領,江楓的恩師親自看好並委以重任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一個人殺奔美利堅,乾掉了萬家良,僅憑這一點,伊莎貝爾對面前這個男人無話可說。
天黑了,伊莎貝爾帶著他去吃了飯,在整個遊輪上轉了轉。
陸雲飛大開眼界,這裡幾乎就是一個小型城市。
超市,酒吧,夜總會,脫衣舞俱樂部,健身館,咖啡廳,運動場……幾乎在一個城市裡,所能找到的一切,在這裡都有。
能上這艘船的都是全世界各地的富豪,他們今天自然不是全為了旅遊觀光而來,賭、博,和死亡搏擊,這兩項在華夏違法的東西,是費爾南多這艘遊輪最吸引人的地方。
明天,郵輪到了公海之上,任何國加家都管不著,那裡才是費爾南多這艘遊輪的目的地。
據伊莎貝爾所說,僅僅這兩個項目,這一趟這艘遊輪的東家最少要賺十億美金。
果然是無利不起早,出海一趟就是十億美金,錢真的好賺。
正如之前,林慕瑤所說的那般,你有本事,可以讓所有人爭著搶著把自己的錢送過來給你,目前這艘遊輪不正是這樣嗎?
在郵輪裡轉了一圈,兩人回到了房間,伊莎貝爾的方房間,在他隔壁。
走到他門前的時候,伊莎貝爾看著他:“怕黑嗎小男人,要不要我進去陪你睡?”
陸雲飛眼前一亮:“是的,我怕黑。”
“怕黑,那就把屋裡的燈都開著,拜拜!”伊莎貝爾揮了揮手,轉身走向自己房間。
你妹,什麽意思?
說好的床上運動呢?
算了,陸雲飛回到房間,躺在軟綿綿的床上,不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郵輪已經到了公海之上。
一夜的休息,陸雲飛精神抖數,林子墨的交流會,要在今天中午舉行,陸雲飛還有短暫的時間,坐最後的準備。
“我帶你去見識一下有錢人的生活,那是一個你完全沒見過的世界。”
陸雲飛跟著伊莎貝爾去了那邊一個豪華的房間,見到了一個白人老頭:“伊莎貝爾,我們又見面了,還好嗎?”
那老頭和伊莎貝爾擁抱在一起:“巴恩斯先生,我很好,你看起來也相當不錯。”
“是的,我還不錯,不過,這位是……”巴恩斯看向陸雲飛:“伊莎貝爾,據我說知,你身邊很少有男人,今天怎麽了這是?”
這個叫巴恩斯的老頭,正是巴恩斯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也是這艘船的船東。
行駛在公海之上的郵輪,難免會遇到海盜,或者雇傭兵組織,巴恩斯家族已經向天狼交了保護費,這艘船在公海上的安全,由天狼負責。
和巴恩斯家族談判接觸的,正是伊莎貝爾。
由於她西方人的背景,處理這事,更加得心應手。
“凡事無絕對,不是嗎?”
巴恩斯呵呵一笑:“說得對,
翩翩公子美女好逑。” 兩人剛聊了幾句,那邊一個大鼻子的白人走了進來:“巴恩斯先生,那邊出現了一個很恐怖的家夥。”
“是嗎,我去看看,立即讓羅伯特過去處理。”
“巴恩斯先生,菲爾德先生已經在監控室了。”
“我馬上過去。”巴恩斯拿起自己的外套,對旁邊的伊莎貝爾道:“我知道你很喜歡撲克,要不一起過去看看。”
“正有此意。”
不多久,三人去了監控室。
羅伯特·菲爾德立即走了過來,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臉上很不好看。
“巴恩斯先生,確實出現了一個很厲害家夥。”
巴恩斯走向那邊的監控,看著監控畫面裡,賭場的桌子上,一個正在玩牌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贏了多少了?”
“兩千萬美金,從無失手,要麽棄牌,要麽就贏,勝率堪稱百分之百。”
巴恩斯皺了皺眉:“他有沒有出千?”
羅伯特·菲爾德立即道:“暫時,沒有任何發現。”
“羅伯特,你可是世界撲克牌大賽的冠軍,別告訴我你什麽都沒看出來,我高薪聘請你來,不是讓你看船上那些人女人的屁股的。”
巴恩斯不留情面的話,說的羅伯特相當尷尬:“巴恩斯先生,目前來看,這個人有著超強的記憶力,甚至比我還要恐怖。”
“記憶力……”巴恩斯的臉色徒然一變,他知道如果有人靠著超強的記憶贏了錢,那就不是出千,沒辦法阻止他,只能讓他一直贏下去。
今天第一天進入公海,如果在沒有找到證據,證明那人出千的情況下,把他請出去,讓他離開郵輪,勢必讓別人認為,只要在這艘船上贏了錢,就會被人送走。
那樣的話,誰還願意賭,巴恩斯的賺錢大計就徹底泡湯了。
不管不顧,什麽都不做,一直讓這家夥贏下去,一億,十億,數十億……
什麽時候是個頭,估計,巴恩斯要吐血了,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羅伯特,你是行家,你告訴我該怎麽辦,在不能把他驅逐,又沒有證據證明他出千的情況下。”
“這個,巴恩斯先生。”羅伯特松了松肩膀:“實在抱歉……”
“抱歉!”巴恩斯直接笑了:“如果,讓你上場,你有多少把握贏了他?”
“我擅長的也是記憶,現在看來這家夥比我還要厲害,不論你怎麽洗牌,他能記住所有牌的位置,如果真的讓我上場,我只有百分之十的把握能贏了他。”
這是羅伯特·菲爾德從業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