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一旦這次吞噬的靈氣全部被轉化為神秘能量,那麽他的實力必將再上一個新的台階!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山風從破爛的牆壁和屋頂吹了進來,除了帶來一陣寒意外,也帶起了一片石粉石屑。
“哪裡來的石粉石屑?”
周曉川三人不約而同的愣住了。
緊接著,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幕出現了。
神龍殿裡面供奉著的這尊蒼龍石像,居然是在這陣並不算強的山風中,徹底的化為了一片石粉石屑,隨風飄灑到了四面八方。
“這……這是怎麽回事?這尊石像怎麽突然就化為齏粉了?”
周曉川三人怎麽也想不明白,那尊堅硬的蒼龍石像,怎麽會突然就變成了齏粉呢?要知道,他們剛才在這神龍殿裡面轉悠的時候,可是特地檢查過這尊蒼龍石像的。別的不說,就其硬度來講,並不比大理石花崗岩之類的石頭弱,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的石像要化為齏粉,可是相當不容易的。
三人湊在一起琢磨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夠琢磨出蒼龍石像突然變成齏粉的緣由。眼瞧著天色越來越暗,他們也隻得暫時放棄琢磨,先離開這座神龍廟再說。
臨走之際,袁煥山還回頭看了眼剛才蒼龍石像所在的地方,不無遺憾的說道:“這尊蒼龍石像說不準就是個靈器,我本來還打算過兩天叫人來一起將它給搬下山弄回家去的,沒想到就這樣化成了齏粉,真是可惜呀……”
周曉川給他潑了盆冷水:“如果蒼龍石像真的是靈器,你家裡面能有人馴服得了他嗎?”
周曉川三人走出神龍廟,發現卿二那家夥都還在神龍廟外那塊大石頭上面坐著呢。
“你們怎麽在廟裡面逛了這麽久?我還以為你們出事了呢。”瞧見三人出來。卿二起身相迎,一臉疑惑不解的表情。同時還用審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上下打量。似乎是想要確定三人的確沒有從神龍廟裡面偷東西。
看來,那場‘神龍托夢’,對卿二的影響還是挺大,他生怕周曉川三人手腳不乾淨。從神龍廟裡面偷的有東西出來連累到他。
“行了,別打量了。我們沒有從神龍廟裡面帶出任何的東西來,除了一些石粉石屑。”周曉川看出了他打量的目地。
卿二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跟隨在他們的身後走著。
在上車之後。老孫頭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回頭衝卿二說道:“下山之後,我就去銀行將答應給你的三萬塊錢報酬取給你。”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卿二居然搖頭拒絕了:“我不要錢了。”
“你不要錢了?”老孫頭不由的一愣,還以為這個酒鬼是酒勁又上頭了。
“我不要錢。”卿二複述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話,隨後才道出了原因:“我想要你們把我送到醫院去。我要戒酒。”
這個原因讓周曉川三人都愣住了,片刻後方才問道:“你決定了?”
“我決定了。”卿二用力的點了點頭。就像是在用這個動作表達一個承諾。
袁煥山沒有猶豫,當即說道:“既然你決定要戒酒,那我們就再幫你一回吧。等下山之後,我就給你聯系戒酒的醫院。等到你徹底戒掉了酒癮出院後,我再好人做到底,幫你找一份工作。至少,也能讓你自己養活自己。不會像現在這樣,終日渾渾噩噩,靠著偷雞摸狗換錢來買食吃,買酒喝。”
老孫頭接過話題來說的:“那三萬塊錢我也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因為那是你為我們帶路的報酬,是你應得的錢。”
卿二低垂著腦袋,醞釀了許久之後,終於是吐出了兩個發自內心的字來:“謝謝……”
袁煥山和老孫頭相視一笑,周曉川則伸手拍了拍卿二的肩膀:“浪子回頭金不換,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別再揮霍浪費掉了。”
從始至終,周曉川三人都沒有詢問卿二為什麽突然要改過自新戒酒,因為他們都有著一個相同的猜測——多半,是因為那場‘神龍托夢’的緣故。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就算開車也是相同的道理。更何況,這一路都還是崎嶇顛簸的山間小路,要不是袁煥山開車的技術比較好,要不是這輛奔馳越野車的性能過硬,四人想要順利下山只怕並不容易。
回到省城慶都市後,袁煥山立刻履行諾言,替卿二聯系了一家在戒酒方面有著很高聲望的醫院,並在第一時間將他給送到了醫院裡,開始進行戒酒療程。而老孫頭,也說到做到,將答應過的那三萬塊錢報酬,交到了卿二手裡。
