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朝,一般人都還沒有褲子穿。裡面能套個褲腿的,都是有錢人家。所有人天然就是真空。
這些女子雖然不是真空,可比真空也沒差太多。裡面是薄紗掩映,外面還是薄紗罩身,的確是極盡誘惑之能事,讓人看得隱隱約約,增加了無限的朦朧之感。
劉徹不是那種色迷的昏君,可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誰見了漂亮女人不會動心呢?就是燕銘這樣閱片無數的穿越客,看到這種真人版的美女亂舞,薄紗誘惑,也是血液倒流。
心態上,他是三十幾歲的中年人,可生理上,畢竟還只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心理上的成熟不影響生理上的反應。
“長公主,這是?”劉徹喝了一口酒,潤了潤乾燥的舌頭,問道。
平陽長公主笑了一笑說道:“這些舞者,都是良家子。是姐姐千挑萬選給陛下選出來的,經過樂師和武者嚴格的訓練,每個人都是多才多藝。請陛下靜心觀瞧。”
隨著所有的女子入場,大堂之中響起了絲竹聲,隨著絲竹聲,一聲清脆悅耳的編鍾聲突然響起。
燕銘這才注意到,就在整個大廳的後方,所有人都不容易注意的角落裡,有一排編鍾。敲鍾的女子身穿月白色侍女長袍,高高的挽著髻,手中的小錘輕輕的敲在了編鍾上,出了清脆的聲音。
隨著樂音,來到的女子,開始翩翩起舞。
和她們令人驚豔的裝束相比,她們的舞蹈就顯得不那麽誘惑。翩翩的舞姿很是漂亮,大氣。可就是沒有了剛剛的誘惑力。
看到這裡,燕銘有些索然。平陽公主到底是個女性,而且還是個婚姻不幸福的女性。一個腰子有毛病的人,自然房事上壓差很多。這也不能怪平陽公主。可沒經歷過太多的人事,就可能懂得如何勾引男人。
燕銘相信,若是這群美女讓自己調.教,穿上這種衣服,跳上一段爛大街的豔舞,都能把劉徹看的噴了鼻血。
可現在這種效果,無疑虎頭蛇尾的開場。看向劉徹,只見劉徹也沒了剛剛的意思,已經沉穩的端起酒杯開始飲酒。
這種宮廷製式的舞蹈,他在未央宮之中幾乎天天看到,怎麽會不膩歪。
平陽公主也現了這個問題,只是她的認知也就是這些正常的舞蹈。哪有燕銘一肚子花花腸子想的那麽多樣式。
給劉徹準備了這麽多的女人,一方面是平陽公主想交好劉徹。一方面,她自己多年沒有子嗣,極為希望能有個自己的孩子。而劉徹也一樣,和阿嬌在一起多年,也無所出。
作為劉徹的親姐姐,她怎麽能不為自己皇帝弟弟著想?
眼看弟弟似乎對這些女子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平陽公主一拍手。這些女子緩緩散開,中央,一個射穿紅色綢衣的女子突然出現在人群之中。
所有的人都是奶白色的薄紗羅裙,唯有她是一身紅裙,顯得異常出眾。更是讓人心動的,是一張精致的小臉兒,那眉兒那眼兒那嘴兒那唇兒,令人一望之下,怦然心動。
就是燕銘,見慣了後世修圖出來的大明星,都不禁為這女子怦然心動。她的美,已經越了世俗。
如此絕塵的美人,不知道平陽公主在哪裡找到的。
此女舞姿婀娜,身段秀麗。一顰一笑,一動一靜之間,偶爾露出一截肌膚,都是冰肌玉骨,讓人歎為觀止。
燕銘羨慕啊,自己為啥就沒有一個這樣的姐姐呢!
偷眼看了一下劉徹,卻現這個小皇帝似乎因為之前的舞蹈,影響了興致一般。對這樣角色的女子,竟然不聞不問。眼中全是淡然之意。
就在紅衣女子出現的同時,一道聲音響起,那是柔美的唱腔,那是宛若一絲絲一般細膩的聲音,隨著編鍾和絲竹的聲音,漸漸的進入了人們的耳朵之中,隨著聲音的出現,到漸漸的高亢,這聲音幾乎進入了每個熱的心脾之中。
燕銘的注意力也從紅衣女子身上離開,耳朵裡聽著這宛若天籟的聲音,目光卻落到了編鍾的那一角落。
那裡,一個女子正身形輕盈的在編鍾之間穿梭。
她的每一次打擊,都不影響天籟一般的歌聲從她的嘴裡傳出。
或許是因為在編鍾之間,穿插的過於快節奏。一時間,燕銘隻覺得此人眼熟,卻沒認出是誰。
劉徹的注意力也落到了角落的編鍾邊上,他也聽出,聲音正是從那編鍾女子口中所出。
“妙!”劉徹輕輕的說道。
那女子在編鍾之間穿梭,宛如一個會飛的蝴蝶一般,腳步進退之間,頗有一種合乎韻律的美感。
纖腰彎折,玉手拿著編鍾槌,所到之處,高低不同的鍾鳴聲響起。
“好,太好聽了!”劉徹聽到高興之處,一拍手,站了起來。
或許是皇帝的動作太大,嚇到了表演的眾女子。就連那敲打編鍾的女子也身子微微一晃,腳下步伐微微一錯亂。頭上的簪竟然和編鍾刮了一下。
“當!”一聲輕響,簪脫落。
這一刻,宛若天上垂下青絲萬丈一般。那黑色如同秋水一般的長轟然墜下,恍惚間竟然如同油光可鑒一般。
隨著女子的長落下,劉徹的心也轟然一墜,整個人失神的坐下,眼睛卻再也離不開女子的一頭烏,還有烏中間,那張更顯精致的小臉兒。
“衛子夫!”燕銘在看到烏的瞬間,就想起了這個看上去如此眼熟的人,正是衛青的姐姐,衛子夫。
看到皇帝的眼神落在衛子夫身上,竟然一刻也不能離開。之前的那些女子,包括那絕美的紅衣女子,臉上都露出了一種鄙夷的表情。
他們是良家子,而衛子夫卻是奴仆的身份。
如果沒有平陽公主給她脫離奴籍的證明, 那麽衛子夫永遠都只能是奴隸。和他們這群良家子,自然不同。
就在所有女孩兒心思各異的是後續,卻見平陽公主笑著對衛子夫招了招手,說道:“子夫,過來。”
衛子夫的長散開,正暗自驚慌,怕自己的儀態驚擾了皇帝聖駕。聽到平陽公主的呼叫,立刻急趨過來。
“天人,真乃天人!”劉徹已經忘記這是在宴飲大廳之上,連連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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