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向問天,已經準備好了。
他一直在等著陸雲飛,直到何旭東匆匆進來了。
“向總,陸雲飛來了!”
“他一個人嗎?”
“是的。”
向問天沒有遲疑:“讓他進來。”
這小子來了,向問天不會大意。
不管他想幹什麽,向問天奉陪到底。
不過,讓他納悶的是,這一次來了五個人,偏偏來到向家的只有陸雲飛一個。
五個人中,只有劍無雙還有點本事,不過也不足掛齒。
剩下一個徐有容,完全不在向問天眼中。
至於剩下的兩個女人,向問天直接忽略了。
不多久,陸雲飛進來了,未語先笑,率先打招呼:“師兄,我說到做到,怎麽樣?看來你好像有點不歡迎我啊。”
“那裡話,請坐。”向問天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陸雲飛走過去,很自然的坐在沙發上,就好像兩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但誰都清楚,在平靜的背後,隨時殺機必現。
陸雲飛今天此來的目的,在於試探一下向問天的反應,如果這裡不是天羅地網,陸雲飛會隨時動手,先殺了向問天再說。
他從來不會輕易的認為,向問天沒有任何準備,在坐以待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旭東親自端進來一杯茶,放在陸雲飛面前,轉身走了,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師弟,喝茶。”
陸雲飛沒動,過了會道:“我已經好久不喝茶了。”
“怕我下毒?”
陸雲飛當然怕,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毒藥,都可以用嗅覺和經驗分辨出來。
凡事小心為上,向問天豈是信男善女。
“沒有,確實很久沒喝了,喝不慣。”
陸雲飛隨便找了個借口。
“好吧,師弟,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有事嗎?”
陸雲飛聳了聳肩膀:“沒事啊,找你敘敘舊。”
“敘舊?”向問天哈哈一笑。“我和你似乎無舊可敘,見面的時間不長,也有過好幾次的紛爭,師弟是這樣吧。”
“師兄,你是個很記仇的人啊,我們師兄弟之間,就不能化乾戈為玉帛嗎?
這樣的把戲,向問天直接嗤之以鼻,不過嘴上依然保持著微笑:“我這個人吧,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如果師弟你不嫌棄,當然可以化乾戈為玉帛,我求之不得。”
陸雲飛四下裡忘了一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師兄,果然是好胸懷,我佩服。”
向問天也跟著站了起來:“師弟,過獎了。”
這一刻,殺機必現。
兩人臉上笑語迎人,可是誰都知道,生死之鬥,只是一眨眼的時間。
都做好了準備,但誰也沒辦法徹底看清楚對方的底牌,貿然出手是不明智。
兩人都在等,等對方把底牌露出來。
嗖!
陸雲飛的鳴淵瞬出現在手中。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向問天手中同樣出現了一把寶劍。
緊接著似乎收到了信號,門外走進來五人。
陸雲飛一眼能感覺出來,那五人都是元嬰期的高手。
竟然一下子,出現了五個元嬰期高手,向問天果然有準備,幸虧陸雲飛沒有貿然出手,否則要有來無回了。
“師兄,你這幹嘛呢?他們是誰啊?我拿出寶劍,只是為了向你請教一下,這把劍的事情。”陸雲飛瞬間變臉,剛才的試探已經達到了目的,終於兵不血刃的把這些人逼出來了。
向問天也笑了:“師弟啊,沒有啊,他們是我的朋友,準備介紹給你認識的。”
向問天同樣不敢貿然行動,
他已經從的白家那裡知道了,陸雲飛的背後不僅是龍魂,還有琅琊閣。陸雲飛單槍匹馬前來,他不信他沒有任何準備。
在這種情況下,率先出手,那是不明智的。
白家特地叮囑他,不要貿然出手,否則後果難料。
於是乎,兩人都在提放著對方,不知道對方的底牌,不敢放第一槍。
對陸雲飛而言,五個元嬰期高手,夠他喝一壺的了。
上次在昆侖山上,那是拚了老命,才一口氣斬殺了三個元嬰期高手,現在面對五個,陸雲飛也不敢放第一槍。
“是嗎?他們是誰啊?”
“這些都是我朋友,你要留下吃飯的話,我可以介紹給你。”
已經試探出來了向問天的底牌,陸雲飛不會繼續逗留:“師兄,我還有事,我要回去了。”
“師弟,那我就不送了。”
“師兄,告辭。”陸雲飛拱手行禮,臨走之前, 掃了那些人一眼,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他在提防,在準備,如果有誰敢貿然出手,陸雲飛會將他一劍斬殺。
陸雲飛走了,向問天長出一口氣:“快請坐,幸虧你們來了,要不然剛才就是一場血戰。”
五人走過去,在那邊的沙發上坐下。
其中四人,是焚天宗的長老,剩下一人是白家的最強高手白景山。
焚天宗長老,溫冠成的師兄何朝川,強壓著怒火開口道:“陸雲飛如此囂張,在金陵打傷我師弟的事情,早晚會算帳。”
白景山直搖頭:“何長老,陸雲飛敢單槍匹馬前來,一定會有準備,萬不可衝動,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何朝川不服氣:“我們群起而攻之,陸雲飛沒有任何勝算。”
白景山打斷了他的話:“何長老,此事不可兒戲,陸雲飛的背後是琅琊閣,一旦明目張膽的攻擊陸雲飛,你以為琅琊閣會袖手旁觀嗎?華夏國內的門派和勢力,公然和琅琊閣作對,你知道意味著什麽嗎?”
一番話說的何朝川無言以對,說的何嘗不是呢?
何朝川有心為焚天宗找回面子,難免衝動,冷靜之後,他同意了白景山的話:“白兄,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我不會論亂來的。”
向問天看著五人,他最後開口:“公開的不行,那暗中殺了他如何?”
針鋒相對的見面了,向問天不會就這麽等下去,他要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何朝川第一個相應:“上次在金陵,焚天宗顏面盡失,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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