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跨年只是跟親人或者愛人度過的一個普通的夜晚,也許有美食也許有玫瑰也許有浪漫,哦,還有各大衛視的跨年晚會。
但今晚對於中都商界來說,憑空出世的蘇望就像一場沙塵暴,迅速吹進了中都的各個角落,留下了他讓人無奈的印記。住著中都最貴的房子,交著國內頂層的朋友,關鍵是還尼瑪超級有錢。如果說身價的話,在場隨便一位都能比得過他,但是論現金流的話,還真不一定有人能夠一下子拿出五億美金來。
而對於蘇望本人來說,今晚就充滿了旖旎與激情,在拍賣會上,左心水在氣質上一直被齊惜所壓,但如果從容貌上來說,不挑剔地來說,齊惜還真沒有左心水漂亮。但她的嫵媚與妖豔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一般,媚骨天成,在環城高速上跑了一圈後,左心水就直接把車開到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蘇望很自覺地下車開房,然後發信息告給了她,在他剛進入房間後,左心水就圍得嚴嚴實實地進了房間。
其實她大可不必這麽小心謹慎,以蘇望的本事,沒有人能夠偷拍得了他。
一進門,左心水就直接一個虎撲,把蘇望壓在牆上,上來就是法式濕吻,同時上下其手地幫著蘇望脫衣服,不同於盧雨鈴的保守和韓沫兒的細膩以及王秀兒的天生誘惑,左心水的主動更像是曠野中的烈火,很快燃燒起了蘇望這片荒原,蘇望簡單而粗暴地用力撕扯下她精心準備的晚禮服,然後直接把她扔到了松軟的床上,左心水輕聲“啊”了一聲,渾身一絲不掛地擺了個魅惑姿勢,向蘇望勾了勾手指頭,蘇望快速地脫下衣服,精壯的身材猿臂蜂腰,八塊腹肌隨著急促的呼吸若隱若現,如刀刻斧畫般硬朗的線條,整個就是用荷爾蒙堆積起來的人形生物,左心水不等他衣服脫完一把把他拉到床上,雙手不停地摩挲著強健的肌肉,牙齒對著強壯胸大肌輕輕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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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覺得,如果不是異能改造了他的身體,這一晚的戰鬥一定是他先拜下陣來,左心水就像迷失在沙漠裡的旅行者對水的強烈需求一般,兩人整晚幾乎就沒有睡覺,換著各種姿勢在各種地方探索著彼此身體與極限,戰鬥一直持續到早上八點才以左心水體力耗盡而宣告結束,然後左心水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蘇望沉沉睡去。
左心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一睜眼只見蘇望仰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麽,於是她趴在蘇望的身上,纖細的手指在那讓她愛不釋手的強健胸大肌上畫著圈圈,“想什麽呢?”
蘇望看了她一眼,繼續看著天花板,“沒想什麽,今天不用拍戲嗎?”
“我的戲在晚上拍……你真強壯!”
“還沒有分出勝負來呢,要不要繼續?”蘇望看著她,眉毛挑了挑,“離晚上還有五六個小時呢。”
“以後找機會吧,”左心水第一次感到怕了,“今天可真不行了。”
“以後?”蘇望看著她的眼睛,“我可以不在乎女人的以前,但是如果她跟了我,就不能再與其他男人有接觸,也不會再有以後。我說的以後,你知道什麽意思嗎?”
左心水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然後才嬌媚地笑笑,“你嚇著我了,知道啦,以後我就是你的禁臠了,是不是?”
