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甜也是其中一員,然而,還沒等到她抓狂發飆,一個同樣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便湊了過來,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周曉川,自我介紹道:“圍先生你好,我叫范力彬,跟林清萱她們仁都是同一個院裡面玩到大的,你叫我小范就成……”他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處在抓狂邊緣的田甜甜給打斷了,這妮眉頭一挑,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將怒氣撒到他頭上:“你跑過來幹啥?一邊待著去。”
看得出來,范力彬對田甜甜很有些畏懼,想來應該是沒少在她手裡邊吃苦頭,一邊陪著笑,一邊解釋道:“甜甜姐,我這不是開了家娛樂公司麽?我聽周先生剛剛唱的那首《水調歌頭》堪稱天籟,就想要問問周先生有沒有興趣灌張唱片發行……”傻都能夠聽得出來周曉川剛剛那首《水調歌頭》唱的有多好,要是出唱片,哪怕只是單曲碟,也一定會大賣特賣!
“灌唱片?”周曉川不由的一愣,隨後笑著搖了搖頭:“抱歉,我沒興趣。
沒”沒興趣?
范力彬差點沒有被這三個字給噎sǐ,不願放棄的他,jī動的勸說道:“周先生,你再考慮考慮吧,以你的實力,做歌手絕對是能夠大紅特紅的*…”
周曉川忍不住是苦笑了起來:“剛剛科西嘉勸我改行做品酒師,你又跑來讓我做歌手,這都什麽跟什麽嘛…行了,我說沒興趣,那就是沒興趣。”
見范力彬不依不饒還想要勸說周曉川做歌手發唱片,田甜甜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耳朵:“小范,你沒有聽到周曉川說的話麽?趕緊sǐ開,別立在這裡礙手礙腳!”
“是,是,我這就sǐ開,這就sǐ開,哎喲,甜甜姐,你別用力揪呀,痛,真心痛”“”在這樣的情況下,范力彬唯有選擇妥協,不過,他並沒有徹底放棄,在田甜甜的威逼下遠離了此處後,還不忘衝周曉川嚷嚷兩句:“周先生,那張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你要是改變了主意,就給我打電話,無論什麽時候都可以……。”
瞪了范力彬一眼後,田甜甜這ォ回過頭來衝周曉川說:“甭理這小,他開娛樂公司的目地,就是為了潛規則旗下的女藝人。”
曉川撓了撓頭,心說這麽有愛的事情,我也很想做啊。
就在周曉川跟林清萱、田甜甜還有安寧說笑的時候,朱諾等人則是一臉的挫敗。
雖然此刻從周曉川身上迸發出來的恐怖氣勢已經消散,但籠罩在朱諾心頭的那片yīn影仍舊揮之不去,從他望向周曉川那躲閃的目光中,便可以看出一二來。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周曉川已經不屑再搭理他了,因為在周曉川看來,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連續兩次想要讓周曉川丟臉,卻都被他扭轉局面大出風頭,無疑是讓朱諾身邊的這些人大為憤慨,不知道朱諾已經對周曉川心生懼意的他們,七嘴八舌的說道:“這小實在太妖孽了,不僅懂品酒,還會彈琴唱歌……看來,咱們必須得想些別的法來對付他了。”
“還想什麽?要我說呀,咱就別費那些力氣了,等到今晚這聚會結來,他跟林清萱那母夜叉分別後,用麻布口袋罩住他的腦袋,將他給痛毆一頓!就他這瘦胳膊瘦tuǐ的,難道還能夠敵得過我們這一群人?再說了,有麻布口袋罩著他的腦袋,也不怕他認出我們來!雖說咱們也可以叫人去揍他,可哪有親自動手來的痛快?”
這個建議立刻得到了響應,甚至就連朱諾也動了心,他剛剛可是被周曉川身上釋放出的氣勢給嚇得夠嗆,要是能夠痛揍周曉川一頓,不僅能夠報仇,也可以讓籠罩在心頭的yīn影一掃而盡。
“嗯,你這個法倒是不銖”六朱諾的眼睛裡面閃過一道寒芒,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旁邊有人驚呼道:“咦,這不是周先生麽?怎麽跟老虎對峙了起來?”
原來,在這家sī人會所的牆壁上面,懸掛有好幾台液晶電視,剛剛周曉川彈琴唱歌的時候,這些液晶電視也沒有關閉,只是將聲音調到了靜音。而此刻,其中一台液晶電視裡面正在播放著本省新聞,赫然就是今天下午周曉川在虎山裡面勇鬥東北虎、營救小女孩的一幕。
在連續見識過了周曉川品酒、彈琴、唱歌的非凡本領後,在場眾人對周曉川的好奇度也達到了最高,此刻瞧見電視新聞裡面出現了周曉川,而且還是近距離跟老虎對峙,頓時都來了興致,一邊圍在那幾台液晶電視前,一邊衝這家sī人會所裡的shì應生吩咐道:“把音量調大,快點兒!”
