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建神清氣爽地從帳篷走出。
“喲!”
柳德米拉就站在門外不遠處,吳建爽朗地打了聲招呼,接著就準備繞過去。
“我去吃早餐了。”
“你給我等一下!”柳德米拉硬是把吳建給拖了回來:“你在裡面做什麽?”
“吃醋了?”吳建輕輕地摟住了柳德米拉的纖腰。
“我——”
一瞬間,柳德米拉驚現怒容,但立刻就平息了下來,長歎了一口氣。
“我也懶得吃醋了,那樣只會讓自己吃虧!而且!”柳德米拉突然咬牙切齒:“我就知道你把那個女人留在這裡肯定不安好心!”
“不要這樣說嘛,我把她留在這裡是因為她的身份——你知道了的話,肯定能理解我的。”吳建撫摸著柳德米拉的臉頰說道。
“誒?那就說來聽聽?”柳德米拉冷眼地看著吳建。
“不!”吳建咧嘴一笑:“現在更重要的是讓你這個醋缸子消氣。”
“都說了!我沒有——你做什麽!?”
柳德米拉被吳建將手擰到背後,然後推到了帳篷上——本應柔軟的帳篷布卻像是一堵牆一般。接著,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又使不上力氣了,只能將上半身挨到帳篷上,奮力回頭看著吳建。
“讓你消氣啊。”
吳建一邊抓著柳德米拉背到身後的雙手,一邊扯開了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麽!?不要在這裡啊......要是被別人看到怎麽辦!?”
柳德米拉驚慌地左右看著,現在這附近看不到一個人影,帳篷裡面也傳來蕾琪安穩的呼吸聲。但就算昨晚軍營裡來了一場狂歡,也不能保證會沒人正常起床啊。實際上,再怎麽瘋狂。這支軍隊也會保持正常的警戒,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這附近看不到人而已。
“你在擔心會有人過來嗎?”吳建伏到柳德米拉的耳邊問道。
柳德米拉像是受不了吹氣一樣將臉挪開了一點,慌亂地瞪著吳建: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既然如此。那你就只能配合我,盡快結束了。”
接著。吳建不顧柳德米拉的反抗和抗議,徑直解開了她的衣服。值得幸慶的是,被解開的衣服還是掛在她身上,遠遠看去也看不出什麽。但只要走近一點就能清楚地看到柳德米拉那沒有束縛的玲瓏嬌軀。
而且別說走近來看了,就算遠遠看去,柳德米拉翹起香臀背對吳建的姿勢,以及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動作,是一看就知道。不過也因為這樣。想必無論是誰在瞟上一眼都不敢過來的。
當然了,吳建也不可能讓別人靠近這裡,甚至連這邊的動靜都沒人聽到——也因為這樣,本想向吳建匯報一下的趙雲也只能靜靜等候了。
但是柳德米拉不知道啊,就算自己的嬌軀不會被吧的男人看到,被別人發現自己和吳建做這檔子事也夠她害羞的了。而且到了後面,衣服直接從身上滑落,潔白無瑕又充滿歡愉痕跡(汗水)的嬌軀徹底暴露在陽光之下,發出淡淡的光芒(反光)。
“嗚......嗚嗚......嗚......”
在羞意與快樂的雙重壓迫下,柳德米拉流下了委屈而愉悅的淚水。聲音也因為擔心吵醒帳篷裡面那個可人兒而壓抑到了極點。
等到吳建完事之後,柳德米拉直接癱軟到了地上,那不滿淚水的臉龐讓人看了還以為她被強“嗶~”了——實際上也差不多。
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麽瘋狂。但精神上的刺激讓她徹底的起不來,無神的雙眼差點讓別人以為她被玩壞了,不過她也只會在吳建面前露出這樣的癡態。
“好像玩得太過火了啊......”
