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躺在床上的諸葛嗣猛然睜開眼睛,剛剛那一聲滴滴聲是電子表整點報時的聲音嗎,陌生的天花板,白色的燈光被調的略暗,而周圍又圍了一圈白色的簾子,提鼻子一聞,滿是消毒水的味道。。。。。。那麽這裡應該是醫院嗎?
諸葛嗣眨了眨眼睛,剛剛醒過來腦子還有點不清醒,記憶就像是一堆被打碎了的玻璃渣子,正在一點點被挑出來然後按照應有的順序拚接上。
然而難度顯然不小。。。。。。。
稍稍歎了口氣,抬起手拍了拍臉,但是就這麽一動胸口上突然一疼,諸葛嗣齜了齜牙,做起來掀開身上青色的病服,只見右胸上送股往下幾厘米的位置有一個大概大拇哥大的傷口,已經被縫上了,但是顯然沒有再給自己吃藥,傷口長得有點慢,諸葛嗣撇了撇嘴,自己掏出一瓶藥灌了下去,然後肉眼可見的傷口開始愈合,最後結痂脫落,只剩下一道淺淺的傷痕。
“三點多。。。。。。是早上三點嗎?靠,我睡了一天還多?”諸葛嗣點開時鍾,看著上面已經跳了一個數字的日期,突然覺得好詭異,自己竟然也能一睡睡一天多,這種情節不是隻應該出現在小說裡嗎?
“恩?有人?”直到這時候諸葛嗣才發現原來自己病床一側趴著一個亮銀色色頭髮的人但是卻不知道是誰,諸葛嗣仔細地看了看那人的睡臉,精致的小臉,精致的五官,半張開的櫻桃小嘴,女孩子?
諸葛嗣皺著眉頭閉著眼,托著下巴使勁想了想,自己到德國以來認識的人不多啊?這妹子誰啊?難道是醫院的護士?可看衣服不像啊。。。。。。誰家護士穿著奶白色連衣裙照顧病人的?當然了,也不排除這是另類的蘿莉cos幼女護士的可能性。。。。。。
“啊,對了,想起來了。。。。。。”隨著諸葛嗣碎掉的記憶一點點拚回去,諸葛嗣突然想起了這張臉在哪見過,這孩子不就是之前被自己救下來的那個髒兮兮的小孩麽?沒想到她現在洗乾淨還挺漂亮的。。。。。。看看這衣衫不整的都要看到不該看的了。。。。。。好像沒穿那啥?
咳咳,好懸,感覺再往下想蘿莉控的世界就在想自己招手啊。。。。。。
點開背包,一鍵換裝,換上自己那一身耐久值已經泛黃的裝備,血跡,髒土還有破布條,顯然這身裝備需要返廠大修了。武器被掛在一旁武器架子上,諸葛嗣靈巧的翻身下床,沒弄出一點聲響,一手拿起一把武器收回來,切成潛行從房間裡溜達出去,而且細心的他還不忘了再出去之前將自己的被單蓋在少女身上。
“貝雅,喂貝雅,你醒了嗎?”
“嗚。。。。。。好好吃。。。。。。”
“恩?諸葛嗣表情很精彩,這女漢子在做夢?
“嗚。。。。。。好吃,爆肚炒肉溜魚片,醋溜腰子炸排骨,涼拌海蜇滋味足,四個涼的四個熱的八碟菜,山珍海味哦,蓋世無雙哎嘿哎嘿呦。。。。。。吸溜。。。。。。哎嘿嘿。。。。。。蒸羊羔蒸鹿尾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煮鹵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晾肉香腸。。。。。。都別跑,都是老娘的,哎嘿嘿。。。。。。”
諸葛嗣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女漢子看起來已經沒事了,瞧瞧人家這夢做的,睡著了還不忘練練灌口。。。。。。瞧瞧這基本功!
