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多,阿富汗某城市地下三十米的地方,在一間房間裡。
“首領!有新的情況!”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房間裡一個辦公桌前X正用筆在紙上寫著什麽,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進來吧!”語氣中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首領!按照您說得,那些進入喀什市二十八人已經與喪屍發生了交火。”進來的這個男人恭敬地對著X說道。
X:“恩,我過去看看。”
說話間X與那個男子已經來到了那個監控室,通過顯示器可以看到我們與喪屍交火的畫面。
“嗯?那個女人…她走了嗎?”X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卡拉的身影,便問向那個男人。
“是的,首領。就在今早八點多的時候她就已經走了。她在走之前還交代首領盡快研製成功。”
“哼!那個女人還真當我是傻子不成,居然把我當槍使,她還以為我看不出來嗎?”X握緊了拳頭,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首領!要不要讓人把她…”
X看了那個人一眼,“不用了,現在她對我們還有用。記住,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要動她。至少在那個計劃展開之前我不希望會出什麽意外。那個女人有辦法能獲得我們所需要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和她產生分歧。”
“是!首領!”
“好了,那群進入喀什市聯合國的士兵怎麽樣了?”
“報告首領,我們已經將喪屍叫醒,並且我還命人切斷了他們與指揮室所有的聯系線路,也包括無人機的連接,只不過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們會用衛星進行監控。”
“恩,你做的不錯,不過不要讓喪屍全部將他們消滅,要具體的采集這些變異喪屍各項數據。”
“屬下明白!首領,屬下還擔心…”
“噢?擔心什麽?”
“如果那些基地派出人支援他們,那我們是…”
“不用管他們,我們只需收集數據就行了。如果死的人太多很容易引起重視,那些人要來營救就讓他們救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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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們兩輛車一直沒有停留,但無奈車隊每到一處,這些喪屍就會突然出現,而且每次都跟之前的一樣,都會有一條路供我們突圍,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時間也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每個人或多或少身心都有些疲憊,特別是開車的兩位,如果不是他們在關鍵時候衝了出去,不然我們全都要死在南城區。
包括沒有遇到喪屍的時間,共四個小時的行駛,到現在我們依然沒有和基地取得聯系,最重要的是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車隊也因為喪屍的圍堵,不知不覺中已經開進了市中心。
喀什市的市中心有一個廣場,面積大約有一萬個平方,街道繞這個圓形廣場而建,形成一個直徑大約七十米的圓環。道路大約於有三十米寬,可以說這裡是整個喀什市道路最寬的地方,因為這裡的汽車數量很多,但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這裡的喪屍數量很少,偌大的地方數量也不超過一百個。
很快的我們就消滅了這些喪屍,在周圍仔細檢查了之後才找到一個庇護所——一個位於廣場東北方向的一個金屬倉庫,面積大約兩千五百個平方,也就是五十乘五十的正方形倉庫。
金屬倉庫有前後兩個大門,每個大門有六米寬,碰巧的是這兩扇大門只能從裡面向外面打開,
如果是從外面往裡面推,大門是不可能推開的,喪屍不可能用手把大門往外打開。 “水牛”二號進來之後,就要用車子作為阻擋物釘在前門之後。如果前門被攻破,我們還有備用計劃:一號車的車頭正對的頂著後門,如果這裡被攻陷,那麽大家可以第一時間坐上車,然後打開後門衝出去。可以說我們在這裡很安全,這也是布魯斯決定要在這裡過夜的原因。
“Four—Eyes,你收集起來的病毒樣本沒有丟失吧!”狼媽Lupo對她說。
“隊長放心,沒有弄丟,”Four她終於說了自從喪屍攻擊我們之後到現在的第一句話。
“這些樣本足夠嗎?我可不希望到時候衝了出去卻發現還不夠。”大家進來後,氣氛有些壓抑,我半開玩笑的對著Four說道。
Four看了我一眼,“足夠了,就算不夠,這裡喪屍很多,隨便采集一些也行,”Four難得的對我講這麽多的話,這讓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慢慢的,我隱約聞到一種熟悉的氣味飄到我身邊,不出我所料,那種氣味正是艾達她那雌性荷爾蒙所散發出來的,不知不覺中艾達已經來到了我身邊。
“艾!那種危機感覺我到現在還沒有散去,總感覺我們走進了陷阱。在這裡我卻覺得那種感覺不比外面弱。”艾達打量著這個金屬倉庫的四周對我說。
倉庫裡一片漆黑,好在我們每個人都戴著夜視鏡,但這不是重點,因為今晚月亮很亮,而倉庫四邊有幾扇窗戶,我和艾達就在窗戶旁邊觀察四周是否有喪屍出現。
說到這,令人奇怪的是自從我們來到這裡之後,除了先前已經在這裡的喪屍之外,就沒有別的喪屍出現,但盡管如此,我們依然不敢松懈,二十人分散在四周警戒著。
北極狐小隊的人沒有說過一句話,也包括除爆先鋒他們,隊友的死給他們敲響了警鍾:幾隻喪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喪屍的出現和人對它們的害怕買這也是今晚布魯斯和B1他們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原因。
距離與基地失去聯系已經達到了將近八個小時,現在基地唯一能看到我們行蹤的衛星在夜晚之下也是去了它的作用,雖然不知道現在基地方面情況怎麽樣,但我敢肯定他們比我們還著急。
“已經十天了。沒有想到已經與瓊瓊分開十天,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艾達打破了沉靜,目光緊盯著外面對我說道。
“怎麽,才過了十天就已經想她了嗎?”我以一個雙關的語法問艾達,至於艾達能不能聽出我的言外之意就不得而知。
“‘才’?是啊!瓊瓊——我的妹妹,在艾你來之前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怎麽能不想念她。她的可愛、天真以及頑皮已經填滿了我的孤獨。”
“那我呢?”聽到“填滿”、“孤獨”四字,我不自覺地問艾達。
我想艾達很明顯被我突然的問話呆住了一下,雙眼回過來看了我幾秒之後又重新轉了回去:“我說的是親情,不過艾你也佔一些。”
艾達的話是這麽說,不過我卻能從第一句話中讀出另一層意思。
“我說的是親情…”
難道言外之意是…
想到這我回過神來,從側面看到艾達臉上不易察覺的微笑,我心中萌發起一種莫名的高興。
1998年12月3日
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