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氣罐車中泄lù擴散出來的這種易燃易爆有毒氣體,不僅是對人的呼吸道有著傷害,同時對人的中樞神經系統也有著極大的損害。
這一路上,因為前擋風玻璃破碎的緣故,這易燃易爆有毒氣體也就不可避免的彌漫擴散到了駕駛室裡來。縱然林清萱是拉起了衣領遮住鼻孔,並不時還會屏住一段時間的呼吸,卻還是吸入了不少的易燃易爆有毒氣體,導致呼吸系統和中樞神經系統都遭受到了傷害。
此時此刻,林清萱不僅感到咽喉、氣管以及肺部傳來陣陣難以忍受的、燒灼般的劇烈疼痛,更感覺自己頭昏頭疼的厲害,似乎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在發花發虛,讓人看不真切,甚至就連視覺和反應力,也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衰減。
這些症狀,正是中樞神經系統受損的表現,也正是神志不清的先兆!
雖然在駛出了市區後,道路上面往來的車輛減少了不少,可各式貨車的比例卻增加了不少。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出現神志不清症狀的林清萱,駕駛著氣罐車更是狀況連連、危險不斷。
在一個路口轉彎的時候,本來應該轉大彎的林清萱,因為神志不清、頭昏眼花的緣故,轉成了一個小彎,使得氣罐車進入了一個錯誤的車道,開始逆向行駛。
剛開始,周曉川也沒有發現氣罐車在逆向行駛。但是沒過幾分鍾,他就發現正前方射來了一道耀眼奪目的燈光。抬眼一瞧,正前方竟是呼嘯著駛來了一輛大貨車。
一陣高亢刺耳的喇叭聲,從大貨車裡傳了出來,劃破了黑夜的寂靜。
然而,在高亢刺耳喇叭聲以及耀眼奪目車燈的雙重刺jī下,林清萱居然沒能夠恢復神志,仍舊是懵懵懂懂的駕駛著氣罐車,悶頭向前衝。
周曉川大驚失sè,急忙衝著林清萱的耳朵咆哮道:“前方有車,快避讓!”
情急之下的一聲吼,居然是調動了周曉川體內的神秘能量,使之達到了一種類似【佛門金剛獅子吼】的效果。
神志不清的林清萱,因為周曉川這蘊含著神秘能量的一聲吼,總算是重新恢復了冷靜。
“該死,我怎麽逆向行駛了?!”看著正前方呼嘯而來的貨車,林清萱瞬間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來不及多想的她,下意識猛打方向盤,險險的、幾乎是擦著避過了迎面駛來的這輛貨車。
驚hún未定的林清萱,來不及擦拭額頭上驚出的冷汗,在確定了前後都沒有車後,便急忙調頭,讓氣罐車繞回到了正確的車道上去。
“剛剛真是好險,要是和那輛貨車撞上,我們可就必死無疑了。”躲過一劫,周曉川長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對林清萱在當前這種神志不清狀態下駕駛氣罐車狂奔,感到很是擔憂,忍不住就開口勸道:“清萱,我們現在已經出了市區,要不就將車靠邊停下,等待救援趕到吧?”
事實上,周曉川想要等待的,並不是警方的救援,而是那隻幫他去取手銬鑰匙的鴿子。因為林清萱在這一路上,將氣罐車速度飆到了極致,所以那隻鴿子在通過老鼠從下水道口裡面找回了鑰匙後,一直都沒能夠趕上他們。要不然,他們早就將銬在左手上的那副礙事手銬給打開了。
林清萱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個提議:“不行!雖然我們已經出了市區,但是在這附近,仍舊還居住著不少人。所以我們不能夠在這裡靠邊停車等待救援,必須得繼續向前,開到一個沒什麽人的地方才成!要不然,這氣罐車裡的易燃易爆有毒氣體一旦擴散開來,必然會傷及許多無辜者!”
