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種?原來如此……”法福特算是明白過來,綜合上面的這些,估計除了張雲帆也就沒什麽其他可能了。
“那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法福特問道。
“我覺得這是我們反攻的大好良機!”考恩直接說道。“雖然我很不想承認這點,但張雲帆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指揮人才,而如果我們將他利用好了,這絕對是我們反攻蟲族的一大利器!”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他那個問題……”法福特猶豫。雖說礙於張雲帆的身份,聯盟沒有發布什麽通緝令,但再怎麽說他那個劫獄的罪狀可是板上釘釘的。就算臉麽不予追究,可想恢復他在聯盟中的職務也絕沒有那個可能。
“不讓他任職,隻讓他居於幕後指揮!”考恩說道。“據我所知,張雲帆在一片無法之域裡建立起了一個勢力,剛剛建立起來的勢力所需要的東西也很多,估計這次來也是另有目的,我們可以和他交易一下,他為我們指揮戰鬥,我們滿足他的條件!”
“我要什麽?戰艦還是物資?”法福特一聽可以交易,心情也就定了下來,無法之域那種小勢力嘛,自然也就想要這些東西!
“這您就太小看他了,他的實力是得到大明國內的支持的,所裝備的戰艦可是大明天影軍團的夜風級戰艦,比我們聯盟的戰艦還要先進一兩個層次!其他物資方面,他也能得到國內大力支持,想用這些做籌碼,估計也沒多大成功的希望!”
“什麽?他能……也是啊!畢竟他的身份在那擺著呢!”法福特將軍隨即也明白了過來,但隨即又問道:“那該用什麽來當籌碼?”
“這我可難說,誰知道那貨腦袋裡想什麽了!您不知道,剛才哪下手狠的啊!一點都沒把往日的情分看在眼裡。”
“好了吧!一個高級靈種,如果對方的真的是全力一擊,你還能全須全影的站在這裡?”法福特說道。
“這不是重點!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們!”考恩說道。
“你有什麽好辦法?”
“張雲帆並沒有想要掩蓋住他的身份,看來也是想讓我們去找他的,所以我覺得他可能也有什麽需求在我們手裡。我估計他會堂而皇之的住進城區的酒店裡,然後就這麽等著我們上門去找!”
“難道她就不怕我們動手抓他嗎?”法福特問道
“抓他?抓住他之後呢?我們能單獨審問他麽?”考恩反問。
法福特隨即想到,以張雲帆的身份,就算是鬧出了這些事,自己這邊也沒有處置他的權力,只能將他移交到聯盟高層處理,而只要張雲帆被送到那裡,法福特相信,自己這邊送上去,上級那邊就能把他給放出去。
“也就是說這小子仗著自己的身份,我們沒法處置,所以就搞出這些事?”
“以他作戰的那種膽大妄為,我想應該就是這樣!”考恩攤了攤手。“那您覺得我們還要跟那小子談判交易嗎?”
“當然交易!而且這事就交給你了!你們是師兄弟,聊這些也合適!”法福特暗暗咬牙,但還是決定進行交易,畢竟現在的他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重奪失地的機會。
“明白!”考恩立刻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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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在城區的一間酒店之中,張雲帆幾人正呆著房間裡忙活著。
張雲帆和逸樂軒在研究戰局,玄羽玄翼從旁協助。看著各有分工,可實際上除了張雲帆之外,另外三人都沒有應對蟲族的作戰經驗,甚至連一些蟲族的種類,特性都不知道,基本是無法進行相應的推演的。
所以,有關的工作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張雲帆一個人的肩上。
一段推演結束後,張雲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眼神不自覺的向房門那邊瞄了一眼。
“看什麽看!人又沒來!”逸樂軒在一旁吐槽道。
“我看什麽了,我什麽也沒看好吧!”張雲帆瞬間抵賴。
“可以理解嘛!畢竟這都三天了,和某人所說的什麽一天之內找上門什麽的,簡直是……那個該怎麽說呢?天壤之別還是什麽?”逸樂軒大開嘲諷模式,垃圾話技能全開。
“閉嘴吧!屁用都幫不上的人還有臉在這說我!”張雲帆不滿,隨意瞟了一眼滿屋子投影出的演算步驟,想起這三天來的那繁重的工作,心中也是暗暗叫苦。
演算工作是在他們住進這間酒店後就立即開始的,在張雲帆原定的計劃中,第三艦隊當天就可以找到他們,並與自己展開談判,到時候自己只要利用第三艦隊求勝心切的心理這麽一點撥,讓他們再次察覺到本人的指揮能力,進行交易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而自己這邊做好前期準備,到時候直接傳到第三艦隊的參謀本部,讓他們進行最為繁瑣的詳細推演,這是最省時省力的一種方法。
可事情卻和張雲帆估計的不太一樣,直到第三天,也就是今天,聯盟至今都沒有聯系過他們,而早在兩天前,被張雲帆一直催促而極速趕工的前期準備工作依然完成, 但卻沒有一個推演團隊從旁協助,這也就意味著所有的重擔都將壓在張雲帆一人身上。
可這又能有什麽辦法?這五種的另外三人對蟲族的作戰能力缺乏蟲族的了解,讓他們進行這種關乎戰局成敗的推演,又有誰能放心使用呢!
於是乎,張雲帆的苦日子開始了。
就在張雲帆惆悵之際,房門的門鈴在這時候被按響了。四人意識向外一展,立刻就發現三天前在基地被張雲帆狂毆的那位仁兄現如今正打著石膏在門前等候著他們。
張雲帆將投影器關閉,率先走上前去開啟房門。
無法之域的那個日和帝國的勢力現在估計已經在進攻這裡的路上了,一場惡戰已經在所難免。如果自己無法在三天之內掃平王家內部的這些不穩定因素,倒是自己在前線血拚,這邊萬一起來捅自己一刀,那毫無疑問會影響整個戰局的走勢。這是張雲帆決不能允許的。
因此擺在他眼前的只剩下了一條路,打下這條防線。對此,張雲帆已經有了明確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