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和秦柔苦笑一聲,看來秦宇是沒想放過她們了!
秦湘靈機一動,輕輕地搖搖頭:“子研,你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公,他為了讓幫你吹牛逼,竟然連命都不要了,愣是喝了幾十斤酒!”
“哦?怎麽說?”蘇子妍嘴角輕輕上翹,笑吟吟的看向秦湘。
“如果你老公灌醉了我,我就沒有辦法去接待戴安娜,等我接到戴安娜的時候,你們怕是已經逃離秦家了吧?”
“我老公不是這樣的人,是吧?老公?”蘇子妍聳聳肩,笑著看向秦宇。
秦宇的表情很淡定:“當然,我們華夏有一個光榮傳統,那就是代酒。秦湘堂姐可以找人代她喝這一杯酒!只要這個人和我們身份相當即可。”
“切,跟我們身份相當的都被你灌倒了!”
秦宇撇撇嘴;“秦湘,我的好姐姐,難道你的眼中沒有秦剛堂哥嗎?看他的樣子,怕是再喝一斤也沒事。”
秦湘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秦剛,秦剛微微蹙眉,說實在話,他和秦湘關系一般,不想出頭的,可是,這種情況容不得他說拒絕的話。
秦剛微微張嘴,秦湘臉上露出喜色。
不等秦剛說出答應的話,秦宇突然笑眯眯的看向秦剛;“秦剛堂哥,似乎,剛才你也敬過酒,現在輪到我敬你了。”
聽到這話,秦剛苦笑一聲,對秦湘投以抱歉的目光,他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是,我敬過酒。”
秦剛的表情很苦澀,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輪不到他出馬了,結果,四號桌的子弟被一個個放倒,秦剛不得不站出來敬酒。
現在,報應來了!
好在的是,秦剛在寒冷地帶執行任務的時候,經常以高度白酒保溫,對白酒的承受力很強。
六杯酒喝完,秦剛並沒有吐出來,不過臉色卻有點變了。
看到秦剛的表情,秦湘知道,秦剛現在只是強撐著,他已經自身難保,看來,沒有人可以救她了!
“秦宇,你的酒量確實厲害,稱之為酒神也不為過!但是,我一點也不佩服你,我鄙視你!為了幫老婆吹牛逼,你竟然想方設法的將我灌醉。”
“秦湘,我親愛的姐姐,我不是說了嗎?你可以找人代喝。”
“秦宇,你別逗了,我們第三代之中,只剩下小柔和他們幾個不參加遊戲的,秦剛堂哥已經喝多了,我真的想不出來,誰能替我喝!”
“秦湘,我親愛的堂姐,你的智商堪憂啊,我這麽大一個人站在你的面前,你為何不求我幫忙呢?”
“求你?別搞笑了好不好?你會好心幫我喝?你巴不得我喝醉了吧?”秦湘翻了翻白眼。
“秦湘,我親愛的姐姐,你不試試怎麽知道?”秦宇微微一笑,用饒有興趣的目光看著秦湘。
“秦宇,你認為你用這種語氣,我就不會求你了是吧?我和他們那些臭男人不一樣,我才不要什麽面子!不就是求你嗎?
秦宇,求求你,幫我喝下這六杯酒好不好?”
“沒問題。”秦宇打了一個響指,笑眯眯的端起秦湘面前的酒杯,飛快的將六杯酒一飲而盡。
這一幕,摧毀了所有人的世界觀!
秦宇這是怎麽了?他不怕秦湘真的接待戴安娜?只要秦湘見到戴安娜,李鬼就要見到李逵了呀!
秦剛深深地看了秦宇一眼,他發現,他已經有點看不懂這位堂弟。
秦湘小嘴微張,一臉的不可置信,秦宇為什麽這麽好心?難道他非常有自信?
秦柔弱弱的說:“秦宇堂兄,我可不可以有一個請求?”
“當然可以,我幫你喝。”秦宇微微一笑,他的耳朵很靈,自始至終,秦柔也沒有嘲諷過他,秦宇不介意幫一下秦柔。
“多謝秦宇堂兄,秦宇堂兄,其實你是個好人。”
好人?秦宇輕輕地搖搖頭,直接開了一瓶五糧液,笑吟吟的說:“一瓶恰好一斤,正好我們倆一人半斤,我就不用倒了。”
咕咚,咕咚,秦宇成功吹瓶。
秦宇用小杯子喝的時候還不怎麽震撼,但是,直接吹瓶卻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就連秦洪兵和李秀怡都瞪大了眼睛,好像他們第一天認識自己的兒子一樣。
好在的是,大家的震驚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傭人們開始上菜。
很快,桌子上擺滿了香氣四溢的菜肴,眾人的注意力被轉移,不再關注秦宇這邊。
東湖秦家的規矩很大,秦玉江沒有動筷子,沒有人敢動。
秦玉江抓起筷子,輕輕地戳了戳面前的黃花魚,沉聲道;“開飯!”
聽到這話,大廳中才恢復了喧鬧的氣氛,一個個吃的非常熱鬧!
剛才第三代小輩的遊戲玩的有點久,大家都有點餓了,一個個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第四桌,秦剛第一個開始狂吃起來,身為軍人,抓緊時間吃飯是最基本的素質,更何況,剛才他空腹喝了一斤酒。
秦湘和秦柔也絲毫不顧及形象大吃了起來。
比較起來,只有秦宇和蘇子妍吃的比較雅觀一點,秦宇不停的為蘇子妍夾菜,蘇子妍自然也不會虧待秦宇。
兩人成功的虐了一波單身狗。
第三桌,看到秦洪兵滿面紅光的樣子,其他的二代子弟一個個氣的牙根癢癢,他們家的混蛋小子怎麽就這麽不爭氣呢?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很快就達成共識。
秦洪武笑嘻嘻的舉起酒杯:“洪兵,都說老子英雄兒子也是好漢,秦宇這麽能喝,你的酒量也不錯吧?要不我們也玩玩孩子們玩的那個遊戲?”
聽到這話,李秀怡的臉色瞬間變了,她的老公是出租車司機,她的老公不能喝酒的呀!
李秀怡剛想拒絕,可是秦洪兵卻大咧咧的說:“沒問題,我們也玩一玩這個小遊戲!”
“好!痛快!不愧是我們秦家唯一一個高考狀元!洪兵,我們也不欺負你,我們不用一次六杯,一次一杯就行。”
秦洪兵的嘴角微微上翹,手指輕輕地敲打了幾下桌面,淡淡的說:“我兒子玩的遊戲有一個由頭,我的遊戲自然也要有一個由頭。
我兒子有六年沒有回來祭祖了,所以,一次喝六杯。
而我,被逐出秦家已經足足有二十三年!所以,要跟我玩遊戲可以,不過,一次必須敬酒二十三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