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說想安排個妹紙去劇組當群演,吳宇一臉的嫌棄,“剛剛還在鄙視哥,你還不是一樣為了撩妹?”
蘇望剛要解釋,吳宇卻不給他機會,繼續說道,“如果你是要安排個角色的話還真有難度,但要去當群演玩兒,那你找我算是找對了。”
一般情況下,劇組既然已經開拍,也就是說所有演員已經全部就位了,用句俗話來說,那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你要想再插個人進去,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事情就多了,最起碼一點,要麽你把別人給頂出去,要麽找編劇重新寫劇本,更何況吳宇只是影視城的投資人,跟劇組又沒有多大關系,不過如果只是過去當群演的話,就又另當別論了。
說實話,郝美麗的外形條件非常優異,在中都這個全國美女排行前三的城市裡,郝美麗也絕對是頂級的存在。拋開小家碧玉般的清新氣質不談,隻論長相,就能甩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美女明星們八條街。蘇望也不敢保證自己幫她不是另有所圖,被吳宇鄙視了也不辯解,只是說道,“就是在周末的時候打打零工,算是勤工儉學吧。”
吳宇眉飛色舞地靠過來,問道,“真有意思啊?草,你那麽有錢,投資個幾千萬給她拍部片子不就得了?”
蘇望沒有理他,只是要了劇組負責人的電話就離開了。
從吳宇家出來,蘇望去小南湖視察工程的進度,卻在這裡見到了任曉菲。
見他過來,任曉菲上前輕輕地搗了他一拳,“好啊,蘇童鞋,有你的啊,什麽時候整了這麽一出?”
蘇望笑笑,問道,“紅豆怎麽樣了?”
“沒事兒了,早上我離開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醫生說一兩天就能出院了。”說著,任曉菲歎息了一聲,“女人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可不興放地圖炮啊,”蘇望忙打住道,“一般被人始亂終棄過的女人才說這樣的話吧?再說了,我可是好男人。”
“不知道好男人都已經婚內出軌了嗎?”任曉菲斜著眼看著他,“不過念在你幫我們把公司開在風景秀麗的小南湖邊的份上……好吧,你是好男人。”
這時郝大力剛好從樓上下來,看見蘇望過來打了個招呼,蘇望想了想,問他要郝美麗的電話,誰知郝大力滿臉警惕地問道,“蘇先生,有什麽事嗎?”
知道他是誤會了,蘇望把郝美麗想找個兼職的事情說了,王小會的事怕他擔心就沒提,最後掏出張紙條遞給郝大力,說道,“這上面是劇組的電話,你給她也一樣。”
郝大力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蘇先生這麽有錢,想找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啊?韓沫兒他前兩天剛見過,也是一個大大的美女,跟著又一陣遺憾,這蘇先生沉穩謙虛,氣度凝練,美麗要真跟他好了的話……唉……
郝大力最終也沒給蘇望女兒的電話,只是說以後自己親自跟女兒說,就取了工具上樓去了。
從蘇望提到郝美麗這個名字的時候,任曉菲就一直斜著眼看他,等到郝大力上樓看不見後,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好男人,這韓總剛離開,就按捺不住了?這郝美麗的模樣我可是見過啊,那可叫一個水靈啊。”
說實話,郝美麗還真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但任曉菲的話卻沒辦法接,隻好說道,“我還有點事就先離開了。”
“別啊,”任曉菲忙拉住他,“這馬上就要到中午了,我的午飯還沒著落呢,再說了,等會兒我還得回公司呢,
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打車回去吧?” 現在的情況就是,莫爾女子會所除了副總任曉菲以外,所有員工人手一輛殺馬特,爾紅豆平時開自己的那輛R350,韓沫兒則是開著粉紅女郎招搖過市,當初蘇望跟李援朝訂車的時候她還沒有加入呢。平時公務出行一般都是開爾紅豆的車,現在爾紅豆住院了,車子還在小區停著呢,從醫院出來任曉菲就打車直接跑到這兒了,剛好遇到蘇望,怎麽也得蹭個順風車不是嗎?
蘇望本來還打算去城西看看張秀芝,現在也不方便過去了,找了個地方兩人隨便對付了點,就送任曉菲回公司了。
昨天還吐槽著整天瞎幾把忙,沒時間好好陪陪韓沫兒,誰想,昨晚韓沫兒剛去了RB今天他就閑下了。這就是之前宅著的後果啊,有時候蘇望都在想,要是自己當初沒回老家河陽參加泰哥的婚禮,要是老大沒決定來中都打工的話,自己在中都是不是就剩下李小二一個朋友了?
