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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佳人》一百七十八 龍傲天的封印方式
張平後悔的捶胸頓足,腸子都要青了。

老夫好不容易準備不要臉面,過來湊個近乎,賢弟我都叫了,你特麽當著我的面作死。

這豈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

步昭滿腔憤怒,幾乎要燒盡了他的神智,身子拚命地掙扎著,“狗賊!膽敢侮辱我姐姐,我今日就和你玉石俱焚!”

范疆、張達見步昭掙扎的狠,隻管將他的腦袋向地上按去,步昭嗚嗚的叫罵著,口中不知塞進去多少泥土。

馬忠臉色一冷淡,“拉下去。”

范疆、張達二話不說,拖起他就像拽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不一會兒,兩人將步昭扔給繞帳的親兵,回來衝著馬忠點點頭,繼續侍立左右。

馬忠臉上的邪笑盡收,換上了一副溫和爽朗的模樣,對下首幾位武將說道,“如何?”

那幾位武將都笑道,“司馬妙算。”

他們對司馬大人的神奇已經麻木了,無論馬忠拿出什麽鬼招數,都不覺得有什麽奇怪。

馬忠滿意的點點頭,“這種龍傲天自尊心都是蠻強的,如此一來,也就不擔心他去找步夫人告狀了。這裡的事情只要孫江東不插手,咱們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張平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頓時擦乾眼淚,整理了下捶亂的衣襟,破涕為笑道,“原來賢弟是為了解決射傷步昭的後患。”

馬忠點點頭,“不錯。孫江東寵愛步夫人,我等雖是外將也有所耳聞。步昭又是個年輕氣盛的,我們哪能把自己的性命大意的寄托在他身上。所以才要徹底激怒他,讓他仇恨我,讓好好的記住今天,讓他打落牙齒往肚裡吞!這樣才能免得他說漏了嘴。”

張平點點頭,果然如此。

只是……,龍傲天是誰?

張平沉吟了一下,對馬忠說道,“我和他的兄長步騭交好,對步昭的事情也有所耳聞。步刺史不止一次誇過他這個兄弟聰明無比,性情堅忍。我想司馬的這個激將法瞞不住他多久。他若是想明白了,只怕還有麻煩。”

“是嗎?”馬忠有些意外,這麽說這個龍傲天還是很有資質的。

馬忠心思一轉,就哈哈大笑道,“來人,把步昭再拖進來。”

張達親自出帳去辦,步昭被捆綁著踉蹌的拽進帳子,雙眼仇恨的看著馬忠。

馬忠懶洋洋的看著他,“老子剛才用的激將法,你這個蠢蛋果然上當了。”

張平有些無語,賢弟你要不要這麽直白啊。

激將法?步昭一怔。

馬忠繼續邪笑著說道,“那是因為我擔心你這個廢物去找你漂亮的姐姐撒嬌。你是大美人兒的弟弟嘛,哪個男人好意思為難你,哈哈哈。”

步昭被馬忠再三羞辱,心中痛苦的像是刀割一般。

張平簡直要崩潰了,你特麽這是要把龍傲天玩壞啊!

我是想讓你和他和好來著,大家都不裝\/逼,好好做朋友啊……

步昭的俊臉扭曲著,咬牙切齒的說道,“狗賊如此辱我!我步昭在此立誓,一定要憑自己的真本事,將今天所受的羞辱百倍奉還。”

馬忠眉頭一挑,似笑非笑道,“聽上去像個男人。”

接著一擺手,“賜酒!”

眾人不動,都看岑狼。

岑狼笑罵了一句,從身上解下一個皮囊,起身遞了過來。

步昭身上還捆著繩索,岑狼瞧了馬忠一眼,馬忠毫不在意的說道,“松綁,放人,他的衣甲馬匹都還給他,我留他有什麽用?”

張達上前解開了他的繩索,岑狼把酒又往前一遞。

步昭抿著嘴唇緊咬牙關,鐵青著臉看著馬忠,毫不理會岑狼的動作。

岑狼哈哈笑道,“不管你怎麽想,這時候來點酒,不挺是時候嗎。”說著把酒囊往他面前一丟。

步昭沉默片刻,臉色數變,接著緩緩的從地上撿起皮囊“咕咚咚”猛灌了幾大口!

隨即雙目泛著駭人的光澤,死死看著馬忠,“難道你不怕我找你報復?!”

龍傲天真要憋個大招,來找麻煩,確實有點頭疼。

但這時候馬忠哪會理會這個毛頭小子,語帶邪笑的說道,“我不在乎你,我只在乎你漂亮的姐姐。”

雖然明知道眼前這個家夥只是為了激怒自己,但是步昭仍然恨不得把手中的酒囊狠狠的砸在那張帶著一絲薄情負義的臉上。

他緊緊的攥著酒囊,接著詫異的攤開手,怔怔的看著那上面綴著的鐵飾的綁繩。就在那熟悉的鐵飾上面,是一個粗獷的小字,薑!

這、這是?步昭不敢置信的看向岑狼,聲音嘶啞的問道,“你這酒囊從哪裡來的?”

岑狼一伸手,要討回來,“當然是從死人身上撿的,你當每個人都喝的起酒嗎?”

步昭心神一震,脫口而出,“這分明是薑軍侯的酒囊!?”

徐盛人嫌狗憎的“萬人敵”天賦擺在那裡,步昭和其他大將的部屬打過的交道並不多。薑科他卻是認得的,一身武藝不凡,又慷慨大度,輕生死、重義氣,和步昭之間聊的也算投機。

前些日子薑科從宋謙那裡偷來一囊好酒,路上遇到步昭,還非要分給他喝兩口。這個家夥難道已經……

步昭攥著薑科的酒囊愣在那裡,神色無比複雜。

眾人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徐盛發動的襲擊,馬忠說道,“正好,將抓的那些俘虜帶上來問一問,有沒有個軍侯姓薑。”

不一會兒十余個俘虜被帶到大帳前面,張達隨意點了三個帶進營帳。

“說吧,你們是誰的人,為何膽敢犯我武猛校尉營。”

張平聽了猛擦汗,三四個營頭的校尉營,如今明明是江東軍食物鏈中最低等的存在好不好。

現在但凡扯旗單乾的,至少都要掛個“將”字,打你一個校尉營,何來膽敢?

那三個俘虜早已喪膽,哪敢硬撐,就有一人搶著答道,“小人乃是宋將軍的部屬,跟著王軍侯來的。”

馬忠一愣,不耐煩的喝道,“哪個宋將軍?什麽王軍侯!”

那俘虜戰戰兢兢答話,“宋將軍就是將軍宋謙,王軍侯就是軍侯王甌。”

馬忠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竟然還有別的勢力參與進來。

馬忠故作輕松的說道,“是嘛,王厲害,你把名字記下來,老子遲早和他們秋後算帳。”

那俘虜大著膽子答道,“大人,王軍侯已經被你們殺了。”

“是嘛……”

馬忠說不下去了。

“你呢?你是誰的人?”馬忠又看向第二人。

“大人,小人是鮮於將軍的部下,我是軍侯陳松帶來的。”

馬忠看了王厲害一眼,“記下來。”

那個俘虜小心的說道,“陳軍侯在搶鄧校尉屍體的時候,也被你們殺了……”

搶、搶鄧校尉的屍體?!

滿帳武官直接就木然了,還殺了個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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