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年時間裡,三代火影解除了宇智波祭出村的禁令。
因此,在輔導邁特凱三人訓練的同時,宇智波祭開始出村執行三代火影下發給自己的任務。
由於執行的任務大多數S級和A級任務,一年的時間裡,宇智波祭賺取了不少資金。這些資金,幾乎全部都被宇智波祭以自己的名義捐贈給了忍者學校。
只不過,宇智波祭不知道的是,一場針對自己的巨大的陰謀,正在志村團藏的腦海裡悄然形成。而自己,在毫無征兆的前提下,正一步步地走向危險的邊緣。
“朔茂前輩,你們找出先遣部隊潛伏的臥底了嗎?”宇智波祭抬起臉來,問向旗木朔茂。
“已經排查出來了。”旗木朔茂點點頭,轉身看向宇智波祭,“那個人,你應該很熟悉……”
“我很熟悉?”宇智波祭不禁長大了嘴巴。
十九年間,宇智波祭熟悉的人並不多。
忍者學校的同學、木葉村的高層和影級強者、執行任務時的隊友,對了,還有邁特凱、卡卡西他們。
然而,這其中,究竟是誰從一開始就欺騙了大家,從小便是砂隱村派到木葉村中的臥底?
“真正的臥底是越水。”旗木朔茂笑道,“意外嗎?”
“越水?”宇智波祭沉思片刻,隨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他。”
一年前的水之國任務中,越水就曾經和宇智波祭、旗木朔茂、津島組過隊。
這之後,由於越水屬於木葉暗部,宇智波祭就再也沒見過這個曾經的隊友。
“沒想到,這個越水,竟然是砂隱村派來的臥底。”宇智波祭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旗木朔茂歎了口氣,“只不過,祭,令人後怕的還不止這些……”
“什麽意思?”宇智波祭敏感地問道。
“越水,是先遣部隊第四分隊的分隊長。”旗木朔茂緩緩地說道。
“什麽?!越水是分隊長!”宇智波祭失聲喊道。
之前,依照宇智波祭的推測,那個臥底,不太可能會是先遣部隊的分隊長。
然而,旗木朔茂的話狠狠地打了宇智波祭的臉。
“沒錯,越水就是除了你、水門、鹿久之外的,先遣部隊的第四個分隊長。”旗木朔茂點點頭。
“越水他,沒有做出什麽其他的事情吧?”宇智波祭焦急地問道。
“放心吧,祭。先遣部隊的駐地裡,僅僅只有50名負責警備的日向忍者暫時昏迷了過去,其他忍者並無大礙。”旗木朔茂解釋道。
原本,按照砂瀑羅砂和越水的約定,2000名夜襲砂忍在靠近木葉先遣部隊駐地後,會先同潛伏在先遣部隊駐地裡的越水聯系。
聯系過後,越水才會同2000名夜襲砂忍裡應外合,對木葉先遣部隊駐地發動夾擊。
然而,越水和砂瀑羅砂的一切部署,在夜襲砂忍被宇智波祭殺死的瞬間,就已經被打亂了。
先遣部隊駐地裡,遲遲未能等到夜襲砂忍聯系的越水,並沒有率先對先遣部隊發起攻擊。
因此,直到越水被擒,先遣部隊的駐地也沒有遭受到什麽損失。
“原來是這樣。”宇智波祭長舒一口氣,之後好奇地問道,“朔茂前輩,話說,越水潛伏的這麽深,你們是怎麽發現他的?”
“從砂忍俘虜的口中得知的。”旗木朔茂解釋道,“沒能跟隨風影逃出的砂忍,幾乎全被我們俘虜了。除此之外,我們還在俘虜了很多隨軍的家屬,這其中,不乏一些還在牙牙學語的孩童……”
砂瀑羅砂倉皇逃竄的時候,根本顧不得那些曾被自己強製遷往前線的家屬。
因此,這些隨軍家屬,除了一小部分人在反抗過程中自殺了,大部分人都被木葉先遣部隊的忍者俘虜回了村子。
“隨軍家屬……兜!”聽到這裡,宇智波祭不禁皺緊了眉頭。
火影原著中,藥師兜貌似就是在桔梗山戰役中被俘虜到木葉村中的。
要是在孩童時期就將藥師兜殺死,木葉豈不就少了很多麻煩?
“朔茂前輩,這些孩童裡面,有沒有一個人叫藥師……”說到這裡,宇智波祭突然閉上了嘴。
藥師,兜!
話說,藥師兜這個名字,還是藥師兜在木葉孤兒院期間,藥師野乃宇給他起的!
也就是說,在藥師兜進入孤兒院前,宇智波祭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出藥師兜這個嬰兒的。
“怎麽了祭?”旗木朔茂疑惑地看著宇智波祭,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宇智波祭尷尬地笑道。
“看來,藥師兜的事情,還是要等到這群孤兒全都進入孤兒院後才能進行。”宇智波祭內心暗道。
砂隱村。
砂瀑羅砂成功返回了村子。
只不過,在戰爭過後,之前跟隨砂瀑羅砂出征的5000名砂忍、7000名家屬,能夠活著回來的,加起來不到900人。
由於砂瀑羅砂的莽撞行為造成了砂隱村無可挽回的巨大損失,一向心高氣傲的砂瀑羅砂竟一反常理,在加瑠羅的建議下,發表了一份長達三萬字的總結報告,向砂隱村村民進行道歉。
然而,一封道歉信,終究還是無法平息風之國居民對砂瀑羅砂批評的聲音。
不久,就連風之國的大名都放話了:
風之國將減少對砂隱村的資金提供。
一石激起千層浪。
就在風之國大名放話後不久,“風之國將減少對忍村資金”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忍界。
聯想起砂隱村此前剛剛被木葉打敗,幾乎所有忍村都認為,自此,砂隱村很有可能將會一蹶不振。
“混蛋!”
風影辦公室中,砂瀑羅砂一拳打爛了一張實木辦公桌。
能不氣嗎!
砂忍大軍剛剛吃了敗仗,現如今,正是砂隱村急需得到風之國資金援助的時候。
然而,風之國大名的一席話,徹底擊碎了砂瀑羅砂的“複興夢”,使得砂隱村的複興之路變得遙遙無期。
而他,砂瀑羅砂,終將會為自己的衝動付出慘痛的代價。
“砂隱村,就要毀在我的手上了嗎?”砂瀑羅砂攥緊雙拳,不甘心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