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衛隊長的點了下頭,隨即做出了戰鬥的姿態,看著我。
“隊長,”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之前,就聽見安德魯那不安的聲音。“隊長,盧迦的的傷還沒有好的徹底,就這樣高強度的訓練,會對他造成二次傷害的!”
“什麽二次傷害?”安德魯旁邊的士兵不滿地說道:“帝國的軍人,同樣是元帥大人的衛隊!因為區區小傷而停止能得到衛隊長親自指導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這個時候想退縮,是瞧不起我們的隊長!”
“對!”
士兵們回答地異口同聲,安德魯站在他們的中間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在原地跺腳乾著急!
“停!”
衛隊長舉起木劍製止住了士兵們的交頭接耳,待到周圍的士兵們都安靜下來後,他那些木劍指著我,問我道:“其他人的意見,只能稱之為意見,而不能成為你的決定,那麽,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的決定,是什麽!”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他們有的眼神期盼,有的目光輕蔑,有的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總之所有人都不看好我就對了。
我也懶得去看他們那一張張不討人喜歡的臉,看著就讓人渾身不舒服。
“盧迦,我在等你的答覆呢。”
衛隊長冷冷地望著我,“你選擇好了嗎?”
“對,我選擇好了,我決定繼續訓練!”
這可能是我在答應胡內裡克單挑後的又一次愚蠢的決定吧,我不知道在場的人們是怎麽想的,總之好戲從未停止不是嗎。
衛隊長冷笑著,隨手舞動著手中的木劍,向左側走了兩步,接著又向右側走了幾步。只聽他開口道:“這是你的選擇,所有人都會尊重的,我也不例外。”說著,他再次來到我的面前,擺好了進攻的姿態“那麽,我們開始吧!”
我不甘示弱地重新緊握木劍跟木盾,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力氣,就光握著手中的木劍都已經顫抖地不行。我所剩下的力氣不多了,粗略的估算也就那麽一個回合吧。
“刷!”
衛隊長突然暴起,徑直地朝我撲來!
“過來了!”
我心頭又是一緊,感覺渾身的肌肉都緊緊蹦起來了。
“來吧,來吧!”
透過盾牌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我暗地裡說著,將盾牌放置在地上,壓低身體,緩緩地挺起木劍。
如果他還是選擇用木劍刺或者是劈砍,那麽我確定我能用木劍刺他的!就看他是跳起來,還是會做其它的。
近了,更近了。這個衛隊長跟以前的胡內裡克完全不同,如果說胡內裡克是個普通的士兵,那麽他完全是一個真正的戰士!能以一當十的勇士。我?算了,新兵都算不上!
“喝!!!”
衛隊長咆哮了一聲,左手猛地揮動盾牌,這巨大的盾牌就這麽輕易地被他高舉過頭頂,甚至是遮擋住了太陽地光輝,然後,猛地砸下。
“咚!!!”
我身前的盾牌被擊打地脫手向著周圍的士兵飛去,打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同樣強壯,在如此沉重的盾牌撞擊後既然像一個個石柱一般紋絲不動。
我早就飛出了好幾步遠,重重地摔在地上,右手的木劍也丟掉了,我眼冒金星,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痛。我癱軟在地,全身上下不僅是疼痛難忍,還使不上半點的力氣。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衛隊長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猛地一腳踏在我的胸口,
差點讓我背過氣去。他講木劍抵在我的脖頸處,輕聲問道:“你,還來嗎?” 壓迫的我幾乎喘不上氣來,喘氣都困難,自然是說不出來話的。可是這個衛隊長並沒有半點要將腳挪開的意思,他依然踩著我,更過分的是他還將手搭在膝蓋上,使得我承受的重量更大了,他僅僅留給我能稍稍喘息的空間。
“那麽你現在如果回答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我靠,這事玩哪一出?”
我在內心裡盤算著,並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好,很好!”
衛隊長不冷不熱地說完,緊接著問道:“你現在回答我,願不願意繼續接受訓練!”
我已經精疲力盡了,完全沒有了哪怕是半點抵抗的力氣,那麽這個問題不就是個廢話嘛,我當然無法進行了!所以我搖了搖頭。
“啪!”
我萬萬沒想到,當然在場的所有人有沒有想到,這個衛隊長,他竟然用架在我脖頸上的木劍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臉上,一下,我整個人都懵了,緊接著左半邊臉頰腫得發燙。這個畜牲竟然來真的!
“我再問你一遍,”這個衛隊長,不,這個混蛋,用他手中的木劍指著我的鼻子,一臉冷酷地說道:“練,還是不練?”
“我都這樣了還怎麽練習!”
我心中的怒火難以遏製,我猛地吼了出來。
“啪!”
又是重重地一耳光,還是用這麽沉重的木劍打得,我眼冒金星,明顯感覺到左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那股麻木般的疼痛直衝腦門,疼得我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問你,你,是個廢物嗎?”這個畜牲冷冷地問道。
“不是!”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心裡的那種不甘的感覺總驅使我不能屈服。
“那為什麽不再接受訓練!”
“因為我實在是太累了!”
“啪!”
又是重重地一記耳光,打得我差點昏厥過去。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來,可能是咬破了舌頭吧,還是裡面口腔爛了我不清楚,疼痛已經讓我麻痹了。
“借口!”
這個畜牲沒有半點的憐憫,周圍的士兵都默不作聲,沒人再敢歡呼或者嘲諷我辱罵我了,他們都靜靜地看著衛隊長踩著我,用木劍指著我的鼻子。而我,可能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
淚水刷刷地往下流,我發誓我這半輩子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屈辱。
“不許哭!你這個白癡!”
衛隊長咆哮著,手握著木劍做成拍打狀,我趕忙收起了眼淚,強忍著自己不要再哭以免再被扇耳光。
“隊長,求求你了,放過他吧!”
安德魯跪著來到衛隊長的身邊抓住他的手試圖勸阻這個畜牲不要再對我施暴。
“滾開!”
衛隊長猛地一甩手就將安德魯狠狠地摔倒在地,安德魯還想起身,但是身邊的士兵們已經按住了他,他們知道此時他們的衛隊長十分生氣,很可能會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那麽我在最後問你一遍,”說著,他扔掉木劍,從腰間將鐵劍抽出抵在我的脖頸上,通紅的雙眼死死地注視著我,他接著說道:“你是願意繼續訓練呢,還是徹底的解脫,結束你這悲慘有可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