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晚,獄中空無一人,隻有他們四人在奮力挖坑。 舒緩細微的腳步聲穩至踏來,陳熙聽到了這細微的波動,“有人來了,快點把洞掩起來。”
幾人慌亂地拿稻草掩住,這個才隻到腿部膝蓋處勞累了一天的結果,李雪逸急的把旁邊挖出來的土也推了進去,幾人驚歎,但來不及管她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幾人慌亂地拍拍身上泥土,站在離洞不遠的地方。
薄子江故作悠閑的吹起了口哨,縱使沒人知道他吹得是什麽。“看來幾位倒是在這裡過得很好。”未見其人倒聞其音。
陳熙輕笑“哼,怎及將軍悠閑,不在城門守崗,倒有空來看我們。”“姑娘說笑了,你們也算是我的工作范圍之內,怎能算是悠閑。”向飛也莞爾一笑,溫潤儒雅,使人不能討厭他,也無法討厭他。
“切,那將軍的意思是來例行公事,將軍的公事是讓我們協助什麽?”南宮夏不知何時起沒有了最先見面的儒雅,跟薄子江學的四不像。
“魔女的事非同小可,既然你們不打算交出魔女,我就隻能把這件事稟告給陛下,由陛下決定如何處置你們。”說話間,向飛拱手表示對陛下的尊敬。
薄子江無語:“怎麽你們妖界也是和我們人間一樣,一提到陛下,就喜歡拱手啊。”向飛笑笑:“這是學之前來的那個人的,他一提到陛下就喜歡拱手,我們便保留了這種習俗。”
“你說你學什麽不好,非學這磨人的禮節,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就不怕你們的子民反抗你們嗎?”薄子江說教中。
向飛十分肯定的回答:“不會,我國子民很聽話的,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向飛又拱起了手。
薄子江感慨,這孩子病的不輕啊:“那個,其實我們人界並不是這樣的,我們的社會很和諧的,你們模仿的這種行為,早就已經不存在了,我們現在都講究人人平等,根本就沒有君要臣怎樣,臣就必須怎樣的情況。”
向飛半信半疑的問:“是嗎?我們怎麽不知道。”薄子江“駭”了一聲:“老兄,你們又沒去過人間,怎麽知道人間的習俗呢,來,我告訴你……”
三人被晾在一旁,最先提問的是陳熙:“這是他身為一個皇子該說的話嗎?”李雪逸搖搖頭:“管他呢,反正他說什麽是什麽,我家周江果然見多識廣。”陳熙後悔問她了。南宮夏倒不介意,反而胸有成竹得說:“看著吧,他會讓我們出去的。”
陳熙看看南宮夏,又看看薄子江,怎麽都覺得他們不會是在想辦法。
“我覺得呀,你要麽進來說話,要麽把我放出去,這樣我們交流的就更透徹些,你說是嗎,向將軍。”薄子江如同拉家常般,和向飛的關系更進一步,向飛瞻前顧後:“也對,那好吧,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我進去吧。”
陳熙暗自腹腓:他們兩個打的是這個主意啊。只見向飛大手一揮,光波就不見了,薄子江往前走走試試看,果然沒有在彈回來,對著向飛就是一陣誇讚:“厲害呀,向將軍,有空教教我。”
“哈哈,這有何難,隻要你告訴我l是魔女,我立馬放你出來,我們還能以兄弟相稱。”向飛表露自己對薄子江的好感。
薄子江挽歎道:“老兄,你看看她們三個,個個看起來溫婉賢淑,天真可愛,有哪個像魔女的。來來來,你們三個過來,讓將軍看看你們,像嗎。”
南宮夏滿臉黑線:她是男的!咦,為什麽要用這個她?陳熙與李雪逸笑的肚子疼。走到薄子江跟前,南宮夏暗掐他一把。
薄子江忍住疼痛:“將軍,你看得清嗎?看不清的話讓他們往門口那站一站,看得更清。”還未等向飛開口,薄子江就又發號施令:“你們三個趕緊過去啊,去去去,快點。”
三人磨磨蹭蹭的過去,薄子江擺出一副看不下去的神情,“你們真是的,快點啊。”薄子江松開搭在向飛身上的手,過去推著他們走。
到了門口處,薄子江大喊:“快跑。”幾人猶如脫強的野馬,撒歡而逃,向飛在後面窮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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