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老師現在還在火影辦公室裡面呢。也不知道火影大人將老師單獨留在那裡是什麽意思。”宇智波祭回道。
“火影辦公室啊。”猿飛佳彥意味深長地說道。
……
火影辦公室裡。
三代火影等宇智波祭三人走後,直截了當地問道:“自來也,經過這一次任務,你認為水門和祭這兩個小家夥怎麽樣?”
作為忍者學校重新開學後首批學生中的佼佼者,宇智波祭、波風水門兩人自然是受到了三代火影的重點關注。
尤其是三代火影已經接近五十歲這個退休年齡了,在四代火影的候選人上面自然是需要多多關注的。
作為三代火影的直系學生,三忍無疑是最有希望繼承四代火影職位的。三忍中,三代火影最鍾意的無非就是被稱為天才的大蛇丸了。因此,目前來看,大蛇丸是最有可能繼承四代火影之位的。
其次,便是自來也和綱手姬了。但由於自來也生性散漫、喜愛自由,因此自來也肯定不會同意擔任火影的職位。而綱手姬,沒有明確反對過擔當火影,但因為其主攻醫療,因此綱手被三代火影提名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綜上,三人之中只有大蛇丸有能力和意願去繼承火影之位。而且大蛇丸還處於火影繼承人的第一順位。
火影繼承人的第二順位,就落在了三忍徒弟這一代了。大蛇丸目前還沒有收過弟子(小隊的屬下嚴格意義上不算弟子),綱手的弟子基本上全是醫療忍者,那麽有潛力繼承火影之位的只剩下自來也的兩個徒弟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祭了。
如果你要是想問志村團藏、旗木朔茂這些人是不是也有機會繼承火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對於志村團藏,三代火影可謂是知根知底了。正因為非常清楚志村團藏的性格,所以三代火影堅決不會將四代火影之位傳給他。
而旗木朔茂,很可惜,並不是火影一脈的嫡傳弟子。縱觀歷代火影,基本上全是以火影一脈嫡傳弟子的身份繼承的。因此,旗木朔茂是不太可能繼承火影之位的。
看到三代火影詢問自己的觀察結果,自來也想了一會,隨即說道:“水門和祭兩個小家夥在人品上都沒有問題。二人的團隊精神和責任心都很強。二人都以擔任火影為夢想……”
自來也說了一大堆觀察的結果,從人品到性格各種方面。
聽完自來也的陳述,三代火影叼著煙鬥,隨即問道:“這兩個小家夥的能力都如何了?”
“水門自從學會了二代大人的飛雷神之術後,實力大增,能力已經超過普通中忍了。祭的實力,不好說。”自來也說道。
“不好說?”三代火影略感驚訝。
“嗯。我總是感覺,祭並沒有使出自己全部的招術。從醫療忍術,到陰封印,再到雙勾玉寫輪眼,祭的實力一點一點刷新了我的認知。依靠這三樣,祭足以和普通上忍較量較量了。”自來也緩緩說道。
“普通上忍嗎……”聞之,三代火影自言自語道。
作為同一屆的兩個佼佼者,波風水門憑借飛雷神之術,已經達到了超越中忍的水平。而宇智波祭,要是能和普通上忍一較高下的話,那麽起碼在實力上,宇智波祭已經領先波風水門半步了。
仔細思考了一會兒,三代火影突然開口問道:“自來也,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更適合火影之位?”
聽到三代火影突然開口問道這個問題,
自來也不解地反問道:“老師,要是說四代火影的話,大蛇丸不是更符合您心意嗎?” “大蛇丸?”
聽到自來也的話,三代火影不由得想起了十幾年前,大蛇丸無意中露出的冰冷的眼神,隨即搖了搖頭。
沒有回答自來也的問題,三代火影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大蛇丸也在考察之列。”
看到三代火影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疑問,自來也隨即說道:“要是非要從二人裡面選一個的話,請恕我現在還不能做出選擇。”
“哦?”三代火影好奇道。
“首先,相比祭,水門更加溫和、陽光、有耐心,但水門的缺點便是這孩子過於善良,一些陰暗的事情未必能夠接受,並且在實力上,略遜於祭。”
“而祭,相比水門,更加理智,想法更多,實力也更強,缺點便是祭的不確定性太大了。與此同時,雖然祭從小沒有和宇智波族人一起待過,不過他畢竟還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自來也理性地分析道。
木葉街道上。
告別了猿飛佳彥班,第五班三人漫無目的地走在木葉的街道上。
“水門,你有什麽事情嗎?”宇智波祭突然問道。
“沒有,怎麽了?”
“那咱們現在就去訓練場好好切磋切磋吧。”宇智波祭嘿嘿笑道。
“啊咧?”
波風水門滿臉黑線地看著宇智波祭。
話說,這家夥怎麽突然想起來和自己切磋了。
與波風水門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犬塚鄂一聽到宇智波祭要和波風水門比試,立馬來了精神。
“好啊,你們什麽時候開始,我去圍觀。”犬塚鄂興奮地摟著宇智波祭和波風水門,臉上看不到絲毫的倦意。
“既然你有這個意願,那我就奉陪到底。”波風水門微笑道。
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波風水門一直對一年前惜敗給宇智波祭耿耿於懷。現在對方主動約戰,波風水門很直爽的答應下來了。
然而就在宇智波祭三人將要走到訓練場時,犬塚鄂突然製止了正要進入的兩人。
“怎麽了,鄂?”宇智波祭問道。
看到犬塚鄂低頭思考著什麽,宇智波祭心裡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好像聞到了四股陌生的查克拉氣味。”犬塚鄂認真地說道。
“陌生的氣味,這有什麽值得警惕的?”波風水門不解地反問道。
正值和平時期,木葉村內有幾個外村的忍者也是比較常見的現象。
“除了這四股陌生的氣味,我好像還問道了很濃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