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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川感覺一個軟軟糯糯的東西吻上了自己嘴唇,誘人的甘甜滋味和幽香氣息瞬間充滿了他的口腔和鼻腔,讓他為之迷醉,更讓他體內的神秘能量瞬間亢奮悸動了起來。
如果說,周曉川在這一刻還能夠勉強保持住靈台裡的冷靜,那麽接下來,蔡雅兒那條香嫩甘甜的舌頭鑽進到了他嘴巴裡時,卻是如壓壞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的冷靜瞬間崩潰。
本來今天跟上泉盛秀等日本武士激戰一場,就讓周曉川耗費了很多精力。這會兒再受到這樣的刺激,哪裡還能夠控制得住產生異常悸動的神秘能量?
於是,在這個僻靜無人又漆黑陰冷的山巔上,兩個被激情點燃了的男女緊緊相擁在一起,熱吻著,撫摸著……
獵獵的寒風,根本就撲滅不了兩人如火的激情,甚至還起到了助燃的效果。
當周曉川的手向下探到了一片泥濘之地時,蔡雅兒‘嚶嚀’的嬌喘了一聲,用細若蚊蠅般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不要在這裡,到車裡面去。”
周曉川從善如流,點了點頭後,一把抱起蔡雅兒朝著停放在路邊的那輛車走去。雖說野戰的確很刺激,但京城冬季的夜晚實在太冷,以他的身體素質縱然不怕,可蔡雅兒卻是抵擋不住。
周曉川可不希望,在激情一夜過後,蔡雅兒就要在病床上面躺個十天半月。畢竟在今後的幾天裡面,蔡雅兒都還有好幾場京城演唱會要舉辦呢。
“圍觀圍觀。”
原本在路旁草叢中玩耍的砂子,頓時目露精光,領著老龜和黑仔這兩個哼哈二將,就要跟到車上去看熱鬧。
“哪裡涼快哪裡玩去,別想過來搗亂。”在溫柔的將蔡雅兒輕輕放到了車後座上,周曉川回過頭來瞪了企圖跟上來看熱鬧的三個小家夥一眼,在用獸語扔下了這樣一句話後,便‘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根本就不給三個小家夥進到車裡面來看熱鬧的機會。
“大冬天的,還哪裡涼快哪裡去?我們又不是腦袋有問題。”被擋在了外面的砂子很是不爽,但它並沒有就此放棄,縱身一躍到了車後窗處。睜大了寶石般璀璨的眼睛看著車裡面緊緊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周曉川被砂子這鍥而不舍的精神搞得徹底無語了,心說你這小東西怎麽就不學好,對偷窺別人的這般感興趣?他是真不適應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圍觀,哪怕圍觀他的並不是人類而是一些小動物。
“砂子,我警告你,如果要繼續在這裡圍觀搗亂的話,從今往後。甭說是零食,就連正餐我都給你斷了!有本事,你就出去自己找食吃,別想要從我這裡得到哪怕一條小魚。”周曉川用傳音入密的方法,衝砂子威脅道。
“以我砂子女王的能耐,難道還找不到一條小魚吃麽?”雖然話是這麽說的,但砂子還是乖乖跳下了後車窗。當然,不肯輕易認輸服軟的它。怎麽著也要在嘴巴上面硬上兩句:“別以為我沒有繼續圍觀是怕了你,其實我是給你點兒面子免得你尷尬。”
老龜和黑仔這兩個小家夥,從始至終都待在離車大概一米多的位置沒有近前。因為它們兩很清楚。在這件事情上面惹得主人不快的話,將會相當淒慘。也就只有砂子這種彪悍的生物,才敢跟主人討價還價甚至對著乾。
打發走了好奇心過重的砂子,周曉川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蔡雅兒身上。
此刻,車內的溫度已經在空調的作用下升了起來,周曉川也就溫柔的脫去了蔡雅兒身上的衣衫。
一具白皙細嫩的,毫無遮攔的展現在了周曉川面前。
“輕點兒,我怕疼……”蔡雅兒捂著紅撲撲的臉蛋兒,嬌羞無限、細聲細氣的說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周曉川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面充滿了溫柔。不過,就在他準備付諸於行動,長槍挺入攻破最後的防線直搗黃龍之時,卻因為看到了戴在蔡雅兒粉頸上的那隻吊墜而愕然一愣。
這隻吊墜的造型很奇特,看著就像是一個龍頭魚身、張開大嘴高舉著尾巴的怪魚。從質地來看,這隻吊墜應該是銀質的。而且很有了些年份。
當然,如果這隻吊墜僅此而已的話,還引不起周曉川的注意,更不會讓他愕然一愣。
事實上,周曉川此刻之所以會是這種反應,一方面是因為這隻吊墜的造型,很像是傳說中龍九子裡的螭吻。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這隻吊墜在出現後,便與他帶在身上的嘲風玉玦、睚眥劍、囚牛琴以及他體內的神秘能量產生了共鳴。
以往的那些經歷,讓周曉川明白了一件事情。只有從神龍廟裡面流傳出來的那九件龍九子靈器,相互間才會產生共鳴。
“雅兒脖子上戴著的這條螭吻吊墜,竟然是龍九子靈器之一?”周曉川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四處尋找的龍九子靈器,居然在身邊就有一件。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看到周曉川在關鍵時刻突然愣住,蔡雅兒不禁一呆。不知道真實原因的她,將整件事情都給想歪了。
“怎麽了,還是不行嗎?”蔡雅兒小心翼翼的問道,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音調聽起來很平靜,不會刺激到周曉川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她的這番小心和努力,多少顯得有些對牛彈琴。因為周曉川根本就不知道她這話指的是什麽意思:“嗯?不行?什麽不行?”
