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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渡靈人》三十七章 對牛彈琴
  因為高偉拒不合作,周倚夢連審訊工作都沒有做,直接采取其血液做DNA圖譜對比,經過幾個小時的等待,高偉的DNA圖譜和死者馬薇薇體內的jingye殘留DNA圖譜完全一致,高偉就是殺害馬薇薇的真凶。

  面對鐵一般的事實,高偉最終還是閉眼交代了jian殺馬薇薇的事實。

  案發的那天晚上,因為屋裡悶熱睡不著,高偉就到天台納涼,剛巧看到馬薇薇醉醺醺的被三蹦子司機劉強送了回來。平時他就沒少佔馬薇薇的便宜,只是老婆在家始終沒敢太過分,正巧老婆孩子回娘家了,高偉便起了色心,拿著家裡的備用鑰匙就悄悄打開了馬薇薇的房門,本想借著她酒勁迷糊之際撿個便宜。哪知道,馬薇薇雖然喝醉了,還是迷迷糊糊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反抗的很是厲害,高偉害怕東窗事發,便一不做二不休,隨手抄起枕頭把馬薇薇給捂死了。

  為了逃脫罪責,高偉又把馬微微身上清洗乾淨,把屋裡也收拾乾淨,做出一副她根本沒有回家來的假像,人後用車將其拋屍荒野。

  兩年過去了,高偉原本以為這件事的真相一輩子都不會被人知道,怎麽也不會想到就算他洗的特別仔細,還是留下了線索,最終沒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案子了結,周倚夢無疑因為樊謹言的關系又破了一件大案,短時間裡使警隊的聲譽又提高了一個點,上面對這個小丫頭片子自然很是看重,剛已結案就被叫到市局接受表彰去了。

  至於樊謹言?

  市局表彰跟他半毛關系也沒有,警民合作的錦旗那也只有港產電影裡才會出現,在馬薇薇身上敲詐一點銀子才是最終的出路。

  所以,樊謹言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問馬薇薇還有沒有尚未處理完的遺產?

  “大人不說我倒忘了,銀行卡上的錢應該都轉到父母名下了,但我還有一萬多塊錢的外債沒收回來呢!”馬薇薇不疑有他,也隻當樊謹言這麽問的目的是幫她將所以遺產帶給自己的父母。

  跟著,馬薇薇就告訴樊謹言借自己錢的人,是一個叫張梅的女的,和她一樣也在夜場上班朋友,只是張梅手撒,花錢沒什麽節製,經常問她借錢,前前後後也有一萬兩千多。至於她打的那些借條什麽的,估計也就在她死後都遺失了。

  樊謹言不會偷偷摸摸把錢據為己有,直接了當的說,“一半的手續費,拿到錢後另一半還給你的父母。”

  對於這樣的條件,馬薇薇倒也沒什麽意見,點了點頭,同意了。

  張梅就是南閬市裡的人,家住離上班的夜場不遠的地方,這也是馬薇薇為什麽要將錢借給她的原因。

  樊謹言深知借錢容易要錢難的道理,上次大金鏈子就是個例子,現在同樣沒有欠條,就算報警,告法院,只要人家咬死不承認,也於事無補。

  所以,前期的準備工作一定要做足。

  上次跟大金鏈子要錢的時候,龍澤就無意中說漏了嘴,表示只要滴入牛眼淚,就可以看見鬼。

  要想張梅老實把錢交出來,還得馬薇薇親自出馬,牛眼淚必不可少。

  雖然這裡是城裡,但成交的老百姓家還有很多養牛的,收集牛眼淚並非什麽難事,直接騎著自行車就直奔城郊而去。

  從藥店到距離最近的城郊小鎮也不過幾公裡的路罷了,樊謹言隻用了十來分鍾就到了目的地河溪鎮。

  剛到鎮口就看見不遠處荒廢的旱田裡栓著一頭大水牛,

低著頭正在啃草。  樊謹言可不想找到水牛主人廢半天口舌,把車放好後就跳到田間小路上,直徑往栓牛的旱田走去。

  低頭啃草的水牛發現有人靠近,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絲毫不在乎陌生人靠近。

  樊謹言左右看了看,在地上拔了一大把青草走到水面對面,把手裡的草伸到水牛嘴邊,說,“牛哥,幫個忙,借點眼淚使使。”

  水牛一看青草,用鼻子嗅了嗅,老實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至於樊謹言說的話,它全然沒有半點反應。

  樊謹言當然不會真等大水牛開口說話,直接掏出小玻璃瓶伸到牛眼角,去刮水牛眼睛裡流出來的淚水。

  這下水牛不幹了,一轉頭,走開了。

  樊謹言看著手裡的小玻璃瓶,也只有瓶口沾了一點,其實毛也沒接到。

  “這麽搞不是辦法啊!”

  嘀咕了一句,樊謹言突然靈機一動,人都怕煙,我就不信你這頭大水牛不大煙。

  想到這,樊謹言又彎腰在田裡扯了一點乾草, 再搭配一點青草,然後掏打火機........

  “靠......我又不抽煙,那來打火機啊!”

  一拍腦門,抬頭望了眼近在咫尺的小鎮,樊謹言丟下手裡的草就往小鎮跑去,花一塊錢在小商店裡買了一個打火機,又馬不停蹄的往田間跑去。

  牛還在,四周也沒人,安全。

  樊謹言怕一會有人經過,拿自己當偷牛賊打,於是不敢耽誤,又跳到田裡,撿起那會扔下的草,用打火機點了起來。

  乾草夾著青草,不太好點,但冒出來的煙,已經足夠讓大水牛淚牛滿面了,因為樊謹言已經淚流滿面了。

  “牛哥,得罪了。”樊謹言說著,就拿冒著滾滾青煙的草去熏大水牛。

  大水牛又不傻,肯定不會停停站在那被樊謹言熏。

  雖然大水牛走來走去躲避冒煙的草,但因為被栓的死死的,最終還是沒逃過樊謹言的魔爪,被熏的淚流滿面,整個牛眼下面一塊毛全都濕透了。

  樊謹言見此,忙掏出小瓶在眼角接了起來,一邊順著水牛移動的軌跡,一邊繼續使勁的熏。

  大水牛招誰惹誰了,就算脾氣再好也被惹急眼了,直拿後蹄去踢樊謹言。

  樊謹言那也是地地道道的農村娃出手,從小就沒少放牛玩,對於牛發狂踢人都見了不知道多少吃了,早就練就了一身身輕如燕的本事,每次都輕巧的躲了過去。

  “你在乾撒?龜兒子,你整我的牛乾撒?老子打死你.......”就在這時,樊謹言只聽後面的坡上面傳來一聲怒不可解的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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