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你們沒事吧?”
當我們一號小隊逃到分開的地方時,在中間那條道上的二號小隊也緊跟著返回,隨即就傳來尼克的聲音。數了數,人數剛好是十一人,看起來他們並沒有受到攻擊。
邁克爾.基身體一頓,停下了腳步,略微揉了揉還在疼痛的腹部,眸光開始向一號小隊所在地掃去。
“沒事,沒人傷亡...只是三號小隊...”
“基...我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尼克眼睛死死地盯著基,右手緩緩的拍在他的右肩之上。
作為一名特種兵,同時身為隊長,自然之道不該問的不能問,但尼克覺得被滿在鼓裡而白白死去,這顯然他不能接受,於是就當著這二十多人的面質問著基。
“嗒嗒...”一陣陣腳步聲開始由遠而近的傳來,隻過了一分鍾,三號小隊狼狽的出現在右邊的通道口。零零散散的只有四人,其中就有凱,而剩下的三人中有一人受了傷,被另外兩人攙扶著。
“組長,對不起...死了七位兄弟!!!”
“凱...你...”基看著臉上布滿鮮血的開,臉上時不時有血液從臉頰上滑落,卻不是是摻雜著血液的眼淚還是額頭上的汗水,在滑落時帶走一絲血漬。
“你還不打算告訴隊員們實情嗎?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舔食者、暴君撕碎?”我有些氣惱,此時此刻基還想著要不要說出這個機密。基雙眼迷離,不敢正視這那些人,而他能做的就是呆呆地站在那裡。
就在周圍極度安靜,靜得只能聽見呼吸聲時,一直猶豫不決的基終於吐出兩個字:“病毒!!!”
“什麽意思?”尼克疑惑不解。
“這裡是研究生化病毒的地方。外面爆發的病毒與這兒研究的一樣。早在病毒爆發前這裡就開始研究了。之前的那些怪物...”說到這基抬起了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仿佛肩上的重擔在此時才得以放下來般。
“那些怪物是病毒的產物。動物或人與病毒的結合,不會死,不怕死,無所畏懼的士兵才是軍方那些高層想要的。顯然他們有了,只是現在...失控了!”
“所以才會讓我們來收拾這些爛攤子?是嗎,組長?”尼克有些生氣,僅僅從他那開始皺起地眉頭就可以看出他的憤怒。
尼克的話顯然沒有影響到基,沒有任何的作為讓他的憤怒再一次的提高。
“Fu.ck!!!”尼克的大吼讓其他隊員紛紛向他看去。
“呯!”身邊傳來巨大聲響,扭頭看去,正好見到尼克甩了甩有些疼痛的拳頭,而在他方面的金屬門上出現一個清晰可見的凹下去的拳印。
“雖然我是一名軍人,為了國家而犧牲不算什麽。但要我不明不白的成為實驗鼠我絕不同意,尤其是這種見不得光的任務,這種醜事...”
尼克的話一出,瞬間在那些人心裡炸開,那些人思考,這種任務到底值不值得丟了性命。
“夠了,尼克!”擔心士氣大跌,基急忙上前抓住尼克的衣領衝他大吼。
“你在幹什麽?你要明白你是一名特種兵,要完成普通士兵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還有,你以為我願意接受這該死的任務嗎?那些隊友的死就你一個人回難受嗎?你以為你就一人這樣想嗎?這種事情傳出去會很光榮?不!那不是!說出去,迎接你的只有上帝!特種兵就要有特種兵的樣子,自己的責任就要牢牢的擔著,
而不是像你一樣在這裡發著牢騷。那些死去的隊員們依舊活在我們心裡,而你此時的行為就是在嘲笑他們,你對得起他們嗎?” 四周很安靜,除了走到中回蕩著基的吼聲,每一個字如針扎般深深地刺向那些隊員。在他們當中有一起加入海軍陸戰隊的,甚至是兒時的玩伴。
自基的那句“對得起他們嗎?”起,周圍回蕩的聲音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但又時不時傳來遠處舔食者拍打金屬門的聲響。
憤怒中帶有熱血的話讓那些士兵重新燃起了鬥志,見到基放開了尼克,那些士兵紛紛整理好裝備等待他的命令。整個過程我像是陌生人一樣在一旁看著他們,感覺自己不能完全的加入他們。
“我很抱歉!那些隊員已經不在,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那些怪物...必須要讓它們嘗嘗我們海軍陸戰隊的厲害。為了死去的兄弟——”
“報仇!報仇!報仇!”在這一刻,士氣已經到達了頂點,所有人都悍不畏死,抱著必死的心態。
“尼克!”基突然喊道。
“是!”
“你帶領著一些人在圖上尋找是否有其他通道,能否繞過去。凱!”
“在!”
“你帶領著一些人掩護,準備好C4、手雷。你要在我們擋不住的時候負責支援,,至於C4...留著當退路。如果你們也上了依舊擋不住,那麽暫時先撤退。其他人都跟著我。”
“聽我命令,將門炸開。”
一名隊員上前將一枚微型破門定時炸彈吸附在金屬門上,按下開關後迅速後退。不到五秒金屬門就被炸開,結果一秒都不到,一隻舔食者就率先從裡面衝了出來。
“Fire!”
1999年7月1日
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