平時白茹在,家裡還算有點人氣,這兩天白茹跑醫院照顧爾紅豆去了,爾紅豆是渝都人,他跟奧迪男孫定陽的事情家裡並不知情,再說了,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也不敢高訴家裡人啊,孫定陽卻是事發當晚露過一面後,第二天又派人過來留了張卡後就再沒有音訊,否則的話,剛剛任曉菲也不會說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種話來了。
從住過來以後,蘇望就慢慢習慣了熱鬧,以前的宅男屬性好像也慢慢消失了,這一下子冷清下來,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想起上午老趙說過的慈善拍賣會,蘇望一拍腦門兒,收藏室裡還有不少的好寶貝呢,下去整理一下,好到時候送去拍賣。
看來當初趙徳柱沒怎麽吹牛,至少收藏室的安保系統還算讓他滿意,昨晚那個身手恐怖的悍匪小偷折騰了半天也沒把門打開,想到這裡,一直懶在沙發上的蘇望一個瞬移就進入了地下室,驗證過所有的安全指令後,近十公分的防彈玻璃門“啪嗒”一聲,自動彈開,蘇望走了進去。
之所以沒有直接瞬移進去,是因為如果在門沒打開的情況下,裡面有生命活動的跡象系統第一時間就會報警,這主要是為了預防有人或者老鼠之類的從裡面地底潛入。
伊琳娜的那件王冠獨立地放在了正中的陳列架上,被用防彈玻璃緊緊罩住,黃金王冠上面的紅藍寶石在射燈的照射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如果把這頂王冠送到拍賣場的話,也不知道這世上有幾個人能夠出得起價?不過這頂王冠被他以十五億美金的價格抵押給了小王子馬拉哈,卻是不能拿出來的。至於兩邊牆上陳列架上的各種金銀幣以及酒器,看風格也大部分都是國外的居多,而且當初蘇望帶回來的時候特意是每樣挑選了一枚,也算是主題收藏了;瓷器也不行,攏共三件,還送了小王子一件;五座佛像材質各異,風格各異,都很有收藏價值,不行;地宮裡拿出的幾本典籍也不適合送拍,都是珍貴的典籍;珊瑚樹價值太高;物件象牙製品送了小王子兩件,剩下三件蘇望決定自己收藏。最後他一眼撇見角落裡堆放著的從解二毛家順出來的幾卷書畫卷軸,嗯,就是你了,到時候挑上那麽一兩件,兩三件的,也算咱為先心病兒童做貢獻了。
這麽小氣的挑挑揀揀,不是蘇望舍不得,實在是地宮裡的東西都太過貴重,而且絕大多數都不是中土風格,地宮的地址、傳國玉璽金鑲玉的事情他遲早都得找機會“上交”給國家的,雖然離開的時候把自己進入的痕跡以及四腳蛇都給抹除了,但作為世界上最神秘的墓穴之一,誰知道考古工作得有多細,萬一到時候被人從他不斷地拿出國外古董的事情上聯系到自己,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要知道,穆聖的手書以及歐洲武則天的伊琳娜王冠,可都不是泛泛之物啊。
定下要送拍的物品後,蘇望挑出來一副唐寅的春宮圖和揚州八怪鄭燮的墨竹圖就要離開,只是在他轉眼的那一刹那,瞅到了角落裡的三把短劍。
說實話,蘇望對刀劍無愛,是真無愛。從地宮中帶出的四把兵器,象牙製成的彎刀就被他作為禮物送給了小王子,而剩下的三把短劍則一直束之高閣……好吧,是丟棄在角落,之所以把短劍帶出來,是因為藏兵室裡,除了這三把短劍就是彎刀,哦,郭靖的那把金刀也在。郭靖的刀不敢帶出來,三把短劍與藏兵室其他兵器格格不入,帶出來將來也不會被人所發現。記得當時短劍上的文字自己可是一個也不認識,地宮中又沒有網絡去問度娘,出來後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今天既然見到了,那就問一下度娘,成吉思汗既然把這三把短劍與自己生平用過的兵器放在一起,就一定不是凡物,看外形的話三把短劍好像都是春秋戰國時的風格,劍柄略長,劍身呈柳葉狀,蘇望之所以這麽肯定,是因為他知道,青銅時代,受製於冶煉技術,在鑄劍的關鍵是在冶煉時向銅裡加多少錫,少了劍太軟,而多了劍又太硬,容意折斷,所以秦以前的青銅劍都是劍身短而寬,至於秦劍……那就是件神秘事件,據說光是劍刃都達到了95公分的長度。
三把短劍的劍鞘全部為皮革製成,很明顯是後人加裝的,而劍身上面的文字則十分的古樸莊重,三把劍四個字字他也就勉強認識了個“千”字,剩余的這位肄業的985高材生竟然一個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