吳建難得地露出了歉意的表情,伸手把柳德米拉拉了起來,不過後者也立刻癱倒在吳建懷裡。雙眼似是埋怨地瞪了吳建一眼,但很快就低垂了下來。
“呵呵,就算放你走,你也不可能自己一個人走了呢,進去休息怎麽樣?”
柳德米拉點了點頭。她現在也沒有在意蕾琪的心情了,而且裡面那個人被吳建折騰了一晚上。現在應該還沒有醒才對。
於是,在撿起柳德米拉衣服之後。吳建以公主抱的形式把她抱了起來。
但被赤身**被吳建抱進去的柳德米拉立馬就後悔了,因為蕾琪已經醒過來了,看到兩人進來是立刻捂住了臉,一雙明亮的眼睛時不時地往柳德米拉瞟上一眼,顯然是已經知道外邊發生的事情了。
了解到這一點,柳德米拉也雙手掩面,恨不得立刻從吳建手上滾下來,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
“哈哈哈,你們兩個的樣子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兩人再來一次好了——順便叫上蒂塔。”
“不要......”
“我不行了......”
很可惜,兩人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但就算對吳建吼,他也不會罷休的。
於是,在蒂塔來到之前,兩人被吳建擺出各種姿勢。等蒂塔進來之後,被她這麽一看到,兩人連死的心都有了。
................狂歡中.................
太陽當空照——已經是中午了,蕾琪和蒂塔還在睡,不過柳德米拉倒是陪著吳建一起起來了。
“繼續睡不是很好嗎?又沒有什麽事。”
“閉嘴!我可是戰姬,怎麽能到這種時候還在睡!?”
實際上,就算在領地裡,作為領主的她也從來沒有這麽晚了才出現在人前——如果是生病受傷之類的除外。而且她也不想讓人知道她是和吳建玩(被玩)得太瘋才這麽晚才起床......雖然是個人都明白兩人這麽晚才一同出現在人前的意味。也因為這樣,她才是越來越生氣,就算知道如今就連她的手下也沒人敢反抗吳建也不例外。
“主公!”
路上,兩人碰到了趙雲。
“雲哥,有事嗎?”吳建問道。從趙雲一臉嚴肅的樣子來看,必然是發生了什麽。
“昨晚逮到了一名刺客。”
“刺客!?”
柳德米拉驚呼了起來,昨晚她是以吳建的代理人身份自居也參加了宴會。雖然自始至終她都保持清醒,但沒想到竟然連刺客都沒有發現。這讓她很懊惱。
不過懊惱歸懊惱,她還是狠狠地瞪了吳建一眼。要不是他,現在早就可以處理刺客的事了——她可以肯定,姆奧吉奈爾軍已經被徹底清除了,就算有漏網之魚也不可能還敢過來。而且她也有聽說,七鎖好像攤上大麻煩了,那麽這個刺客的來歷就值得商榷了。
果然,趙雲也嚴肅地說道:“那個刺客來歷看起來不同尋常。不知道是不是該把他的存在暴露出來,我把他控制在了軍營之外。”
能讓趙雲說出不同尋常的刺客......吳建也來了興趣,當下就點點頭,說道:“帶路。”
“是!”
路上,他們又碰到了閉關一整晚的羅蘭,他對此也非常有興趣,於是一行人就走出了軍營,來到一大叢草叢後面。
“終於來了嗎!?還不快點把本大爺放了?有種的你就殺了我啊!”
趙雲所說的刺客一聽見這邊的動靜就叫囂了起來,等見到吳建等人之後他也愣了一下,接著就露出了狂妄的笑容。
而柳德米拉和羅蘭看到那個人也大吃一驚。那是一個年輕男人的樣子,說不上是帥還是醜,總之就是很普通的那種。但他的舌頭卻非常的長。甚至長得能繞到背部——被一柄寶劍連同舌頭一起被插在地上。令人驚奇的是,他這樣依然能順利地開口說話。
雖然吃驚男子的怪異,羅蘭還是冷靜地觀察起來。此時那個男子正像一隻青蛙一樣趴在地上,舌頭是黏在背上一起被一柄寶劍插著。不過明明身體和舌頭都被刺穿,他卻還很有活力,傷口上也不見有什麽血。
“這柄劍是......”
