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任何時候,戰爭勝敗的首要因素都是武器的先進與否。【全文字閱讀】至於士氣什麽的其他因素,是在武器同樣先進的情況下,才能產生影響的。
匈奴的騎兵很勇敢,雖然被燕銘和公孫敖內外夾擊,可他們依舊奮勇的衝殺了上來。手中的彎刀和燕刀對砍的結果,無一例外的斷裂。
武器斷裂一柄,可以說是巧合,可如今竟然連續斷裂。那就不是巧合這麽簡單了。所有匈奴的騎兵幾乎都鬥志崩潰。
在漢軍連續斬殺了一些匈奴騎兵之後,後面的匈奴騎兵乾脆扔了彎刀,從戰馬上滾了下來,跪在地上,唔了哇了的嚎叫著,不知道喊了些什麽。
燕銘讓身邊的通譯聽聽他們喊得什麽。通譯仔細聽了一下,笑道:“這群家夥害怕了,說咱們的刀上有魔法,是長生天派下來懲戒他們的。哭著鬧著要投降呢!”
燕銘微微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什麽長生天,什麽魔法,不過是自己打造的燕刀太鋒利,對這些匈奴人起到了震懾作用。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借著長生天魔法什麽的,先把他們忽悠的投降了。然後再慢慢打算。
“和他們說,逐水草而居,原本沒錯。可長生天看不慣他們在草原上殺人越貨,這才來懲罰他們的。若是真心悔過投降,或許可以考慮替他們向長生天求求饒。否則滅族都有可能。”對付這些未開化的愚民,有的時候忽悠比講大道理來的快。
通譯用匈奴話大聲說著,聲色俱厲,一樣的意思,說的比燕銘有氣勢的多。
跪在地上的匈奴人,磕頭如搗蒜。之前那個領隊的頭領更是唔了哇了的一通喊,雖然聲大,確實一臉的虔誠。
“這孫子說的是啥?”燕銘問通譯。
通譯說道:“他說咱們若真的是長生天的使者,就再展現出一點神跡來證明一下。”
看著所有跪在地上的匈奴騎兵抬頭看著自己的眼神,燕銘就知道,這群家夥不過是因為漢軍的刀鋒利,實在是拚不過才投降的。此時若不拿出點兒威風來,恐怕會有嘩變。
“澄心,去切了他的腦袋。”燕銘說道。
澄心答應一聲,人如同飛鳥一般,從馬上躍起,等落下的時候,正是匈奴小頭領所跪的地方。還沒等那小頭領反應過來,澄心的刀子已經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嗤——”
隨著澄心快刀劃過,小頭領的人頭被澄心一把抓起,整個身形倒縱回來。小頭領的身體還沒有倒下,鮮血噴向半空。
“犯了華夏天威,還要神跡庇佑。這種劣質的豬頭,不割了留著幹嘛?”燕銘怒吼,邊上的通譯也跟著怒吼。
只是他這次跟著燕銘怒吼,底氣少了好多。不因為別的,就因為剛剛燕銘下令殺人。一個看著還是少年的將軍,殺伐竟然如此果斷。
“蘇建,這群人就是賤皮子待他們好不得。現在讓他們把褲帶解開,用褲帶綁住前面人的脖子,另一邊綁在自己的手腕上。另一隻手自己提著褲子。凡是不照做的,立刻割了腦袋。”燕銘大聲吩咐道。
其中有個聽得懂漢化的匈奴人忽然用生澀的漢語吼道:“我們沒有戰敗,若不是你們的兵器附了魔法,咱們草原之鷹絕對不會投降。看在長生天的旨意上,不要侮辱我們草原之鷹!”
燕銘看都沒看這孫子,只是輕聲說道:“割了!”
他的聲音剛落,還沒等澄心動手,在那匈奴人邊上的王大劍抬手就是一刀,直接把匈奴人砍翻在地。
這家夥力量大,更加上燕刀的鋒利,竟然把那個匈奴人一刀從肩膀到肚子,斜斜的劈開了。
一時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散發開來。
看到漢軍如此凶惡,所有跪在地上的匈奴人都後悔不該投降。這群漢軍雖然刀上如同魔法一般鋒利,可卻絕對不是長生天派來的。因為這少年軍官太凶殘。
匈奴人一邊腹誹,一邊把褲帶解開,套到前人的脖子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上。這樣一來,這一百來人的匈奴小隊就連在了一起。所有人都自己提著褲腰,一松手就要掉在地上。
“王大劍,你帶著十個人,把這群家夥押運刀朔方城。這裡到朔方城,只有一日不到的路程,中間不允許他們吃飯拉尿。誰提出這些要求,立刻處死。”燕銘說道。
“諾!”王大劍一抱拳,回答道。
“侯爺,這群人殺了就好,為啥要送到朔方城?”王大劍有些不解的說道。
燕銘揉了揉鼻子,笑道:“他娘的匈奴每到秋高馬肥的季節,就來騷擾我大漢的邊塞,搶劫我大漢子民作為奴隸。今兒本侯也學學匈奴人,把他們的人搶回去,到時候拉到長安城,販賣給達官貴人,賺了金錢,咱們分了做軍餉。”
“哈哈,侯爺這主意好,王大劍這就送他們到朔方城。跑了一個,提頭來見。”王大劍高興的答應著。
“滾,別跟本侯說提頭來見。這群賤皮子的身家性命,不如我大漢子民的一根頭髮值錢,因為他們提頭來見,小題大做了吧。記住了,從今往後,漢家兒郎命最貴!”燕銘笑罵道。
“哈哈,爽啊!這話是我王大劍聽到過的最爽的話。 就這麽定了,讓朔方城的守備校尉先辛苦一點兒,給咱們看著點兒奴隸。”王大劍高興的說道。
“不能讓人家白玩兒,留下兩個奴隸,算是咱們胡騎校尉給他們留下的酬勞。”燕銘說道。
“好嘞!”王大劍點了十個人,去整頓那些俘虜不說。
對面公孫敖一路小跑的過來了,臉上都是血跡,也看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在他身後,原本二十幾個人,如今只剩下了十來個。
燕銘在人群之中,看到外袍染血的衛青,這才放下心來。一翻身下馬,迎了上去,說道:“二哥,三哥,小弟來晚了,讓兩位哥哥受苦。”
公孫敖一臉的羞愧說道:“還是二哥無能啊。被向導給欺騙了。若是早聽你三哥的話,也不至於連累了門巴部族。”
“怎麽回事兒?”燕銘對公孫敖一進入匈奴地界就遭到襲擊的事兒也是感到匪夷所思。按理說這個季節,匈奴人都應該在漠北大草原上放牧。著漠南的地界,都是門巴部族這樣的小部落聚集才是,根本不應該有這樣超過百人的騎兵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