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收好手機,站著想了一會。 “算了,還是跟家裡人說一下吧。”
姑且是跟這個世界的家裡人說了一下,然後就乘飛機去了意大利——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再怎麽說定好機票之後也不可能那麽快,因為航班也不是隨時都有的。
當天晚上,吳建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哥哥!”
草薙靜花幾乎是踹了進來——只不過是用手罷了。
“靜花,開門的時候要好好開,而且要先敲門。”吳建不為所動地躺在床上說道。
草薙靜花根本就不理會,而是衝吳建問道:“哥哥,你要去意大利的事是真的嗎?”
“是啊,你也想要一起去嗎?”
“還有讀書的啊。去意大利真的有那麽重要嗎?能讓哥哥放下學校這邊,難道是去見那個女人的嗎?”
“.....”
感覺這樣糾纏下去會很麻煩,吳建坐了起來,對草薙靜花招了招手。
“嗯?什麽?”
草薙靜花不知道眼前的哥哥打算做什麽,不過既然是哥哥的召喚,也就隻好過去了。
“啊!?”
被抱住了,毫無征兆地被抱住,草薙靜花愣了一會之後就開始輕微地掙扎起來。
“哥......哥哥,你在做什麽啊?”
“靜花很可愛哦,所以哥哥這次去意大利回來之後,就要跟哥哥結婚哦。”
“誒~~~怎麽這樣,太狡猾了。”
啾。
吳建趁草薙靜花安靜下來之後,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哥!哥哥!?”
“好了,就這樣吧,之後就等我回來再說吧。”
吳建這樣說著,把草薙靜花抱了出去,把她放在門口然後關門。
“啊,等等啊,哥哥。......明明話還沒有說完的。”
草薙靜花在門外嘟囔了幾句,跺了一下腳,無奈地走下樓去了。
“禽獸。”
一個可愛的聲音在吳建腦海中響起。
“我怎麽就禽獸了?”
“還是不是禽獸?竟然那樣玩弄純情的少女心,反正你就是打算回來之後以此為契機,這樣那樣的玩弄她的吧?”
“......那是你吧,尼祿。我對她可沒有那種興趣啊。”
“竟然把對女性的態度說是興趣......啊,您說沒有興趣,那就是說如果你有了興趣,就會對她做這樣那樣的事?”
“是啊。”
“那麽乾脆就承認了?也就是說就算是那樣的小女孩你也會出手了?真是禽獸!”
“給我睡覺去吧,你。”
實在是受不了,這些英靈要不是說不上幾句話,要不就是這樣裝傻充愣的,就沒一個正經的。
等到了時間點,吳建在草薙靜花的喋喋不休之下乘上了飛機。一路平安,既沒有碰上什麽交通事故(?)也沒有碰上什麽劫機的,更沒有碰上什麽二貨,總之就是很正常地抵達了目的地,很正常地下了飛機,很正常地與前來接機的女仆匯合。
見面的時候,女仆先是對吳建鞠了一躬,然後說道:“吳建先生,艾麗安娜·羽山·阿莉阿魯迪奉大小姐的命令,前來迎接您。”
“哦,是你啊。”
這個女仆——艾麗安娜·羽山·阿莉阿魯迪,吳建有印象,是之前乘“赤銅黑十字”的飛機去日本的時候,在飛機上侍候吳建的女仆。
“請您叫我安娜就行。”
因為自己的名字有點長,
所以女仆——艾麗安娜·羽山·阿莉阿魯迪就請吳建稱呼她的昵稱。 “安娜是嗎?艾莉卡呢?”
到達的時候,吳建就已經知道艾莉卡並沒有一起過來迎接自己,所以這一問就是想要知道艾莉卡在幹什麽。
“大小姐她正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所以只能讓我來迎接您。”
“會議......嗎?好吧,我們走吧,想必她正需要我的幫助呢。”
“是,我已經安排好了車子,請隨我來。”
安娜在前方帶路,吳建跟在她身後。突然,吳建停了下來。
“......”
吳建看著某一個方向,然後察覺到的安娜回頭走到吳建的身邊,恭敬地問道:“請問,怎麽了?”
“嗯,我想要一個人去走走,你就先回去吧。”
並沒有看著安娜,但安娜卻感覺到了一種不容多說的氣息,於是她默默地點了一下頭,繼續往原定方向走去。
“先等等。”
沒等安娜走得幾步,吳建叫住了她。
“是,請問您有什麽吩咐?”
