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明大人!”看清來人的面孔後,煙隱村首領失聲叫道。
看到宇智波祭出現,煙隱村首領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和席慕靛的密謀,恐怕早已被等候在外的宇智波祭知曉了。
可以說,毒殺的密謀還沒來得及執行,煙隱村首領就徹底的敗給了宇智波祭。
而且這種失敗,還建立在宇智波祭很有可能已經對煙隱村首領起殺心的基礎上。
“嶽父大人,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麽一個人。”宇智波祭嘖嘖嘴,一臉失望地看著神情慌張的煙隱村首領。
若非宇智波祭晚上來了興致,雨中漫步,恰巧看到了煙隱村首領和一個陌生男子一前一後,偷偷摸摸進入了正堂,宇智波祭現在,只怕是已經被煙隱村首領和那個陌生男子合夥陷害了。
“神明大人,其實我……”煙隱村首領全身發抖,意欲為自己辯解。
“伯父,事已至此,咱們也不需要再解釋什麽了。”席慕靛打斷了煙隱村首領的話,無奈地說道。
既然宇智波祭已經偷聽到席慕靛和煙隱村首領的對話,知道席慕靛和煙隱村首領二人想要除掉宇智波祭的意圖了,那麽現在,無論煙隱村首領再怎麽解釋,宇智波祭都不會輕易饒過煙隱村首領二人了。
既然解釋已經沒有了用處,何必再費那口舌,去做那些什麽都沒有用的無用功。
“宇智波祭,不妨咱們做一個交易吧。”話題一轉,席慕靛巧妙地提出了自己的方案,“你放過我們兩人的性命,與此同時,我們兩人可以答應為你做一件事情。”
既然求饒已經沒有了用處,那麽現在,唯有同宇智波祭交易才能救自己的性命了。
況且,交易中,只有宇智波祭得到的利益大於宇智波祭殺煙隱村首領和席慕靛的利益,宇智波祭才會停下手來,認真權衡二者之間的利弊。
可以說,當初的黃家三兄弟,就是在與宇智波祭交易後,才勉強在宇智波祭的手中存活下來的。
而席慕靛,則是要通過這次交易,體現自己和煙隱村首領的價值,從而以出賣價值的方法換回自己和煙隱村首領的兩條性命。
“一件事情?你們的命,難道就值一件事情?”宇智波祭暗笑,席慕靛在這種關鍵時刻居然還在討價還價。
'“那就兩件事情!”席慕靛一咬牙,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看到宇智波祭依然不為所動,席慕靛這才試探性地問道:“要不然,三件事情也是可以的。”
“白癡。”
聽到席慕靛的話後,宇智波祭幾乎脫口而出。
“你好像忘了,交易的主動權是在我的手裡,而並非在你們的手裡。”宇智波祭戲謔道,“而你,命都快丟了,竟然還在為‘幾件事情’而斤斤計較。真是愚蠢!”
一般來說,在自己性命受到威脅時,很多人就算是面對極為苛刻的交易條件,也會非常痛快地答應下來。
反觀席慕靛,卻在這種危急時刻,將自己的性命像一件正在銷售的商品一樣,在賣價上同宇智波祭討價還價。
這種做法,不僅暴露了席慕靛的智商,給人一種席慕靛不在乎自己性命的感覺,而且還激怒了宇智波祭,使得二人同宇智波祭的交易徹底泡了湯。
“而且,我為什麽要和你們交易?”宇智波祭怪笑道,“你們的價值並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麽高……”
“……更何況,你們兩個密謀殺害我,我究竟要有多大的胸襟,才會選擇放過兩個無時無刻不想要致我於死地的人呢?”
在宇智波祭的眼裡,無論是煙隱村首領,
還是煙隱村首領身邊的那個陌生男子(席慕靛),都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對自己的計劃構不成太大的威脅。另一方面,二人對宇智波祭來說,也是沒有什麽利用價值的。
至於交易,宇智波祭自始至終都沒有提起過興趣。
更何況,二人今晚還合謀,想要殺害宇智波祭。
除非宇智波祭的腦子壞了,否則,宇智波祭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放過二人的。
“真的一點也沒有談判的余地嗎?”席慕靛死死地盯著宇智波祭的雙眼,不死心地問道。
席慕靛今天,也算是栽在宇智波祭的手裡了。
宇智波祭的到來和宇智波祭、席慕雪二人的突然訂婚,使得席慕靛內心所有的希望全都破滅掉了。
於是,席慕靛越想越氣,最終走上了陷害宇智波祭的道路。
今天晚上,席慕靛便以送禮看望為借口,來到了煙隱村首領的府邸,暗中和煙隱村首領商議,意欲聯手做掉宇智波祭。
對於煙隱村首領來說,殺掉宇智波祭,可以防止自己的權力被宇智波祭奪走。
而對於席慕靛本人來說,殺掉宇智波祭,可以重新獲得自己同席慕雪交往的希望。
雖然二人目的不同,不過,二人的目標卻都是要殺掉宇智波祭。
因此,二人才會在極短時間內一拍而合,達成毒殺宇智波祭的共識。
只不過,這一切部署,全都被在門外偷聽的宇智波祭所知曉了。
二人失去的,不僅僅是執行計劃的可能性了。
二人失去的,還會有自己寶貴的生命。
“沒得談。”宇智波祭攤了攤手,突然消失在了二人的面前。
噗。
就在宇智波祭消失的一瞬間,席慕靛的嘴角已經流出了一行鮮血。
“為了防止你大喊大叫,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也只有通過這種方式,快速地將你滅口了。”宇智波祭拔出刺入席慕靛體內的雷刀牙,撇撇嘴說道。
宇智波祭長遠的計劃,便是扎根煙隱村,將煙隱村改造成自己的一個根據地。
因此,在自己的名聲上,宇智波祭是不容有半點損失的。
雷刀牙被拔出後,席慕靛倒在了地上,已經沒有了呼吸。
看到席慕靛瞬間被殺,煙隱村首領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殺我……”煙隱村首領舉起了身旁的木桌,做出了自我防衛的姿勢。
“放心吧,我是不會用那種方式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