羅蘭疑惑地看向趙雲,他看得出來,這個男子的四肢強壯有力,就算被插在地上也不可能困得住他。
“這是我的青虹劍。和你的劍一樣也具備強大的魔力。這個怪物明顯具備一定的再生能力,只有這樣才能困得住他。”
怪物嗎?
聽完趙雲的解釋。羅蘭和柳德米拉再次打量男子,發現他的確是很符合怪物的稱呼。至少。沒有人這樣被插一晚上還能活著,更不用說還一臉狂妄地看著他們。
“你是什麽東西?”柳德米拉冷漠地看著男子,這個人可是刺客,而且很有可能是瞄準吳建性命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有好臉色。
“旺賈諾伊,同伴們,都是這樣稱呼的。”
嗯?
沒想到男子會這麽乾脆,羅蘭都愣了一下,而柳德米拉對這個名字也很熟悉。
“旺賈諾伊?我知道的故事裡面,旺賈諾伊可是青蛙之魔物來的......”柳德米拉再次打量了一下,冷笑道:“你這個樣子倒也合適......”
“哈哈哈,凍漣之主喲,那正是吾輩啊......吾等的事跡也通過傳說流傳了下來,你應該很清楚吧?”旺賈諾伊戲謔地笑了起來。
“你說你是神話傳說中那個怪物?正是可笑......”羅蘭也想起了曾經聽說過的神話故事,但他顯然對此嗤之以鼻。
“那把劍......你是迪蘭達爾的使用者嗎?那把劍,也和我們牽涉頗深呐。”旺賈諾伊將視線移到了羅蘭身上。
“唔......”
羅蘭下意識地捂住了迪蘭達爾,自從被吳建俘虜之後,他對這柄聖劍的力量也有了直觀的認知。但沒想到這個怪物也認得,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怪物所說不全是虛假。
“旺賈諾伊......在家族的傳承中,似乎說過戰姬的敵人是魔物......”
“正是這樣啊,凍漣之主,我和你的祖母也見過幾面呐。但是很可惜。她無法殺掉我,而她現在已經死了!哈哈哈!”
聽著旺賈諾伊的笑聲,柳德米拉不甘地握緊了槍柄。不管旺賈諾伊說的是不是真的。自己的祖母被拿來議論總歸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這時,吳建戲謔的聲音響起:“具備一定程度再生能力。這就是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詞的理由嗎?但是你好像沒辦法掙脫青虹劍吧?”
旺賈諾伊啞然而止,慢慢地朝吳建方向轉過頭,仔細打量了一下之後,恍然大悟地說道:“你的樣子......原來是弓使啊。”
“你的目標是伯爵!?”
“是誰指使你來的!?”
羅蘭和柳德米拉心中一動,異口同聲地問了起來。
“是德雷卡瓦克讓我來的,給了我一大袋的金幣呐。”
“德雷卡瓦克是誰!?”
柳德米拉伸長的槍柄,槍尖對準旺賈諾伊的腦袋。而羅蘭則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德雷卡瓦克就是德雷卡瓦克啊。我的同胞,他似乎在為一個叫泰納爾迪耶的人類工作呐。”
“泰納爾迪耶!?”
“泰納爾迪耶公爵!?”
羅蘭和柳德米拉再次驚呼起來,然後他們就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是泰納爾迪耶公爵派來的刺客......好像也沒什麽值得驚訝的嘛,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也很正常。不過兩人都沒有立刻相信旺賈諾伊的話,因為他說得太乾脆了。
不過吳建倒是可以理解,旺賈諾伊這些魔物顯然是囂張慣了,甚至可能是神話時代存活下來的物種,他們並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也認為自己有這個實力應付一切。
那麽。他對旺賈諾伊這個魔物是什麽樣的看法呢?
