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看到加藤斷和綱手緊密相擁後,千本木子不由得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如今的千本木子,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了。
雖然身邊追求者不斷,不過千本木子,依舊守候著內心中的那個他。
五年間,雖然知道宇智波祭工作的特殊性,千本木子依舊幻想著宇智波祭能夠前來看望自己。
遺憾的是,宇智波祭在五年的時間裡並未主動找過自己,而千本木子,多次徘徊在宇智波祭的家門口,始終無法等到宇智波祭的身影。
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本該整天處於對美好生活的幻想之中,卻要整天承受著這個年紀本不應該承受的相思之苦。
然而千本木子並沒有抱怨,她知道宇智波祭不來見自己的原因,同樣,她也理解宇智波祭刻意躲避自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初衷。
盡管如此,千本木子依舊在幻想。幻想著宇智波祭能夠脫離“根”部,回到自己身旁,幻想著自己和宇智波祭結婚時需要穿什麽樣的婚紗、邀請哪個朋友,幻想著自己和宇智波祭的愛情果實是男孩還是女孩、長成什麽樣子。
火之國邊境。
宇智波祭並不知道,此時此刻,有一個人正思念著自己。
相反,宇智波祭正忙於志村團藏突然給自己下達的任務。
“驅逐海賊。”宇智波祭內心暗道,“沒想到團藏火急火燎地千裡傳呼,下達的命令竟然是讓我在海邊驅逐海賊。”
“隊長,雖然不清楚團藏長老為何突然下令讓我們做這個。不過既然是團藏長老的命令,那麽我們就必須無條件地服從。”
貉顯然看透了宇智波祭內心的疑慮,對宇智波祭提醒道。
“知道了。”
雖然想不明白,不過作為“根”部的忍者,無條件服從首領的命令是宇智波祭所必須遵守的條令。
因此,即使對志村團藏的命令抱以懷疑和不滿,該做的任務還是要做,一樣都不能少。
火影辦公室內。
三代火影再一次向志村團藏提出了宇智波祭的編制問題。
“團藏,這次叫你來,主要是想和你談一下祭的問題。”三代火影開門見山地問道。
如果是別人,三代火影或許還會閑聊一會兒。可如果對方是志村團藏的話,三代火影從來都是開門見山、知無不言的。
“談他?”聽到“宇智波祭”這個名字後,志村團藏的表情隨即變得不耐煩起來,“日斬,如果要是談他的話,那就恕我不再奉陪了。”
說罷,志村團藏站了起來,走向辦公室屋門的方向。
“團藏,我已經知道宇智波祭的秘密了。”看到志村團藏不願繼續配合自己,三代火影突然開口說道。
“秘密?他有什麽秘密?”志村團藏停住腳步,頭也不回地不耐煩地說道,“我再強調一遍,他是自願加入我們‘根’的。”
“祭這小家夥,已經可以使用木遁了吧!”三代火影猛地抽了一口煙鬥,對著志村團藏的背影冷冷地說道。
聽到三代火影已然知曉宇智波祭的秘密,志村團藏愣了一下。
看到志村團藏沒有說話,三代火影便知道自己的猜想已經得到證實了。
早在兩天前,三代火影就懷疑到了宇智波祭。
查遍了木葉所有忍者的任務表,只有宇智波祭的小隊在那幾天去霧隱村執行任務了。而刺殺對象,恰好就在發現木遁痕跡的那一座大山上。
聯想到自己多次管志村團藏要人時,
志村團藏強硬回絕的態度。三代火影一眼就看出,宇智波祭加入“根”部並不只是一個簡單的人事調動。 “看來,已經沒有理由讓你去辯駁了。”三代火影沉思片刻。
“你究竟想怎樣?”志村團藏皺緊了眉頭。
“你們‘根’用的什麽方法,我可以下令不再追究。”三代火影敲了敲桌子,“不過,既然現在宇智波祭掌握了木遁,那麽,他是不是應該被編入暗部呢?”
……
四天后。
宇智波祭完成了這個匪夷所思的任務,回到了木葉。
“根”的基地內。
志村團藏依然繃著臉、眉頭緊鎖,看向正在匯報工作的宇智波祭。
宇智波祭說完後,志村團藏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蛟,你留下來,其他人可以走了。”
“是。”
領命之後,貉三人退出了大廳,獨留宇智波祭一個人安靜地站在志村團藏的面前。
“你在霧隱村使用木遁了?”
志村團藏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種不憤不喜的平靜臉令宇智波祭有些困惑。
“是的。”宇智波祭點了點頭,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三代已經找我了,他想把你調到暗部。”
言罷,志村團藏將目光對準了宇智波祭,似乎想要從宇智波祭細微的眼神變化中讀懂他的內心。
“一切服從團藏大人的命令。”宇智波祭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淡淡地說道。
“哼,服從我的命令,你還知道這一點就好。”志村團藏忍不住抱怨道,“木遁的暴露,差點讓三代那個老狐狸懷疑到我的頭上。”
看到宇智波祭沒有說什麽,志村團藏這才緩緩地說道:
“我已經和三代協商好了,自今天開始,你雖然依舊屬於‘根’,不過三代火影擁有對你的調度權。”志村團藏仍舊不死心地盯著宇智波祭的目光。
不過,志村團藏注定會失望了。
五年的光陰,早已將宇智波祭磨練成了一個“pokerface”。即使發生天大的事情,宇智波祭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令旁人無處下手。
“明白了。”宇智波祭淡淡地回道。
無論是“根”還是暗部,宇智波祭注定要為任務奔波勞碌了。
只不過,二者的區別在於,“根”的任務大多比較陰暗極端,“根”部忍者唯志村團藏馬首是瞻。而暗部,相對比較光明正大一些,暗部忍者也沒有“根”部忍者那樣死腦筋,有著自己的七情六欲,不單單是為任務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