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劉晨又看向第二排,有一人身旁有一長槍,身材矮小,丹娜絲滿面笑容;一人衣衫華麗,面白無須,眉梢眼角,傲氣逼人,它旁邊一人正垂首端坐,只是不住擦拭著那早已被他擦得雪亮的寶刀,對余外一切事卻似漠不關心。
第二派只有一個人面上帶有重重的憂慮。其余幾人,俱是精神飽滿,目光充實。
劉晨感覺前面這兩排的人應該實力非凡。
再看自己所在的第三排,有一人魁偉的身子有如鶴立雞群,在人群中看來分外觸目,但在他並不像劉晨對傻大個的理解,臉上沒有任何淳樸笑容,反而是濃眉深深皺起。
旁邊一人不停痛飲,他似乎已有多日未曾醒過,神情看來顯得是那麽憔悴。
“這不是化新道長嗎?你們天葵山不是說只有你一個人了嗎?怎麽變成兩個了,不過化新道長你旁邊這兒怎麽感覺有些瑟瑟發抖,莫非是你隨便找了個連這小山上寒風都禁受不住的凡人來湊數的吧?”說著哈哈大笑起來,他旁邊的兩個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劉晨所在的桌子是在最邊上,而說話的這人是他的鄰桌,不過劉晨是從遠往近看的,還未仔細看自己的鄰桌,這一看,發現說話這人和大笑兩人也都是道士打扮,那大笑的兩人人手中皆有一把長劍,而剛才說話的那人,手中一把無劍鞘的寶劍,比長劍稍微短一些,和劉晨的大寶劍差不多大小,通體呈黑色,定然不是凡品。
那老道童眉頭一皺,輕哼一聲,“你這個叛徒!”說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旁邊那道士繼續大笑道:“化新啊!咱們先不說叛徒不叛徒的事,單說你帶來個連寒暑都不能忍受的人,我們這仙桃宴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參加的啊!要是一點兒自保能力都沒有,一會兒上了擂台,對手一不小心直接殺死了他,那豈不是給人平白的添上業力嗎?”
那老道童又拍了一下桌子,不過這次沒有說話,不過臉上的怒色顯得更狠了!
劉晨見狀不知該說些什麽,轉眼一看坐席邊上有幾塊木頭,便走過去,把木頭搬了過來。
那隔壁桌的道士更是捧腹大笑,指著劉晨大笑道:“我說,你不會是冷得很了,受不了,要生火烤火吧?”
劉晨轉頭微笑道:“怎麽?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省的凍死你啊!”說著笑得更厲害了,不停地錘著自己肚子。
劉晨沒管他,坐下來轉頭對著木頭把口一張,一團火焰從口中吐出。劉晨自然決定可以暴露自己會吐火,那自然也不用等到比賽的時候,其實還有一個原因,確實是太冷了,劉晨想烤烤火!
那道士的笑聲戛然而止,能口吐火焰的人啊!絕對不是泛泛之輩,至少他自己就不會吐,自己的朋友也沒有會吐火的!
那道士正尷尬不知所措,坐立不安,那擂台前方的那個小孩發話了,“列位!咱們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了,直接打擂吧!”
那小孩好像是很有威望,話一說完,全場立馬靜悄悄的,接著又乒乒乓乓地亂起來,因為所有人都開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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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小孩又發話了,“第一場,雷天山對玉衡山!”
那小孩話音剛落,第一人上擂台了,他身材魅偉,氣勢凌人,一身織錦道袍,手提金背砍山刀,叱吒一聲,聲如霹靂。
“在下雷天山鑄劍道人,不知玉衡山哪位道友來戰?”說時候,他的那身材大刀聲音,真不像個道士!
接著又上來一人,面色蒼白、四肢纖柔,生得雖是劍眉虎目,但面容的英偉卻也掩不住他神情間的柔弱有如女子之態。
兩人一剛一柔,一陰一陽,天生互襯,仿佛天生就是對頭。
“趙二!居然是你和我交戰!”那身材魁梧的鑄劍道人一開口,劉晨頓時覺得畫風突轉,那像個女人的家夥居然叫趙二?
“大哥!無需手下留情,開始吧!”
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倆其實是親兄弟,甚至是雙胞胎,只是加入不同的門派修行,這北俱蘆洲很多門派都是道門,但全部都不是正統的道門,雖然有個道字,但其實和道的關系遠得很了!修行更是五花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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