“就是……那個地方不行啊。”蔡雅兒用手指了指周曉川下面,車裡面的光線很暗,她又沒有周曉川那種驚人的視力,自然不可能看得清周曉川下面的情況究竟如何。“你也別灰心失落,我說過的,你還年輕,就算是在某些方面有問題也能夠治得好。啊,對了,我已經替你聯系了一個在這方面很有權威的醫生,就是不知道你明後天有沒有空,我陪著你去找他看看?”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周曉川還不知道蔡雅兒口中那句‘不行’指的是什麽,那就真的是智障腦殘了。
哭笑不得之余,周曉川說道:“我說過我沒有問題,上次的事情是場誤會,你怎麽就不相信呢?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行還是不行。”隨即,他找準了濕漉漉的桃源洞口,挺身直入。
這一刻,周曉川真的很慶幸,今天在解決上泉盛秀那夥日本武士的時候,沒有使用【虎威】。要不然,自己這次繼續不舉,怕是會被蔡雅兒認定為身體有問題。
“啊……”
伴隨著蔡雅兒的一聲迷人嬌喘,這輛黑色的越野車,開始在這夜晚的山巔上有規律的震動了起來。
望著高低起伏震動的黑色越野車,老龜一臉羨慕的說道:“這就是人類口中所說的車震嗎?好像蠻有趣的。等以後,我找到了漂亮母龜,一定也要帶它來試試這車震的滋味。”
棲息在旁邊灌木叢上的黑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笑?”老龜側頭瞄了黑仔一眼,不滿的哼哼道:“是不是認為我的體型比較小、重量比較小,沒辦法讓車輛像現在這般震動起來?”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黑仔急忙搖頭否認。
老龜不由的一愣,心說黑仔這家夥是轉性了還是怎麽的?居然沒有趁機奚落嘲笑自己。然而,事實證明,老龜還是太天真、天善良了些。因為,黑仔這家夥接下來的話,殺傷力直接爆表:“要我說,你根本就是想太多,這個世界上有母龜看得上你麽?”
“你……”老龜先是勃然大怒,隨後淚流滿面,轉身爬到了旁邊一顆樹腳下,不停的用爪子在泥地上扒拉著:“打龜不打臉,揭龜不揭短,你用不用將真相說的這般直白啊?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
看到這一幕,黑仔先是得意的大笑了三聲,隨後悲從心生,居然振翅飛到了老龜身邊,唉聲歎息道:“你找不到母龜愛,我也找不到母鳥愛, 我倆的遭遇,都是一般的淒慘啊。”
老龜和黑仔這兩個剛才還相互間不爽對方的小家夥,在這一刻相擁到了一起,痛哭流涕,頗有點兒難兄難弟的架勢。
許久之後,黑色越野車的震動總算是停了下來。
後座上,周曉川摟著面色潮紅的蔡雅兒,一邊溫柔的吻著她耳垂,一邊輕聲問道:“怎麽樣,我是行還是不行?”
“算你行,可以了吧?”蔡雅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整個人都跟癱了似得躺在他懷中。“那你上一次,又是個什麽情況?”
“我說過很多遍,上次就是個意外。”周曉川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面繼續下去,急忙轉移話題道:“哎,對了,你脖子上戴著的這條螭吻吊墜是從哪裡得來的?我記得上次你好像沒有戴著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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