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的都是被李白說服的,薛溢也不用多說其他挽留的話語,至於技能和李白也是大同小異,能給領地增加知名度,吸引流民前來入住。
一頓寒暄之後,薛溢命人準備了一個四合院,李白也搬進裡邊,和他的故友們住在了一起。
讓其他幾人暫且回去後,薛溢唯獨把閻立德留了下來,目前他是幾人中最能用上的人才。
白居易、王維之流的詩人單獨放在任何一個時代,在文壇上都能大放異彩,但是在這個華夏五千年名人齊聚一堂的時代,就顯得並沒有那麽重要了。
【人物】:閻讓,字立德
【身份】:唐風帝國畫家
【所屬】:武道村
【統帥】:23
【武力】:45
【智力】:78
【內政】:30
【技能】:帝王圖——為帝王做畫像時,提高帝王的魅力1—3點
將作大匠——加強建築物本身的固有屬性
【忠誠】:83
【簡介】:唐風帝國工藝美術家,曾經為李世民作畫,擔任過工部尚書,畫技和建築門類的手藝被稱為雙絕。
閻立德這個人物薛溢並不怎麽了解,也僅僅知道他有一個弟弟叫閻立本,是一個在美術水準上登峰造極的人,現在看來,這個閻立德也挺厲害的,以後當了皇帝少不了讓為自己畫肖像。
當然,目前薛溢更看重的是他的雕塑水準。
“立德,聽太白說你可是有一門名為雕刻的絕活。”
薛溢直奔主題,表明自己的意向。
“絕活之名愧不敢當,略通一些雕刻的技巧。”
閻立德謙虛道。
聽到他嘴裡承認後,薛溢也不多說話,從背包中取出圖紙,交付在閻立德的手裡。
接過薛溢手中的圖紙後,閻立德細細看了一會,皺起了眉頭。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薛溢忙問:“怎麽,莫非這圖紙上的圖案有問題?”
“圖案倒是沒有問題,只是依舊這圖紙來看,雕刻的材料需上上品,才能達到最佳效果,我苦於手中沒有這等材料啊。”
閻立德擺了擺手,看著薛溢。
看來閻立德確是可以雕刻,但材料的問題薛溢也是沒有辦法。
記憶立刻從全縣之中適合作材料的物品上掃過,薛溢終於把記憶鎖定在印象中的一塊石碑上。
“立德且隨我來,我帶你去看看那塊石碑可以當做材料否。”
說完薛溢急忙起身,離開仙雲樓,閻立德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處小河邊。
河畔草地處,一塊高達五米的石碑靜靜矗立著。
上面刻著三個蒼勁有力,透出無上天道氣息的兩個大字——“武道”!
【名稱】:武道石碑
【作用】:振奮民心,每天固定刷新流民加入武道縣
【等級】:四級(五米)
【簡介】:這是一塊天道傳承的石碑,隸屬武道村,有著無法預知的能力,據說承載著領主的夢想。
這就是當初放下建村令的地方,那時的石碑只有一米高,其實也並沒有什麽無法預知的能力,只是起著刷新流民的作用,而當石碑被打碎後,領地也會滅亡。
“立德,你且看這塊石碑如何,可否當材料?”
薛溢指著眼前五米高的石碑,大約有兩層樓高。
閻立本還沒等薛溢說話時,早已經上前不停的撫摸石碑,
就像撫摸自己的孩子一般。 這個道理很顯而易見,就像李白這樣的詩人看到紙張時的狂熱,閻立德這樣的高端建築師看到好的建築材料亦是如此。
“可以可以,主公,你想要把雕塑的外觀雕刻成什麽樣子。”
閻立德在經過短暫的狂熱之後,漸漸恢復平靜。
“不如就雕刻成我的樣子吧。”
洪荒神話中有信仰之力這種說法,薛溢雖然不知道遊戲中有沒有這樣的設定,但是把自己的雕像放在領地內供居民瞻仰,定是隻好不壞的事。
“若是如此,主公只等明日看我的成果便可。”
說完,閻立本又是回頭一陣摸索。
薛溢安撫了幾句之後,走回了行政中心。
……
入夜,二龍寨拉練的士兵早已回到兵營休息。
但此時的二龍寨仍然火把林立,細細看去,黑壓壓的全部都是民兵,約有兩千余人。
原本屬於裴元紹的聚義廳也並沒有荒廢,只是薛溢很久沒有來了,但此時廳中坐滿了人。
“李叔,交給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沒有。”
庭中上位坐著的人發話,正是前幾天秦淮河畔的男子——尉辰!
“尉公子放心,下午就已經開始著手,現在全部都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
被稱為李叔的赫然是那天留下的人其中之一,和尉辰說話時也是兢兢戰戰的。
這位尉公子給的威壓實在是太令人難忘了,李叔絲毫不覺得這是一個年僅二十三的公子哥,哪怕下一秒自己暈倒在大廳中都不為過。
“很好,各位叔叔伯伯都辛苦了,這次的行動大家都下了血本,我尉家以後會盡力滿足你們的需求。”
“公子言重了!”
“這都是我們應該的。”
廳裡的人紛紛拱手。
“這也是我們唯一的一次機會, 若這次不能成功,在場的二十多位領主不光全部兵力會消耗殆盡,而且——”
“你們還會把這位天下第一領主得罪死,所以我希望大家明天全力以赴。”
一百多名民兵已經是其他每個領主的極限,因此在這裡的才會有兩千多民兵,相較當下的主流領地來說,薛溢這樣的簡直是龐然大物。
“家叔已經將武道縣的兵力調走六百,目前城中僅有二百士兵。”
原來“婉若遊龍”竟然是尉辰的叔叔,薛溢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難怪心裡總覺得怪怪的,根源都來源於此。
“以兩千對戰二百,我相信大家都不是酒囊飯袋吧!”
尉辰的話說的很難聽,但是廳中沒有人反駁。
“明天的戰場都交給李叔指揮,還望各位長輩能聽候調遣,畢竟輸了丟的不光你們自己的臉,還有我們秦淮盟軍的臉面。”
說完最後一句話以後,尉辰起身離開聚義廳,在管家郝叔和兩個民兵的護衛下離開了二龍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在場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半晌後,才開始竊竊私語,但也仿佛害怕被尉辰聽到一般。
看來尉辰給予大家的威壓實在太過於震撼了,真不知道是經歷了怎樣的生活,才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做到這樣的程度,尉家似乎比尉治平在時,更加輝煌!
一切都在暗流湧動,往日平靜的河流今夜格外的洶湧,昭示著不詳,上遊到下遊構成了兩個世界,被一道土牆隔開,但洶湧的河流恍若即將衝破土牆,奔騰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