“真是無聊,把他放了吧。”
“嗯!?”
“誒~!?”
羅蘭和柳德米拉驚訝不解地猛地看向了吳建,不過趙雲卻沒有那麽多想法。忠實地執行吳建的命令。
哪知,旺賈諾伊被放開之後,竟然不知感恩,反而還狂笑著朝吳建撲了過去。
“哈哈哈,真是太天真了!弓使,以為我會感激你嗎?”
其實,要是一般的刺客,怎麽著也得擔心一下就算能得手是不是能活下去。但旺賈諾伊沒有那種顧慮,對他來說。答應德雷卡瓦克過來暗殺吳建只不過是消磨時間的遊戲,無論能不能得手都無所謂。就算被殺——他可是很有信心的。無論是龍具、聖劍,還是弓......好像弓使沒有拿著弓。不管了,他就是有信心無論什麽武器都殺不了他。
“卑鄙!”
“我就說嘛——吳建這個笨蛋!”
羅蘭和柳德米拉兩人急忙攔截,但似乎吳建站的位置有些靠前了,而旺賈諾伊的動作也是極快,跟何況還有他那超常的舌頭。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就算他們兩人能攔住旺賈諾伊的人也無法擋得住他的舌頭。
就在旺賈諾伊的舌頭化為利劍穿過羅蘭和柳德米拉的防禦網,隔著五米的距離準備刺穿吳建喉嚨的時候,他的時間仿佛停了下來,舌頭只能伸到吳建面前十公分的地方。
就連羅蘭和柳德米拉的時間也仿佛停止了一般,在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旺賈諾伊驟然斷成了十截,每一截的長度不差分毫。
什......麽?
仿佛還置身在停滯的時間中一樣,羅蘭和柳德米拉勉力地轉過頭(其實是之前的動作還沒有做完),赫然看到的是趙雲的身影——他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了旺賈諾伊前面,手中長劍發出青白色的光芒,柳德米拉甚至能從上面感覺到非比尋常的力量。
羅蘭和柳德米拉總算是刹住了腳步,也就是這時,令人聽到了“噗嗤”“噗嗤”幾聲,就看到趙雲身後升起了幾道血柱。
從趙雲身影的縫隙中,兩人可以看到,旺賈諾伊的身體出現了幾道劍痕,身體的血液就從劍痕中激烈噴出。
“血......嗚......怎麽可能,我的身體......”
旺賈諾伊雙手急忙在身體上亂按,但可以看出他對處理傷勢一點經驗也沒有,雙手在身上一通亂摸,反而讓自己的傷勢更加嚴重。肚子上更是破開了一大道口子,裡面的內髒腸子之類的不斷往外湧出。
“什麽......這種感覺......難道是~!?”
雖然在漫長的生命中,比這更“慘”的都有,但這次旺賈諾伊卻感受到了生命的流失, 他也懵懵懂懂地拚了命一般想要把內髒、腸子之類的塞回去,但粗魯的動作只是讓那些脆弱的內髒變成一灘爛泥。
“這不可能!!?”
最終,察覺到自己終將一死的旺賈諾伊發出了咆哮,雙手不甘地伸向趙雲。
“為什麽、為什麽你可以傷到我......”
他哪裡明白,雖然趙雲的青虹劍不如阿爾托莉雅和蘭斯洛特的聖劍可以釋放強力的絕招,但作為寶具的強大力量也可以將他的不死之身斬碎。
最終,旺賈諾伊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
看到這裡,吳建不禁搖了搖頭:“真是愚蠢,明明剛才乖乖逃走的話就可以活命的......雖然也不可能逃離這個世界。”
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吳建和眾人離開了這裡。旺賈諾伊的屍體也漸漸地消散在空氣之中,傳說中的魔物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