這一番話,林清萱繼續是從牙縫裡面給擠出來的。因為頭部和呼吸道裡襲來的陣陣劇痛,痛得她只能是咬牙苦撐,甚至還因此憋出了一頭的méngméng冷汗。
周曉川一臉憂sè的說道:“可是以你現在的狀態,還能夠繼續開車嗎?”此刻的他,不僅後悔自己不會開車,沒辦法在這個時候幫到林清萱,更加後悔他沒有隨身攜帶幾根銀針。周曉川相信,只要有銀針在手,他就可以通過銀針做【橋梁】,讓神秘能量進入到林清萱體內,替她解毒並治療修複受損的呼吸道和中樞神經系統。
林清萱咬緊了牙關,回答道:“放心吧,我還能夠扛得住……至少,在將這輛氣罐車開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前,我是絕對不會倒下的!”這一番話,她說的鏗鏘有力,透著一絲絲堅毅和悲壯。
一時之間,周曉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
駕駛室重新恢復了寂靜。
數分鍾後,卻是林清萱率先打破了寂靜:“曉川,你說我們這一次……會不會死?”似乎,她是想要借助和周曉川之間的交流,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周曉川愣了一下,隨後以斬釘截鐵的語氣回答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這次是絕對不會有事的!”
“呵呵……”林清萱卻是出人意料的輕笑了兩聲,搖頭說道:“我可沒有你那麽樂觀。我覺得這一次多半是凶多吉少。”
周曉川急忙說道:“別這麽說,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林清萱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現在,我的呼吸系統與中樞神經系統,都已經遭到了這股易燃易爆有毒氣體的損害。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出現呼吸衰竭、昏mí等症狀。因為是被銬在了這個方向盤上,所以我想逃也逃不掉。而且看現在這情況,支援的一時半會是趕不到的。所以到最後,我多半會在昏mí中結束生命吧?”
說到這裡,林清萱又輕笑了兩聲:“這樣也好,在昏mí中結束生命,至少不會太痛苦。只是連累了曉川你,讓我深感愧疚。”
“別胡說!你是不會死在這裡的!絕對不會!”這句話,周曉川幾乎是咆哮著吼出來的。
“希望如此吧……”林清萱幽幽的歎了一聲,閉口不再說話。
周曉川也不知道該如何來jī勵、鼓舞她,一時之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沒有說話。
在沉默了好幾分鍾後,林清萱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讓周曉川瞠目結舌的話來:“曉川,你……你要了我吧!”
“你說什麽?!”周曉川被這句話給嚇了一大跳,甚至忍不住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要不然,又怎麽可能會聽到如此離譜的一句話呢?
“我說,你要了我吧!”俏臉兒通紅的林清萱,重複了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同時她還用右手調整了一下駕駛室上方那隻後視鏡的角度,以便能夠讓自己瞧見周曉川。
“今天,我們倆多半都要死在這輛氣罐車裡。你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不希望在死的時候,都還是個處女。我也想要體驗一下,做那種事情的感覺……”說這番話的時候,林清萱臉上盡是醉人的āo羞。她的聲音雖然變小了許多,但卻越發的yòu人:“曉川,你現在就要了我吧,算是滿足我在臨死前的一個願望!”
周曉川怎麽也沒有想到,林清萱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匪夷所思的話來。震驚之余,他的聲音甚至都變得有些結巴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還是因為吸入太多易燃易爆有毒氣體而神志紊亂了?要不然,又怎麽會在突然間,胡言亂語了起來呢?”
林清萱臉上的āo羞表情在這個時候減弱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認真:“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也沒有胡言亂語,我是認真的!”
周曉川仍舊沒有從震驚中擺脫出來:“認真的?可是這……這怎麽能行呢?”
林清萱反問道:“為什麽不行?難道說你瞧不上我?覺得我長的很醜?”
周曉川急忙搖頭,回答道:“怎麽會?你要算醜的話,這個世界上可就沒有漂亮女人了。”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還說不行?難道……你在害怕?”說到這裡,林清萱忍不住是笑了起來:“我一個女人都不害怕, 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怕什麽?”
或許是覺得自己不久人世,又或許是因為下定了決心,林清萱臉上的羞澀表情減弱了不少,人也變的大膽、主動了起來,甚至還隨著氣罐車行駛時產生的顛簸,有規律的在周曉川大tuǐ上面撚轉磨蹭、擺動扭舞了起來。
雖然這種動作,是林清萱第一次做,但她畢竟是一個國術高手,腰部和tuǐ部的力道都是鍛煉了出來的。所以,在經歷了最初的生澀後,她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訣竅。這一番撚轉磨蹭、扭動擺舞,借著她超乎常人的腰力、tuǐ力施展出來,竟是有如行雲流水,透著幾分藝術的美感。
身為當事者的周曉川,則是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極其舒爽的刺jī!
在這樣的刺jī下,只要是一個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都會起反應。
周曉川自然是一個無論生理和心理都相當正常的男人,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不可避免的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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