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響徹在曠闊的空間中,步伐顯的有些凌亂,聲調不一,也同時顯露處此人的心煩意燥。
“獵狐者竟然出現在這裡……難道也是來執行任務的麽?”略微有些疑惑的聲音響起,露出此人的臉龐,正是掛著一臉無奈的孫言。
看著前方那道倩影,他不禁眯起了赤紅色的眼眸。隨後略微扭過頭望向後方的小三,看著對方仍舊一臉的茫然之色,頓時就感覺有些無力。
“小三,你過來。”孫言看著身後的小三,同時對著他擺擺手,示意他跟過來,自己則是先行一步,向一邊走去。
“哦,我來了。”小三聽到孫言的呼喊,頓時從發呆的狀態中驚醒,隨後便應了一聲,急忙跟了上去。
而原本走在前方的獵狐者,突然聽到孫言的呼喊,便顯的有些好奇。扭過頭來望了一眼孫言,眼中浮現著疑惑的神色,同時暗道:這兩個人又想打什麽注意?
而走向一旁的孫言,自然是沒有看到她眼中的好奇與疑惑,否則一定會大呼冤枉,我只是想跟小三聊聊天而已!
“小三,你是怎麽碰到獵狐者的?你遇見她的時候就她一個人麽?”孫言看著眼前的小三,微皺眉頭詢問道。
“對啊,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小三聞言後,則是顯的更加迷茫。同時顯的很是鬱悶,在心中暗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一個人就敢出現在這裡麽?難道也是來執行任務的?”孫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解,低聲自語道。
“你別看她一個人,但是她的實力可是很強的!能夠輕松的就解決掉生化幽靈!”小三撓了撓頭盔,再次開口道。
“這不用你說,我當然也知道。不過我就是好奇她為什麽會獨自出現在這裡……”孫言低頭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結果想了半天,仍舊沒想明白到底為什麽。只能夠無奈的攤了攤手掌:“算了,想也想不明白,以後總會搞清楚的。”
“不過小三,你為什麽不等跟她一起找到小特後再回來支援我呢?”孫言看著眼前一臉呆萌的小三,臉上頓時露出無奈的神色。
“我這不是擔心你麽,而且回來支援你,也是獵狐者提議的。”小三仍舊一臉呆愣,緩緩的說道。
“……我跟她又不熟。為什麽會那麽急著來支援我?”孫言頓時感覺到了疑惑不解。
隨後望著一臉呆愣的小三,忍不住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轉身繼續向前走去,同時搖頭輕歎道:“能源點就這樣從眼前飛走了……”
“能源點?什麽東西?”小三看著向前方走去的孫言,聽著從他口中發出的歎息聲,忍不住再次伸手撓了撓頭盔,顯的很是疑惑。
然而孫言卻早已走向前方,跟在獵狐者身後,並沒有聽到他的話語,否則肯定會一臉無語的扭頭向他吐槽:你怎麽什麽都想知道?
…………
“你跟斯沃特很熟麽?”獵狐者微微扭過頭,望著走在身旁的孫言,同時從口中疑惑的詢問道。
“額,關系還算可以。他是我的隊長嘛!”孫言在聞言後微微一愣,隨後望著前方一臉平淡的說道。
“是麽?”獵狐者聞言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便一臉好奇之色的望著他,開口詢問道:“我聽小三說,你的實力很強啊?比你的隊長斯沃特要強麽?”
孫言頓時扭頭望了她一眼,臉色頓時有些古怪,開口疑惑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沒什麽,我好奇不行麽?”獵狐者聞言微微聳了聳肩膀,
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孫言望著她的樣子頓時思索了一下,隨後有些謹慎的說道:“我的實力應該是比小特要強,但也沒有強太多。”
“這樣啊……”獵狐者點了點頭,隨後又恢復了平靜,轉身就向前走去。
隻留下孫言呆在原地有些疑惑。隨後便不解的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去。而後方的小三則是仍舊一臉呆愣,也緩緩的跟了上去。
…………
“你也跟小特很熟麽?”孫言走到獵狐者的身旁,扭頭望著她疑惑的詢問。
“不熟。”獵狐者聞言微微頓了頓身形,口中平淡的說道,隨後便加快步伐向前方走去。
孫言看著獵狐者的背影,不禁輕皺眉頭,低聲思索道:“看你這副樣子,不熟才怪……”
原本走在前方一臉平靜的獵狐者,卻突然扭過頭望著他,同時粉唇輕啟,發出一道好奇的詢問:“你說什麽?”
“額, 沒什麽……”孫言聽到對方的話語頓時愣了愣,隨後便一臉古怪之色。同時在心中暗道:怎麽這麽遠的距離都能聽到?
“是麽?”獵狐者聞言輕輕挑起秀眉,看著一臉平淡的孫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開口道:“別讓我聽到什麽壞話,否則。”同時伸出白皙的手掌握了握,發出一陣咯咯的響動!
“……”孫言看著眼前一臉威脅笑意的獵狐者,頓時一陣無語。隨後搖頭輕歎道:“好吧,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不客氣。”獵狐者輕挑嘴角,橙色的眼眸中浮現著調侃的神色,同時轉身繼續向前方走去。
“……”孫言望著她的背影,臉上再次浮現出了古怪之色。隨後便聳了聳肩膀,繼續跟了上去。
“你跟小特有私人恩怨?”孫言扭頭望著她,疑惑的詢問。
而獵狐者聞言則是轉過身來,微眯起美眸看著他,撇著粉唇說道:“有沒有關你什麽事?就算有,你能夠替他還清麽?”
“到底是什麽事?”孫言微微一愣,隨後輕皺起眉頭。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難道是他辜負了你?”
“何止是辜負了我,他還辜負了所有人。”獵狐者頓時冷哼一聲,再次向前方走去。
“……”孫言望著她的背影,再次一臉疑惑之色。同時暗中思索道:“辜負了所有人?看來是我想多了,她們兩個並沒有什麽關系……”
隨後便輕輕聳了聳肩膀,搖頭輕歎道:“算了,想那麽多做什麽。船到橋頭自然直。”說完,便快速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