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陳熙如是說,薄子江黑著臉:“不然你怎麽會當我的師父,而不是我當你的師傅呢。”陳熙覺得也對:“所以你更要勤加練習了。” 薄子江拍拍胸脯:“必須滴,嘿嘿。”陳熙看著他不說話,“不是嗎?”薄子江覺得自己肯定說錯話了,可是剛才不就該這樣說嗎。難不成是不是?”
陳熙轉而笑道:“沒錯。”又兀自走遠,薄子江不知道她怎麽了,突然就這樣了。“額…”薄子江望著滿天月色不知該說什麽好,“月亮該暗了。”陳熙突然開口,薄子江不了解什麽意思:“啊?”
“天快亮了,回去吧。”陳熙簡潔的說,薄子江點頭:“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薄子江忽然轉身:“你不走嗎?”“我比你快多了。”薄子江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好吧,那我先走了。”“嗯。”
陳熙仍停留在原地,望著早已平複的湖面,水中斑駁之影,也算暗示人生無常了吧。
“你還沒睡嗎?”薄子江回來看見南宮夏仍未休憩,南宮夏:“這種地方怎麽可能睡得著。”“那可不一定,你看看人家。”薄子江指指熟睡的李雪逸。
南宮夏輕笑:“我倆能比嗎?她整天沒心沒肺的,除了知道跟著你混,睡覺吃飯之外,還知道什麽呀。”“你說的挺對,基本上是豬的存在,哈哈。”南宮夏跟著笑起來:“呵呵,是呀,就是可惜了,讓她背上魔女的罪名。”
氣氛沉重起來,薄子江:“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會是魔女,至少現在她還是傻乎乎的。”“是呀,如果她體內的魔性爆發了,你會怎麽做?”南宮夏問了一個最難解決的問題。
薄子江低下頭:“如果我有那個能力,我一定會把她送到金鱗國淨化的。”“我的意思是當她成為我們的敵人,她將威脅天下之時,你會怎麽做?”南宮夏似乎一定要薄子江說出答案。
“那你呢?”薄子江看向南宮夏,南宮夏笑笑,“都精神很好啊。”陳熙回來了,南宮夏搭上薄子江的脖子:“這種在外漂泊的生活,能睡得著才怪。”“誒,那她呢,你怎麽解釋?”陳熙也看向熟睡的李雪逸。
南宮夏斜眼:“又來,一個字,豬。”薄子江“噗嗤”笑出了聲:“這是我的台詞,你幹嘛呀。”陳熙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剛才在討論李雪逸了:“知不知道背地裡說別人壞話很缺德。”
薄子江攤手:“我們可沒背地裡說,我們是在面前說。”南宮夏點頭同意,陳熙黑線:欠抽。“小心她醒來後知道了和你們急。”“我們說她什麽了,什麽也沒有啊。”南宮夏說完看向薄子江。
薄子江抿著嘴偷笑,陳熙現在很想打他,這人怎麽可以這樣,說了還不承認,陳熙要氣死了,長呼一口氣:“我早晚會知道你們說什麽了的。”
“她又不在意,又不是說你,你在這叫喚什麽。”南宮夏說的句句都讓陳熙毫無招架之力,陳熙要氣炸:“你,哼。”陳熙惡狠狠地瞪他,“瞪什麽瞪,難看死了。”
“什麽?冰雹。”一言不合拿冰砸,“哼,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看你還亂說話嗎。”兩人哀嚎著“師傅,為什麽連我一塊砸呀?”薄子江忍著痛,“你們兩個是一夥的。”
有冰塊砸到李雪逸了,李雪逸醒來:“怎麽了?我還沒睡好呢。”李雪逸半睜著眼,適應眼神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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