在陪著做完了這一切後,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周曉川這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住的地方。
因為今天在神龍廟裡面的經歷,幾乎是耗盡了他全部的精氣神,所以在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後,便一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還好這兩天他有逛超市,買了一大堆的吃食,這其中也有各式的貓糧、鳥食和烏龜飼料,砂子跟老龜、黑仔自己動手找些吃的就成,倒也不會餓肚子。
當然了,在吃飽喝足之後,砂子跟黑仔也沒有忘記給老龜‘上刑’。誰讓這個老家夥,又一次撇下它們倆,跟著周曉川去‘探險’呢?而在‘上刑’之余,它們也沒有忘記好奇打聽今天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酣睡中的周曉川,便被一陣鋼琴聲給吵醒了。滿心不爽的他,衝到窗戶旁,朝外面吼道:“拜托,這大清早的彈什麽琴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你說你要真彈得好也就罷了,可偏偏還彈得這麽難聽,分明就是噪音汙染嘛……”
其實這鋼琴也算彈得不錯,但在起床氣的影響下,周曉川的脾氣自然不會太好。
鋼琴聲戛然而止。
可就在周曉川轉身回到床上,準備再補個回籠覺的時候,床頭上的座機卻響了起來。
“誰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周曉川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伸手抓過了話筒,當他剛剛才說了個‘喂’的時候,一個氣急敗壞的女聲便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你這個混蛋,一點兒也不紳士,我演奏的鋼琴曲哪裡難聽了?依我看,分明就是你的聽覺有問題……”
周曉川愣了一下,感覺這聲音有些耳熟。在略作回憶後,他想起來了,這個聲音正是前幾天晚上他和林清萱激情時,打電話來興師問罪的那位女鄰居。
“拜托,這次是我被你打擾到了,你居然還好意思打電話過來罵我,真是不可理喻!”周曉川懶得跟這人廢話,直接將話筒撂倒了一邊,然後繼續蒙頭睡覺。
他在神龍廟裡消耗的精氣神,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才能夠恢復。
在進入夢鄉之前,他嘴巴裡面還不忘嘟囔上一句:“這個鄰居,真是個討厭的家夥……”
接下來的這兩天裡,周曉川白天在愛寵之家旗艦店主持工作,以便能夠讓這家新開的店鋪盡快走上正軌,晚上則在家裡面盤膝而坐,催動神秘能量以融合在神龍廟裡面獲得的靈氣。
雖然很忙,雖然時間都安排的緊巴巴,但他卻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反倒是很享受這種忙碌的生活。
這天上午,當周曉川在愛寵之家旗艦店裡面巡視工作的時候,兜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掏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淮南金蛇劍派掌門人馬興煌打來的。
“你們先忙,我去接個電話。”在向寵物醫生們吩咐了一句後,周曉川拿著手機來到了一樓後面的小花園。
因為這會兒的時間還比較早,所以小花園裡面暫時沒有嬉戲玩耍的寵物,周曉川找了個偏僻不容易被人給瞧見的角落後,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剛一被接通,馬興煌畢恭畢敬的聲音便傳了出來:“主人,我是馬興煌。”
“行了, 你以後還是別叫我主人了,聽著怪別扭的,感覺我就好像是一個萬惡不赦的奴隸主。這樣吧,改一個字,叫我主公得了。”周曉川這段時間迷上了三國類型的遊戲,所以乾脆就將遊戲裡面文臣武將對君主的稱呼給帶了出來。
馬興煌自然不會有異議,當即改了口:“遵命,主公。”滿足了周曉川這個有些奇怪的癖好。
“你今天給我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嗎?”周曉川沒有在稱呼這個問題上面浪費太多時間,很快便切入了正題。
“我是來向主公您匯報情況的。”馬興煌不敢怠慢,趕緊回答道:“我已經徹底說服金蛇劍派上下,整個金蛇劍派,都願意奉您為主!”
馬興煌將整個過程說的很簡單,甚至輕描淡寫的用了‘說服’兩字就給代替。但周曉川很清楚,藏在這輕描淡寫後面的,必定是一場激烈的鬥爭!從古至今,每一場權力更替都不可能是和平的,在其背後,隱藏著的都是刀光劍影、流血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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