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那魔的話已經為時晚矣,劉晨已經使出了招式,微微一笑,吐出一個“鎮!”字,自己那八個怪物立馬就口吐白沫,倒地不醒。【全文字閱讀】
看周圍沒有其他妖魔鬼怪了,劉晨來到那山石底下的魔旁,厲聲道:“汝乃何人?為何要來找我們麻煩?”
那魔大呼道:“真人慈悲,弟子不識高明,冒犯天威,望真人赦了我等小人之罪,若得再生,感恩非淺,來世做牛做馬,報答真人活命之恩。”
劉晨拿出大寶劍放在那魔脖子上道:“我等路過此地,與爾等無冤無仇,你們那藍臉的小魔,無故來傷我,這是為何?”
那魔道:“饒命啊!我等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正說到這兒,那豬八戒就生氣了,怒道:“你這小魔,真是好膽,什麽叫一時被豬油蒙了心?俺老豬心前全是豬油,那俺老豬怎麽就不像你那般胡作非為?”
那魔趕緊解釋道:“饒命啊!饒命啊!在下實在是不懂規矩!冒犯了大家,跪求饒命啊!跪求念在我等乃是初犯,饒了我們吧!”
劉晨抿嘴笑了笑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
那魔道:“自然是想活,跪求真人饒命啊!”
劉晨笑道:“你既然想活,吾便給你一個機會,不過到底是死是活還妖看你自己的!”
說完,劉晨把一點兒唐僧喂給那魔。接著那二魔狂吼大叫,全身血管突出,面目猙獰,竟然從山底下掙扎了出來。
過了半晌,總算平靜了下來,潛力被激發出來,能力已經是剛才的數倍!
劉晨正要感歎這唐僧真是厲害,只見那魔全是散發出功德之光,很快,便渡化消散了!
劉晨長籲了一口氣,道:“還好我沒有直接自己吃!”
接著劉晨又到被幌金繩捆住的那魔旁邊,先拷問出他們為什麽要吃唐僧。
原來是因為他們的老大,山頂上的那隻黑根樹樹妖,這妖王本也是安分守己,不過修煉千年,實力卻分毫未進,聽說了唐僧,就打起了唐僧的主意。
接著,劉晨給那魔那四鬼那八怪都吃了一點兒唐僧,結果全部都被功德之光渡化消散了!
劉晨搖了搖頭,轉身對孫悟空豬八戒道:“悟空八戒!這山頂上有一樹妖,正是首惡,你們去除掉那妖。”
孫悟空豬八戒二人領命,拿著兵器到了山頂。
二人剛到山頂,突然!怪風卷起,播土揚塵,秋雲靄靄,冷氣森森,現出一條大蛇。黑霧漫漫天地遮,身如煤灰弄妖邪;神光閃灼凶頑性,黑根盤旋如蟒蛇。
那豬八戒一見一條大黑蟒蛇,頓時一驚,打個踉蹌,差點兒摔在那裡。
那孫悟空火眼金睛,巍然不懼,搖身一變,化作一條大蜈蚣,身生兩翅,飛來鉗如利刃。二翅翩翩似片雲,黑身黃足氣加焚;雙鉗樹起渾雙劍,先斬頑蛇除一根。
只見那孫悟空變的大蜈蚣,飛在黑蛇頭上,一剪兩段,那蛇在地上挺折挺滾。孫悟空又剪幾下,將此蛇斬做數段,現出原形,拿起金箍棒,只聽得呼呼響,此怪被打成飛灰。
突然又卷起一陣黑霧,罩住孫悟空與豬八戒,又出來一大黑蜈蚣,跟剛才孫悟空變得蜈蚣一般模樣,只是不會飛,而是會遁地。神出鬼沒變幻無窮。
那孫悟空又搖身一變,變成一五彩雄,綠耳金睛五色毛,翅加鋼劍嘴如刀。飛入黑霧之中,將蜈蚣一嘴,啄作數斷,又除一根。
孫悟空在北京兩人乘勝上前,忽見一顆桃樹,綠葉森森,下墜一枝紅滴滴仙桃,顏色鮮潤,嬌嫩可愛。
孫悟空不覺欣羨,遂攀枝穿葉,摘取仙桃下來,閑一聞撲鼻馨香,心中大喜,正要一口吞而食之,慌得那豬八戒趕緊拉住孫悟空道:“哥哥!你平日裡火眼金睛,今日怎麽這般糊塗,這大秋天的,哪裡有桃吃?”
孫悟空大吃一驚,“哎呀!”大叫一聲,一把摔下大桃,大怒道:“多虧了賢弟了,剛才連勝二場,有些飄飄然了,險些中了那妖怪詭計!”
孫悟空趕緊用火眼金睛一看,那桃是真桃,但內中有蟲,密密麻麻,張牙舞爪,孫悟空惡心大怒道:“要是吃了這桃,就算俺老孫也得一直鬧肚子啊!”
孫悟空又用火眼金睛看那桃樹,又是一黑樹根所化,掄起金箍棒亂打,把那黑樹根打成黑炭。
接著孫悟空也不敢怠慢,用那火眼金睛仔細尋找,終於找到一顆參天大樹,但都是烏黑的小樹根,還有三根樹根斷痕,正是那樹妖本體。 (一般的樹,樹根是要比樹乾長的!)
那樹妖見孫悟空和豬八戒找了上來,趕緊揮動那茂密樹枝,孫悟空轉起金箍棒就打。一樹一猴纏鬥在一起。那樹葉樹枝好像是無窮無盡,孫悟空怎麽也打不完。
那豬八戒趁著孫悟空吸引那樹妖的注意力,悄悄潛入樹妖底下,掄起九齒釘鈀對著樹根狂築,沒個幾下,那樹妖便承受不得,流乾血紅的樹汁而亡!
又行了幾日,日落西山,只聽得滔滔浪響。又行幾步,只見一滾滾長河,波浪滔天。
豬八戒道:“罷了!來到盡頭路了!”
孫悟空道:“又是河!甚是可惡!又被一股水擋去路。”
唐僧道:“這卻怎生得渡?”
豬八戒道:“等我試之,看深淺如何。”
唐三藏道:“悟能,你休亂談,水之淺深,如何試得?”
豬八戒道:“尋一個大石,拋在當中;若是濺起水泡來是淺,若是咕嘟嘟沉下有聲是深。”
劉晨道:“你快去試試看。”
那呆子在路旁摸了一塊頑石,往水中拋去,只聽得咕嘟嘟泛起魚津,沉下水底。豬八戒道:“深深深!去不得!”
唐僧道:“你雖試得深淺,可知有多少寬闊?”
豬八戒道:“這個卻不知,不知。”
孫悟空聞言使出火眼金睛,手搭涼棚遠眺,大驚道:“寬哩寬哩!俺老孫火眼金睛,白日裡常看千裡,凶吉曉得是,夜裡也還看三五百裡,這傍晚怎麽也能看個五六百裡,如今通看不見邊岸,怎定得寬闊之數?”
劉晨抿嘴笑道:“等我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