“現在這裡是。。。。。。公會嗎?”諸葛嗣看著電梯邊上的牌子,點了到公會大廳的選項,
等了沒多久就來了一台電梯將其送到了一層大廳,“剛才的位置是七層VIP房間。。。。。。嗚哇頭一次上那麽高的地方,也沒覺得多奢侈啊?” 跨出電梯,還在想問題的諸葛嗣還沒反應過來就差點被一股子血腥氣掀個跟頭,這股子腥氣嗚的一下子把諸葛嗣撲頭蓋臉的嗆得差點咳嗽出來,正仔細一瞧,整個大廳裡都躺滿了受傷的傷員,和前些日子一樣,這裡依舊是那麽多傷員,不過諸葛嗣眼睛多毒啊,他立刻就發現了這群人和之前的不同——感覺有生氣多了,和前些日子半死不活的不一樣,現在的他們更像活著的人。
而且還能在人群裡看到穿梭的志願者,這些人幫著傷員換繃帶,喂水喂飯,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人給他們使用醫療設備,但是至少已經比之前毫無秩序的情況強多了。
這才是一個城鎮應有的情形,傷者有所醫,饑者有所食,諸葛嗣小心的跨過一群熟睡的孩子,悄悄地跑道大門口,然後將大門開了條縫,鑽了出去。
凌晨三點的柏林靜悄悄的,天上還有繁星與月亮,地上卻已經不見了火苗和怪物,整個城鎮徹底歸於平靜,沒有了喧囂,沒有了浮華,整座城市都陷入這夜色裡,安安靜靜的和睡著了一樣。
輕車熟路的走回柏林洲際酒店,前些天這裡曾經作為城牆的一部分,倚靠九十六號留下來的超級防護罩保護了數千平民免受野怪的傷害,而且也依靠這個防護罩,成為了數十公裡長的城牆最堅固的部分,但即便如此,酒店看起來也是傷痕累累,不少靠著野怪聚集區的玻璃都碎掉了,而且也沒來得及更換新的。
“我的房間千萬別亂糟糟的,我還打算睡覺呢。。。。。。”諸葛嗣快步走進去,大堂還是那麽亮,但是現在裡面躺滿了疲憊的人群,他們大多席地一躺和衣而睡,跨過他們,路過正在打瞌睡的大堂經理,刷了房卡坐上電梯,又繞過一樓道裡都是的難民,諸葛嗣可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萬幸,即便發生了這樣的災難,這裡的居民還是想到自律的,沒有發生打砸搶這類惡性事件,自己的房間沒有受到人為破壞,也因為沒有面朝野怪聚集區而受到衝擊,所以這個房間還是自己離開時的原樣。
放上洗澡水懶洋洋的躺進去,諸葛嗣舒坦的長出一口氣,辛勤奔波好幾天再加上差點玩命玩脫,這次熱水澡格外的有驅散疲勞的作用。
“呦諸葛小哥,你起床了?”就在諸葛嗣泡的正痛快的時候,好死不死的貝雅突然冒音了,諸葛嗣登時嚇得好懸沒有淹死在浴缸裡,直接從浴缸裡蹦出來,快速卷了一條浴巾,“你個女流氓!又偷看我洗澡!你醒了就不能乾點正事嗎我去!”
相較於諸葛嗣的苦笑不得,女流氓倒是泰然自若,“不就是裸體嗎,又不是沒見過你那金針菇,切小氣鬼。。。。。。不過那啥,額。。。。。。”
諸葛嗣好奇,“怎麽了你這女流氓?掉幀還是丟包了?”
貝雅沒好氣的從手鐲了跑出來,凝結成實體,揉著諸葛嗣的腦袋,“啊啊啊!我說我說!那,那個關於你就我的事。。。。謝謝。。。。。。啊別誤會才不是因為看到你記憶裡那拚命的樣子我才道謝的這只是一般通用的禮貌用語罷了你可別亂想啊以身相許什麽的你可千萬別打主意畢竟我是雷拓的你給老娘放尊重點啊!”