音量很快被調大,本省新聞節目主持人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今天下午,在省城動物園裡面發生了一件驚心動魄的事情,一個小女孩不慎掉進了虎山,就在六頭東北虎向她靠近,情況萬分危急的時候,一位見義勇為者奮不顧身跳進了虎山,與六頭東北虎展開jī烈搏鬥,最終從虎口中成功救出了小女孩,大家此刻所看到的這段視頻,就是當時一個遊人用凹機拍攝下來的…六看著電視中,周曉川跟六頭東北虎纏鬥的畫面,眾人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這真的是新聞?真的不是在拍電影?
雖說六頭東北虎中,有五頭都是被林清萱的麻醉槍給射昏了的,可周曉川能夠在它們猛烈的攻勢中支撐那麽久,並最終用拳頭將那頭體型最大的東北虎製服,依然是令人震驚,令人難以置信。
等到新聞結束後,眾人齊齊扭頭望向周曉川,目光中除了震驚、詫異之外,還有敬仰、畏懼等等諸多的神情。
雖然神情各自不同,但有一個想法,卻是驚人一致:這個家夥也太猛了吧?他真是人類麽?不是內kù外穿的超人吧?!
看完這個新聞後,朱諾等人面面相覷,再也不敢提說揍周曉川的事情了。
開玩笑,這可是一個能夠將老虎給揍趴下的猛人啊!揍他?不要命了麽?你能有老虎厲害?
震驚之余,朱諾等人的心裡面也湧起了一絲疑hu。
梁浩那個家夥,難道會不知道周曉川國術高手的身份?可他為什麽就沒有提說過此事呢?是他不小心忘了麽……還是故意的?!
白楊忍不住就說道:“諾哥,你說耗他究竟是什麽意思?怎麽就沒有提醒下我們周曉川這家夥是一個很能打的國術高手呢?瞧他赤手空拳也能夠將一頭老虎給打趴下,怕是比林清萱這個母夜叉還要厲害吧?我就納悶了,既然耗曾經找人調查過周曉川,又在他的手裡頭吃了虧,不可能不知道這事啊……”
朱諾的臉sè相當難看,他感覺自己是被梁浩給擺了一道,在冷哼了一聲後,他吩咐道:“你給耗打給電話問問,看他怎麽說。”
“好的。”白楊點了點頭,掏出手機翻出梁浩的號碼就給打了過去。然而在響了兩聲後電話就被掐斷了,等他緊接著再撥打時,手機裡面傳出來的居然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眉頭一皺後,他趕緊向朱諾匯報道:“諾哥,耗他不接我的電話,甚至還將手機都給關了……”
“耗這是在拿我們當槍使呢!”朱諾的眼睛裡面盡是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枉我把他當兄弟,可他居然這樣對我,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因為自己在周曉川那裡吃了癟,就想讓我們也去碰個頭破血流”好,好,好,既然他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看我以後怎麽來收拾這個白眼狼!”看他這面sèyīn沉的模樣,就知道他將今天受的氣全部轉嫁到了梁浩身上,不報此仇絕不罷休!要是梁浩知道, 自己的一念之差居然惹來這樣一個眾叛親離的結果,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白楊這些人跟梁浩的關系沒有跟朱諾這麽近,再加上他們也都覺得梁浩今天這事做的不hu道,畢竟沒人願意被當做槍來使,自然也就不會幫著梁浩說話,甚至還紛紛附和朱諾,嚷嚷著要給梁浩這個白眼狼一些顏sè瞧瞧。就在眾人情緒jī昂的時候,朱諾身邊的那個女,卻突然聳動鼻深嗅了兩口氣,娥眉微蹙、面lù疑hu的說道:“哎,我說,你們聞到了什麽怪味沒有?”
聽她這麽一說,白楊等人也深吸了兩口氣,一邊辨認著氣味一邊說道:“的確是有一股怪味,唔……這氣味,好像是尿sā味啊。怪了,這sī人會所裡面,怎麽會有尿sā味?難道是廁所那邊出問題了?”
朱諾也跟著吸了兩口氣,但很快他的表情就變了,因為他察覺到了自己kù襠裡面有著一股不正常的暖意和濕潤感。原來,就在剛剛周曉川的狂野氣勢席卷而來時,他就被嚇尿了,只是因為心緒不寧一直沒有發現,直到此刻聽到眾人提說聞到了尿sā味後,方ォ反應過來。
我……我居然被嚇尿了?這尼瑪也太丟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