“我不願意涮別人的鍋,更不願意別人涮我的鍋,想清楚了再給我打電話。”蘇望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起來吧,該餓了。”
蘇望話裡的意思左心水當然聽得明白,
這只是場onenightstand,但如果左心水想保持下去這樣的關系的話,就不能再跟其他男人玩兒這些,如果被他知道的話,後果是什麽樣,不用他說,左心水自己就能明白,傳說中那位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主兒,他的朋友能是善茬嗎? 這個念頭只在左心水腦子裡轉了一圈,她就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麽樣的選擇,於是她不加遮掩地坐起來,一對白兔歡快地跳了跳,拉住蘇望正穿衣服的手,“時間還早,吃飯不急……”
開車把左心水送回她住的酒店已經下午六點多了,一直等她上了樓蘇望才調頭回家,卻在這時接到了趙徳柱的電話,“老弟啊,怎麽還沒回來啊?我可是和老杜在你家等了有一會兒了。”
蘇望看看外面滾滾的車流,“那可得多等一會兒了,我正跟外面堵著呢。”
“哪兒呢?老杜訂好了地方,一起晚飯啊。”
“國貿附近呢,訂哪兒了,直接過去就行。”
“金港海鮮樓,602包廂。”電話裡,趙徳柱問過杜漢橋後說道,“剛好距離你那不遠。”
掛斷電話後,蘇望本想給老大打個電話一起過來,最後想想他手臂還受著傷又不能開車,自己也在路上堵著呢,就一個人過去了。
趙徳柱與杜漢橋比蘇望晚了近一個小時才趕過來,一進門,趙徳柱就撇清道,“今天是老杜做東,我就是個陪酒的。”
看年齡的話,杜漢橋看上去要比五十多的趙徳柱還要大些,頭髮都有些花白,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普通的老農,雖然是煤老板出身,卻沒有普遍煤老板的大腹便便,暴發戶氣質。而是非常精瘦幹練的一個人,見蘇望站起來,說道,“讓蘇兄弟久等了。”
蘇望忙說道,“我也沒來多久。”
既然是杜漢橋做東,他沒怎麽推辭就坐了主位,點好菜等服務員出去後,杜漢橋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的困難蘇先生已經知道了,當初由於急於擴張,導致資金鏈緊張,希望蘇兄弟幫一把,以解燃眉之急。”
蘇望苦笑道,“既然杜總……”
杜漢橋忙伸手壓了壓,“要是蘇兄弟看得起老哥,就叫聲哥哥。”
“好吧,杜老哥,其實兄弟手裡現在還真沒多少錢,前兩天趙老哥剛還來的五億美元兄弟還留著還債呢……”上次馬拉哈直接一次性轉過十五億美金,蘇望全部買入了童超手中的股份了,前兩天趙徳柱剛剛還來的五億美金被他存入之前的外幣帳戶,打算等明年湊夠十五億,一並還了馬拉哈。這些錢他是不準備動的了。
話剛說到這裡,杜漢橋的眼神就是一暗,蘇望繼續說道,“兄弟現在手中軟妹幣也就不到七億的現金……”
七億,哦,確是不夠……等等,七億?不是七千萬?還叫沒多少錢?杜漢橋差一點氣得吐了血,合著你一直哭窮是因為你的手裡總共沒有“七億”的原因?我這麽大生意也就欠銀行十八個億啊,要不是銀行催債,我用得著四處求人嗎?
趙徳柱剛喝下的水也被蘇望一句話給嗆得咳了出來,忙那毛巾擦擦衣服,瞪著眼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手中沒錢?”
蘇望奇怪地“哦”了一聲,你們都是身家幾百億的富豪,用得著這麽擠兌我一個小人物嗎?杜漢橋也是咳嗽兩聲,說道,“不瞞兄弟說,哥哥欠了銀行十八億預期未還,這兩天正被銀行逼債呢,兄弟如果願意幫哥哥這個忙的話,最多半年,等哥哥的新藥上市後,資金就能夠周轉過來,到時候連本帶利一並還了,哥哥願意以漢橋製藥百分之十的股份做抵押,或者,兄弟看上除了漢橋製藥以外的其它股份,都可以出售。”漢橋製藥是隻下金蛋的母雞,杜漢橋願意拿出百分之十來作抵押,誠意確實很足了。
當時投資影視城,是杜漢橋轉型之作,拉著圈子裡的兩位好友就乾上了,只是影視城的投入大,回款周期卻長,加上煤炭經濟快速垮塌,差一點把杜漢橋給拖死,要不是他還有漢橋製藥托著,早沉水裡了,吳宇就是典型的例子,差一點被影視城給拖的當了褲衩。
其實相對來說,影視城還是賺錢的, 但一來回款速度遠遠跟不上投入速度,再來距離橫店影視城的直線距離不足四百公裡,前景並不明朗,要不是背靠小南山南麓,加上留仙鎮風景秀麗,幾個投資人早撤資跑了。
杜漢橋的意思有兩個,第一,就是直接借錢,他願意抵押漢橋製藥百分之十的股份;第二,就是可以折價收購他手中除漢橋製藥以外的其他股份。
蘇望對於借錢沒想法,他現在迫切需要的是屬於自己的產業,好為他手中大量的錢找到合法的來源借口,於是想了想說道,“聽說老哥在小南山的桃花源附近有塊兩百畝的地皮?”
杜漢橋當初看上了山秀麗的風光,就早早買了塊地皮準備囤起來將來搞房地產,但因為東湖縣那邊發現高品質的鐵礦,幾年時間就給挖到這邊來了,加上湖濱路的開通,這裡通往市裡的路又不好走,雖然市政府已經勒令東湖方面停止對小南山的過度開采,但杜漢橋的地皮卻蓋不了房子,就算蓋好了,也沒人敢買啊。
聽他這麽一說,杜漢橋苦笑著,“嗯,算是砸手裡了。”
“不知老哥有沒有興趣出手?價格好商量。”
“你要買?”杜漢橋一下子站起來跟著又坐回座位上,“那裡可蓋不了房子啊。”
“三層樓也蓋不了嗎?”
三層的別墅當然能建,不過有桃花源的前車之鑒,沒錢人買不起,有錢人看不上,誰還願意過來啊?
“你要蓋別墅?”趙徳柱就是搞地產的,皺著眉插話問道。
“不,我要建學校。”蘇望斬釘截鐵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