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就別說話了,現在我們處理最後一個問題,你說在酒吧外對你拉拉扯扯的人是我,我現在就讓你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不過需要你們和我一起去躺警局。”保寶面無表情地道。
“好哇!你警局裡是不是有人?居然想找人來壓我們了!”
保寶又無語了,這個人的思維怎麽就這麽奇葩?
不過似乎也不能說她的想法完全沒道理……
“但是就算你局裡有人又如何?你能比得過我們嗎?”說到這裡,張諾諾得意地昂起了小臉。
“小姐,我現在真的不想和你多說一句話,請你保持沉默好嗎?”保寶深吸了口氣道。
“我偏不!”張諾諾嬌哼一聲:“你說酒吧門口的人不是你,給我們看監控不就行了?為什麽一定要去警局?不肯定是為了找人嗎?”
“你以為我不想給你看監控啊!但昨晚那個位置,不在門口的監控范圍之內,什麽都看不到。”
“也是……”張諾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怎麽可能在監控底下對我動手動腳呢!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嘛!”
保寶抽搐了下嘴角:“你可以回家了,我和你哥哥一起去就行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
“我偏不!”
保寶深吸了口氣,如果不是她哥哥在這裡,不好做的太過,他非把這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好好調教調教不可。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在酒吧門口敲了下門。
保寶不由一愣,進個酒吧還敲門,居然還有這麽有禮貌的客人嗎?
抬頭一看,保寶頓時一喜,原來是昨晚的那個警察。
“先生您好。”警察走進來笑著道。
張諾諾卻率先跳了出來,對那警察道:“原來你就是這個流氓的朋友嗎?你在局裡是什麽職位?”
“呃……”警察似乎沒料到張諾諾有這麽一問,微愣了一下,還是笑著回道:“我只是一名普通警員。”
“哦,那比我們局裡的人差太……”
“諾諾!”張晨風突然喝了一聲。
這個妹妹實在是被爸媽寵壞了,實在太過刁蠻任性,旁人甚至常常打趣,說他們倆到底是不是同一對父母教育出來的孩子。
張諾諾頓時耷拉下了腦袋,撅著嘴不說話了。
“你好,事情有什麽進展了嗎?”保寶站起來笑道。
“嗯。”警察點了點頭,對張諾諾的話也不以為意,說道:“昨天那個人我們已經調查了,他還是個撿屍的慣犯,我們在他手機裡發現了幾位受害女人的裸照,以此向受害者勒索錢財和逼迫發生肉體關系,之前已經有人報警了,其實我們一直也在追查他。”
保寶松了口氣:“夠判幾年?”
警察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保寶會突然問這個,不過他還是笑著回道:“具體刑罰我還不清楚,不過他涉嫌勒索敲詐其中一個受害者還因此自殺,情節相當惡劣,最低也是十年起步了。”
“嗯,像這種危害社會的小人,一定要嚴懲才是。”
警察笑著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疊鈔票,遞給了保寶:“這是對於先生提供線索給予的獎勵1000塊錢,錢不多,但是一種鼓勵。”
“這……不太好意思吧!”
“應該的,請先生收下吧!”
“好吧!”保寶也不再矯情,笑著接過了錢,附帶著的還有一張據單,上面有公安局的公章。
張諾諾都看懵了,
怎麽警察還給他拿錢呢? 你們行賄行反了吧?
警察這才轉身望著張諾諾道:“這位小姐好像就是昨晚的受害者吧?”
“啊?”
“昨晚是這位先生製止了歹人,並且還報了警,我們才將犯人抓住的,否則小姐昨晚的遭遇還真不好說了,小姐可要好好感謝這位先生才是。”
“啊??”
張諾諾懵了一下,思緒稍微一理,大概便已經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保寶和警察口中那個涉嫌敲詐勒索的人,應該就是昨晚那個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人,那個人並不是保寶。
看來真的是自己主觀臆測太強烈,誤會保寶了……
想到那個人居然還拍別人裸照,張諾諾不由覺得脊背升起一股涼意,如果真的造成了這種後果,以後的人生該有多灰暗呀!
就連張晨風的神情也微微一變,看向保寶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感激,這種事的嚴重程度實在不好預測。
“她呀!還一直說昨晚那個對她動手動腳的人是我呢!”保寶無奈地笑道。
警察聞言,朗聲笑了起來:“小姐,昨晚您醉倒在了外面,這位先生還怕你吹冷風著涼,把你抱回了酒吧裡,小姐可不要誤會好人了。”
“啊……”
“你到底“啊”夠了沒有?”保寶都無語了。
張諾諾頓時微垂著腦袋,手指捏著衣角,臉色微紅著有些不好意思。
沉吟片刻, 張諾諾最終還是略顯愧疚地開了口:“那個……對不起,雖然你確實有可能佔了我便宜,不過我也不該誤會你。”
我日,你這個歉道的簡直了!
保寶擺了擺手,表示拒絕:“這種道歉方式我無法接受。”
張諾諾咬了咬嘴唇,抬頭看了看張晨風,見哥哥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麽衝動,希望你能原諒我,另外也謝謝你幫了我……”張諾諾誠懇地望著道。
如此這般,保寶也不好和她計較了。
這丫頭雖然刁蠻任性,但好在還沒有是非不分,如果現在她還嘴硬耍脾氣,那才真的讓人反感。
“沒事兒了,我也不至於和你計較這個,雖然我確實不喜歡你這公主病一樣的性格。”保寶直言不諱。
張諾諾偷偷望了眼張晨風和警察,臉色微紅地輕輕跺了下腳:“我都已經認錯了,你說話就不能含蓄一點兒嘛!”
那警察笑了笑,也並未插嘴什麽,與保寶等人告別後,便離開了酒吧。
“先生,妹妹她打小就是這性格,都是被慣壞的,希望先生不要介意。”張晨風上前一步,微笑著朝保寶點了下腦袋。
“事情清楚就行了,我真不介意了,你也千萬別這麽客氣了,我不太習慣。”保寶吐了口氣,無所謂地笑道。
張晨風也笑了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卡片遞給了保寶:“這是我的名片,先生可以收一下,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麽事可以找我,倘若晨風有能力,必不旁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