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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殤》第74章:新的1天
  等我再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安德魯的臉。

  “咦?怪了,那老畜牲怎麽沒砍死我?”

  我起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其實事後我也讓我吃驚不少,怎麽樣也沒有想到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盧迦,你這可算是醒了。”

  安德魯說著,端來一杯酒遞到我的面前來。我抿了下乾裂的嘴唇,可是看到這酒,卻沒有什麽想喝的欲望。

  “怎麽了,盧迦。”安德魯端著杯子好奇的看著一臉不滿的責備道:“這酒,不合你的口味?你可別忘了當時在納爾旁的酒館裡那麽劣質的摻了那麽多水的葡萄酒你都喝的意猶未盡的,怎麽這個時候葡萄酒喝不完了,就開始挑剔了。”

  “不,不是的安德魯,你聽我說。”我向他擺了擺手“這人也不能一天到晚的光喝葡萄酒啊,你看你能給我來點水嗎,有水喝我就滿足了。”

  安德魯冷哼了一聲,白了我一眼並將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可能是一下受不了這酒味,安德魯一臉的難看相,還不時地吧唧嘴吧,可能是味道漸漸淡下去的緣故吧,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起身就出了營帳。

  “我這是昏迷了多久了。”

  我揉著酸疼的胳膊,聲音還有一些沉悶。擼起袖子來上面滿是淤青,身上的更是不敢看,我掙扎著下了床,環顧四周,發現我的鎖子甲被拖下來被卷成一團放在的包裹上。

  “這個愚蠢的家夥,一看就知道不是勤儉持家的漢子。”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但還是感謝這個愚蠢的安德魯能在我昏迷的時候幫我把鎖子甲給脫下來。這穿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脫下來。算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親手來做,這也是我個人一貫的作風,我提起這身鎧甲,不得不說這可不輕,大概有十三公斤重,是屬於長袍類型的,直到膝蓋。這麽重的甲胄我說怎麽昨天那麽快就耗盡了我的力氣,原來這一身鎖子甲還是佔據著相當重要的原因的。可能在認知方面,這樣的鎖子甲實在是太輕了,像這樣能從肩膀一直到大腿的鎧甲最起碼都要二十公斤差不多,但是這個鎖子甲足足輕了七公斤(別問我怎麽掂量出來的,小時候班裡供應的純淨水我可是沒少出力,好家夥那一桶就有十八公斤沉。)昨天因為太著急去訓練場所以觀察的不夠仔細,這次乘著安德魯去打水的空擋我要好好觀察一下這鎧甲到底輕在那裡。

  我將這身鎖子甲提起來,仔細觀察,終於發現了不小的端倪,原來這一套遠遠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大的變化,只是在編織的時候明明是三個環的竟然只有兩個環,不知道是這個時代的工藝就是這樣還是鑄甲的工匠實在是偷工減料的精明,這樣編織出來的鎖子甲感覺沒有什麽大的變化無非是縫隙大了點,更是能節省下三分之一的小鐵環,平均造三件就能勻出來一件。而且工藝也稍稍簡單了那麽一些了,何樂而不為呢。

  “盧迦,你在那看著自己的鎧甲傻笑什麽呢?”

  冷不丁間,安德魯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本來我就像是發現了自我感覺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結果受到安德魯這麽一嚇,原先的成就感全都沒有了。

  “嘿,我說安德魯,你能不能在進來的時候打聲招呼,你這真的是把我給嚇到了!”我不禁抱怨到。

  “好吧好吧,盧迦,看來你又不口渴了。”安德魯說著,用木水舀子從木桶中舀了慢慢一水瓢的水遞給我“來吧盧迦,這點小事你是不用感謝我的。

”  “少來這一套!”

  我一把奪過水瓢捧起來就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啊!好甘甜的水啊!安德魯你這水失聰那裡打來的?”

  “哦,軍營外面就有一條河,前些日子一直沒人喝哪怕去涉足,他們都說勃艮第人往裡面下了毒,這不,這裡的勃艮第人被消滅了,所以我看到有人去那條河裡打水了,我就去打上一桶試試。”安德魯說著,還嘿嘿直笑。

  可是我覺得這一點都不好笑,這是以前有毒的水,安德魯就這麽很隨意的借口就把水打來了,然後也不阻止我就讓我這麽喝。

  “啪嗒!”

  水瓢在我的手中脫手落下,悄然落地,我整個人都固定在了原地,心如死灰。心想著我很可能就會不久於人世了,在此不得不微笑地問候安德魯全家。

  看到我這惆悵的表情,安德魯哈哈大笑起來。

  “盧迦,我是騙你的!”

  安德魯笑到爬不起來,坐在地上直捂著肚子,眼淚都流了出來。這不大的帳篷裡滿滿充斥著安德魯放肆的笑聲。

  “你這個畜牲!”

  我完全生不起來氣,隻好拿起水瓢狠狠向安德魯砸去,大早上的,都不能讓人安靜一會兒!

  反正鬧歸鬧,正事總是要辦的!我乾淨收拾好鎖子甲,將它折疊起來,待到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我現在感覺輕松不少。雖然渾身都疼痛不已,至少這個時刻心情還算是不錯的。

  跟著我的褲走出帳篷往那訓練營地的方向走去的時候我就不是很高興了,一想到還要面對那個老畜牲我就渾身不舒服, 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是一想起昨天遭受的虐待,我的全身上下的淤青處就開始隱隱作痛。

  出門了,我才驚訝的發現這才剛剛清晨,再想想昨天我是在中午就昏迷的也就不是那麽奇怪了,我說怎麽感覺睡了好久。

  “新的一天,沒想到那老畜牲既然沒有殺了我,那他今天一定會狠狠地折磨我的!”一想到這裡,我的內心就有點隱隱不安。眼看著這訓練場越來越近,內心的抵觸就越來越激烈。

  借著出生朝陽那並不算明亮的光,我大老遠就看見了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這個人影在不斷地在舞動。

  “喂,安德魯,那個人是誰?”我問道。

  “應該是衛隊長吧,”安德魯不暇思索的回答道。

  “原來是那個老畜牲!”雖然是嘴上說著,但是心裡還不由得對這個家夥刮目相看起來,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哦,盧迦,忘了告訴你”安德魯叫住我說道:“昨天就是衛隊長講你背回來的,對於昨天打你的事情,我想他也是有用意的。”

  “用意?什麽用意!怕我變強後宰了他嗎?”我心裡很不爽,就這麽隨意的回答道。

  “唉,不是的,盧迦。”安德魯撓著頭對我說道:“總之,我嘴笨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衛隊長這人其實不壞的,哎呀,不說了,總之你別仇恨他就是了!”

  “我靠,你個神經病!”我不滿的罵道。

  回過頭來再看看前面訓練營中的那個人影,再想想身上的疼痛還沒有消去。眼一瞪,心一橫。大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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