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來的倒是挺快。”瞥了一眼走過來的羅澈,戲子無義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
“差不多吧。”隨便糊弄了一句,羅澈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聊,直接將話題拉到了正事上,“剛才那兩個就是M國的九級玩家?”
“沒錯。”對於羅澈來的挺快這件事,戲子無義顯然也就是隨口一提,並沒有多想,現在一聽到羅澈的問題,也就順著他的問題往下說了,“本來是想在之後的會議裡跟你分析這些家夥的,卻沒想到出了這麽一件破事。”
“聽剛才那個躲在暗處的人的說法,那個托馬斯貌似是擅自行動……”羅澈一邊搓著下巴,一邊不緊不慢的從剛才簡單的對話中分析著有用的情報。
“算不上什麽稀奇事,那個叫托馬斯的家夥,在M國玩家中是典型的激進派,仗著自己是體力型坦克玩家,皮糙肉厚死不了,所以做起事來一直肆無忌憚,可惜今天沒能直接殺了他,要不然後面能省不少事。”一提起這件事,戲子無義心中就又是一陣免不了的鬱悶。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當然,整個過程主要是羅澈在提問,而戲子無義則是負責回答,從戲子無義口中,羅澈也是了解到了不少關於那兩名M國玩家的情報。
比方說那個托馬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是,這家夥是M國的九級玩家,聯合會議成員之一,血統系,體力型坦克,把話說糙點就是,這丫就是塊滾刀肉。
當然,也有些看不出來的東西,比方說,對於托馬斯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血統,羅澈一直保持好奇,後來戲子無義一說,他才知道,那個渾身長滿毛發的怪獸,居然是比蒙巨獸……
比蒙巨獸,這個詞匯羅澈是聽說過的,畢竟這也算是西方魔幻故事中比較有名的一種怪物了,只不過他沒想到實際上的比蒙巨獸長得那麽醜,一時之間還真沒聯想過去。
將這個托馬斯了解的差不多了之後,羅澈的問題又開始轉到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面的神秘人身上。
按照戲子無義的說法,那個神秘人叫做卡繆,和托馬斯一樣,是M國的九級玩家,聯合會議的成員之一,同時還是一個相當難纏的空間能力者!
好吧,光是聽到‘空間能力者’這五個字,就給人一種很厲害的感覺,事實證明,從剛才的短暫接觸中,對方貌似是挺厲害的,能從戲子無義的眼皮子低下把托馬斯救走,光是這一手就已經能夠證明他實力不俗,不過,以前好像敗在戲子無義手裡過。
同時,剛才卡繆擋下戲子無義大招的那個技能叫做空間屏障,和常見的護罩技能不同,正常的護罩技能是把要保護的人罩在裡面,而卡繆的空間屏障卻更像是一個囚牢,他是把攻擊者關在一個製作出來的空間囚牢裡,同時這個囚牢還能抵消一次攻擊者的攻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如果有威脅的攻擊者只有一個,那麽發動這個空間屏障將攻擊者關起來,就能變相的救下一大幫人。
可如果反過來,攻擊者有一大堆,那只能關敵對玩家的這個技能就有點胃疼了,至於傳統的護罩技能和這個空間屏障,到底哪個更好,這只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同時,聽完這一段話的羅澈還下意識的聯想到了自己眾多權限中的那個‘空間隔離’權限,和這個空間屏障也是類似的效果,當然,他的‘空間隔離’權限在理論上是不能插手玩家之間的戰鬥的。
從戰場走到邊境防線這邊,一段路走下來,羅澈也是了解的差不多了,更詳細的事情就放到之後的三方會議上討論。
同時,也是問了問戲子無義接下來打算怎麽辦,雖然按照卡繆的說法,托馬斯是擅自行動,但誰知道他們接下來會不會耍什麽花招?比如突然殺個回馬槍什麽的。
對此,戲子無義也是相當果決,直接表示自己要親自坐鎮IND共和國這邊!不僅僅是遊戲世界,為了方便起見,他打算直接從現實世界這邊進行轉移,反正那幾座剛剛拿下來的富人城市也得稍微打理一下。
這件事,羅澈當然不會有什麽意見,不但不會有意見,反而十分讚同,就像之前說的那樣, 這邊是相當重要的防線,必須要守住,有戲子無義親自坐鎮,那IND共和國這邊是基本穩了。
而與此同時,作為擊退了M國侵略者的勝利方,H國這邊肯定是要有所表示,雖然暫時還不能直接捋袖子動手,但就算是象征性的,也得不痛不癢的譴責M國玩家幾句。
但是這只不過表象,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向全世界玩家大肆宣傳另一件事,講的簡單粗暴點那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剛才有個叫托馬斯的傻逼M國玩家敢帶人來觸老子的霉頭,被老子收拾了一頓之後灰溜溜的跑了,你們這幫孫賊都特喵的給我把招子放亮點,跟我們作對,這就是下場!”
面對這個情況,M國玩家那邊的臉色當然不會好看,可偏偏還無法反駁,一時之間,只能把氣撒在托馬斯身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聽命令擅自行動也就算了,但你好歹給我贏啊!結果居然還輸了!
這口氣不可能就這麽咽下去,無論是出於自身的面子,還是整個聯盟的穩定,他們都得做點什麽。
安撫住躁動不安的盟友國,好不容易把這陣子熬過去了之後,滿肚子不爽的M國玩家開始想辦法還以顏色。
但是讓才被挫敗了一次的他們,直接向H國玩家正式宣戰也不太可能,因為這一次的挫敗,對他們整個聯盟的影響都是相當大的,聯盟內已經有不少盟友國開始懷疑他們能不能打得過H國了。
在這個微妙的節骨眼上開戰,那些開始猶豫的盟友國未必會出兵協助他們,到時候,孤立無援的他們對上勢頭正盛的H國玩家,怎麽可能打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