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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佳人》一百五十二 當上了孫權的筆友
  張平核實了白泥嶺一戰。最終認定,由於武猛校尉營的奮力苦戰,這才令流賊聞風喪膽。

  兵不血刃的收復城市不是討巧,而是扎扎實實的功勞。

  張平和王厲害一同討論了上奏的用詞,這才將表文收起。

  這個坦蕩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張平走後,馬忠依舊悶頭練兵。

  死守葛陽的叛軍絕望之下一哄而散,裹挾著滿縣百姓逃入武夷山脈。

  離他們最近的一隻武裝力量就是武猛校尉營,不過馬忠對此視若罔聞,任由賊人走散,扔下一座空城。

  建安十九年秋,隨著葛陽的陷落,震動了整個江東的鄱陽之亂終於宣告結束。

  如今通往上饒和建平的通道已經打開,賊人也都銷聲匿跡,馬忠再也沒了拖延的道理。他只能長歎一口氣,下令丁奉的南蠻營和岑狼的火字營趕來會合。

  陳武已經在鄱陽了。

  主人回家了,他們這些客人自然要懂規矩一點。

  命令傳出,過了大半個月,岑狼和丁奉相繼帶著隊伍趕了回來。這兩人已經從報信人那裡知道了武猛校尉營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眾人見面都唏噓不已。

  丁奉經歷了這番殺伐看上去穩重了不少,從接風宴一直到後來,岑狼一直都有好臉色,讓熟悉他性格的幾人都暗自猜想,不知道他這一趟撈到了多少。

  他們這次出征的斬獲依例要上交公中,不過想來他們也要給自己的營頭留下豐厚的一份。

  百裡川將那些物資接受了,隨後很乾脆的把公中物資拿出來一部分做了分配。

  陳禕拿了最大的一頭,武猛校尉營有今天的局面,陳家的竭力支援是最重要的一環。這些切實的幫助,讓張湯等人很難拉下臉來把他的那份黑掉。

  更何況陳禕拜的老師已經成了他很硬的後台。不久前還讓人暗中偷笑的一件事,如今已經切切實實的開始讓人羨慕起來。

  獲得功勞第二的自然是馬忠,這件事初始就源自他的謀劃,這沒什麽好說的。

  丁奉和岑狼雖說有私藏,但帶回來的物資甚多,照例仍舊可以領一份。其他的張湯、百裡川、王厲害,以及獨自領了施工隊的李四征都獲得了一份不小的收獲。

  丁奉和岑狼與上饒、建平的豪強勾結,玩了一出搶先投降,洗掉了不少人的罪過。除了這些豪強的回報,兩人還名正言順的劫掠了幾族趁機作亂的地方勢力。

  肥的流油的丁奉在建平挑選精銳,已經把南蠻營補到了四百人。岑狼手下仍舊是原先那個大營頭,但是從裝備到補給已經稱得上脫胎換骨。

  張湯見到丁奉那個四百人的大營頭時眼皮一跳,但他已經無能為力。和丁奉守望呼應了三個多月的岑狼不會不知道南蠻營的膨脹,既然火字營覺得理所當然,光憑他一個林字營顯然翻不起什麽風浪。

  至於百裡川的山字營,張湯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現在他只能指望著等潘璋回來,重新把武猛校尉營的人齊聚成一團。不然隨著實力的膨脹,往後的日子未必比之前好過。

  張湯盼啊盼,一直等到秋深黃葉落地,也沒盼到潘璋帶著風字營回轉。馬忠和王厲害、丁奉秘密商談的時候,也覺得這事兒有些古怪。

  王厲害疑心丁奉做了什麽安排,誰料丁奉反倒古怪的打量了他兩眼。

  眾人最終等來的不是潘璋,而是孫權上次派來的使節——張平,張伯之。

  對於這位老兄如此頻繁來回奔波,眾人都有些奇怪。

  張平下了馬也沒有過多的客套,匆匆的交代了自己的使命。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色封皮的文件向迎客的馬忠遞了過來,馬忠一怔,手就慢了半分。

  張平忙解釋道,“無他,這是孫江東給你的親筆書信。”

  馬忠頓時覺得天雷滾滾,受寵若驚。

  什麽時候,老子也混成孫仲謀的筆友了?!

  馬忠又是激動又是狐疑的接過那黃皮信封,如同接過一件神秘的法器。

  馬忠小心的打開,抽出信紙。

  信紙頭上兩字映入眼中,“伯陽……”

  馬忠渾身一顫,接著渾身四下打量。見沒有發生被這一喚收入信紙的靈異事件,馬忠松了口氣。仲謀啊,現在你道行還淺,我還受得起做你這筆友。

  就是叫的如此親切,讓馬忠有一種莫名其妙會挨坑的預感。

  孫權的字沒什麽看點,當初學霸曹丕拿到信當場就笑了出來,還挺缺德的問了使者一句,“喲呵,孫權還識字啊。”

  對此歷史早有定論,韋續《九品書》中提到,孫權行草在中中,行隸草在中下。意思分別是,“還行”,以及“湊活”。這個評價已經包含了對一位領導人最起碼的尊敬加分。

  馬忠略過“伯陽見字如面”之類問候的廢話,直接去看主題,匆匆掃了一眼,皺起眉頭,納悶的將信遞給了王厲害。

  張平連忙阻止,“這是孫江東的密信……”

  見王厲害已經開始一目十行的掃了起來,只能咽下剩下的話,很淡定的裝作什麽都沒說, 向馬忠問道,“如何?”

  馬忠心中的納悶真不是一星半點,他仗著和張平關系不錯連忙打聽,“伯之啊,孫江東讓我帶些堪用的人去柴桑一行,這到底是何用意啊?咱們江東別的不說,一不缺人,二不缺兵,有什麽事能讓孫江東惦記到我頭上啊。”

  馬忠覺得這事太特麽扯了!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早上剛給工頭安排好活兒,正在盤算著要不要多找幾個力工來搬磚,牙還沒刷呢,忽然就有一個大蓋帽走過來一個敬禮,同志,趕緊進京吧,中南海需要你……

  這事兒要多不合理有多不合理。

  張平也是苦笑,“這我哪知道,我從伯陽這裡回去沒多久,就一個差事把我打發過來了。”

  張平的語氣有些幽怨,鄱陽郡現在還有些反賊余黨不知道藏在哪裡,這亂紛紛的誰願意出遠差啊。

  按理說這種情況馬忠應該受寵若驚,感激涕零的,但一想到自己居然接到了孫權的親筆信,一種如墜雲霧不明覺厲的挨坑感油然而生。

  馬忠嚴肅想了想孫權筆友們的下場,心中頓時一慌。

  PS:歐陽同學已經兩次提到了主角的性格的事兒,我必須得認真答覆一下。這個故事我之前提到過一次,是三國中比較少見的權謀文,我是準備在一個大家熟悉的時代寫一些充滿新鮮感的東西。所以人物的性格在設定的時候,就必須跟隨著故事的主線走。在我的設定中,馬忠是一個性格隱忍,陰沉的人,如同潛伏的豺狼一樣。用孫武子的話概括,“難知如陰,動如雷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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