一口氣說完,貝雅滋溜一下鑽回手鐲裡去了,不過諸葛嗣好像在最後一瞬間發現原本半透明的靈魂體顏色好像變紅了。。。。。。
“嘿嘿,沒想到你這女漢子還是死傲嬌?而且還是這麽教科書一樣的。。。。。。嗚哇反差萌誒嘿嘿嘿難道在你那女漢子的外表下有一個軟妹子的心?說說看嘛別害羞哦貝雅醬。哈哈哈哈!”
諸葛嗣突然覺得自己抓到貝雅的小尾巴,開足了馬力嘲諷她,這麽多日子了受了這女漢子那麽多桃色轟炸今天自己要來個翻身仗!
最終的結果就是貝雅氣急敗壞的從手鐲裡鑽出來並且試圖用自己的邪惡將諸葛嗣憋死。。。。。。。。
諸葛嗣,卒,享年十七歲,死因,被某靈魂用邪惡窒息而死。。。。。。
迷之旁白:以上純屬妄想不要當真,這本書才不會這麽快完結撒花呢!哼噠!(別打臉!我知道賣萌可恥!)
“好啦好啦,作為我重要的同伴之一,我怎麽能不幫你呢?而且還是你先救了我一命,你就自當我是報恩吧,這樣好受多了吧?”被壓在貝雅身下的諸葛嗣護住自己的臉,笑著承受貝雅應該被劃到賣萌這個行當裡的折騰。
“哼,算你識相,”貝雅紅著靈魂哼了一聲,“然後呢,沒什麽要和我說的嗎?”
諸葛嗣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從背包裡掏出那個從愛倫脖子上拽下來的項鏈,“項鏈到手了,不過需要有人解封,你看看你行不行。。。。。。”
貝雅結果項鏈,像是撫摸愛人的肌膚一樣輕輕地摸著,臉上滿是懷念的表情,“好熟悉的項鏈啊。。。。。。當年,我和雷拓一人一條,象征著我們兩個的愛情。。。。。。然而我卻把我的那條在逃命的過程裡給弄丟了。。。。。。這條是雷拓的。。。。。。啊,雷拓。。。。。。”
貝雅輕輕地親了一下項鏈,當她的嘴唇接觸到項鏈的那一瞬間,原本有些老舊的項鏈仿佛返老還童一樣,重新變得和新的一樣,色彩也變得飽滿,“我感覺到了。。。。。。雷拓的靈魂所在。。。。。。諸葛小哥,給我點時間,我要用這塊靈魂碎片找到。。。。。。”
“傑克先生!傑克先生!您回來了嗎!回來的話請開下門好嗎?”
就在諸葛嗣剛剛躺會浴缸裡準備接著泡澡的時候,一陣急促敲門聲突然打斷了他和貝雅的交流,門外是大堂經理的聲音,沒辦法,諸葛嗣隻好裹上浴袍去開門,而貝雅則自顧自帶著所謂的雷拓的靈魂碎片的鑽回手鐲裡去了。
諸葛嗣邊走邊系上浴袍的帶子,剛一打開門,突然就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撲到自己身上,曾經被某個銀色大叔襲擊過的諸葛嗣完全出於本能的就將血腥裁剪掏出來朝著白影扎過去,但是突然一個女孩子聲音立刻讓他住了手。
“哥哥!果然是哥哥!哥哥你為什麽突然丟下我走了。。。。。。嚇到我了。。。。。。”
“那個,傑克先生。。。。。。她果然是你朋友嗎?”大堂經理面帶倦容,不過卻雙眼放光的看著諸葛嗣,“啊對了傑克先生,這幾位英雄也要見你。”
他向後一讓,正好露出身後的幾個人,正是當初和諸葛嗣出牆救人的所有人。
“呦,我們的英雄。”威爾珀斯笑著走上前。
“啥?”諸葛嗣表示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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