被吳建叫住的安娜,兩步當三步走,幾乎縮地成寸一般走回了吳建面前。
“給我準備一下零錢吧。”
吳建的這種突然的命令並沒有難倒安娜,只見她對吳建鞠了一躬,抱歉地說:“是,只是我身上並沒有帶多少零錢,所以能請您在那邊等一下嗎?”
安娜指的是不遠處的一片休息區,那裡現在並沒有多少人。
“嗯,快去快回。”
“是。”
按照吳建的要求,安娜並沒有多吳建多禮,而是轉身就走,而且速度也幾乎看不出是一個不會魔術、武術的普通人。
吳建走到休息區,剛坐下一會,安娜就有點小喘氣地回到了吳建面前。
“抱歉,讓您久等了,這是您要求的零錢。”
在安娜遞過來的雙手上,有一遝各種面值的錢幣,也有一些硬幣。在那之上,有一張黑色的卡片靜靜地呆在那裡。
“只要是可以刷卡的地方,這張卡都可以刷,而且請您不必擔心數額的問題。”
吳建接過錢幣和黑卡之後,安娜就對黑卡作出了解釋。
“多謝你了,安娜。”吳建點了點頭說道。
“這是我的份內之事。”安娜對吳建鞠了一躬說道。
“那你就先回去吧。”
“是。”
安娜彎著腰恭送著吳建離開,等吳建走出她低著的頭的視線之後才起身,並且再次等吳建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界之後才離開這裡。
吳建離開機場之後,也不管什麽道路,徑直往一個方向走去。因為是離得遠了一點,而且目標也是在移動,所以吳建的速度自然是很不自然的。當然,吳建也不是那麽著急(因為想要當成一個邂逅),所以只是走著去罷了。
走到鬧市之前,吳建就放緩了腳步。隨後走了一段路程,吳建找了一家露天的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慢慢品嘗了起來。
吳建算得很準確,所以就在他第二次放下杯子的時候,在桌子的對面就出現了一個十分美麗的少女。
與其說是少女,不如說是loli更為恰當。年幼的她帶著楚楚可憐的天使般容貌。一頭及肩的銀色秀發,有如融入月光似的映照出淡淡光芒,瞳孔則像是暗夜一樣漆黑。只不過那凝視著吳建的眼睛裡並沒有那種符合loli的純真就是了。
“怎麽了?你也想要喝嗎?只不過小孩子可不太適合喝這種啊,給你來一杯果汁怎麽樣?喂,服務員!”
吳建叫來了服務員,然後點了一杯果汁。而銀發loli也大方地接受了吳建的進貢(?),毫不客氣地坐到了吳建對面的椅子上。
等吳建第三次放下杯子,而果汁也被銀發loli喝了幾口之後。
“......聽說此地有位自稱騎士的殺神之人,那個男人擁有斬斷這世間萬物的魔性之劍......那個人就是你嗎?”
非常悅耳的聲音,吳建稍微陶醉了一下之後,才回答道:“不是,那家夥可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家夥,所以你最好不要找他比較好哦。”
“憐香惜玉嗎?......這可不像弑神者會說出的話啊。 ”銀發loli喝了一口果汁說道。
“這就奇怪了,弑神者就不能憐香惜玉了嗎?”
“並不是說弑神者就不能憐香惜玉,只是那不是該對妾身說的話,......也不是對待妾身的方式。”銀發loli喝了一口果汁說道。
“的確是呢,要是其他的弑神者可不會對你客氣,不過我跟他們不一樣。”
喝了一口果汁,銀發loli對這句話作出了回應:“......不一樣嗎?妾身的確是感覺到你與其他弑神者不一樣,不過一個殺神之人不對與吾等之戰抱持興趣,只能判斷你在說謊了。”
銀發loli在警戒著吳建,而且是在吳建見面之時就一直在警戒著了。
“呵,我真的不一樣,雖然我也的確是渴望一場讓人熱血沸騰的戰鬥。不過......你們的實力太差了,無論是不從之神還是弑神者。”
銀發loli沉默了一下,那究竟是生氣呢,還是慶幸吳建沒有與她戰鬥的興趣?
總之,銀發loli緩緩開口,說:“現在妾身目的只在取回‘蛇’,因此認為沒有與你一戰的必要性。如果你也沒有與妾身戰鬥的意思的話,那妾身就速速離去吧。”
銀發loli一口喝完果汁之後跳下了椅子,看樣子是打算就這樣離去了。
“先等等。”
吳建抓住了銀發loli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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