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坐在岩石上,腳下的大地上插著吹雪,不是他不想插斬月大刀,沒辦法,那把刀實在是太大了。
今夜由他守護。
雲間惠子吃了特效藥之後,明顯恢復了很多,雖然精神上還有些萎靡不振,但身上的高燒已經退去了,她蜷縮在中田平鶴的懷中酣然入睡。
加藤尤娜和草間雅人各自躺在自己的草席上面進入夢鄉。
而彌彥三人大概還是放心不下他們自身的安慰,靠在角落中蓋著草席。
“怎麽還沒睡?”張燁頭也沒回的對身後的那人問道。
少年坐在張燁的身邊,沉默不言,他那一頭暗紅色的頭髮在搖曳的火焰中顯得格外引人矚目。
“為什麽……不殺我們?”
長門帶著沙啞的聲音問道,由於他的雙眸被厚厚的劉海遮住了,張燁完全看不清,此刻他心中的想法。
聽到長門的詢問,張燁眉頭一挑,聳了聳肩:“誰能知道呢。”
“那你為什麽對我們木葉的忍者這麽敵視?”張燁反問道。
長門仰望著張燁,語氣冰冷:“因為木葉的忍者殺了我的雙親,所以……我恨你們!”
果然……
“這個世界現在就是這樣,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沒有理由!”張燁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長門,接著說:“如果你覺得這個世界讓你感到很不舒服,那你就用你自己的本領,來改變它,讓它成為一個和平的世界!”
長門看著張燁,久久不語,他低下自己的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
“不知道。”張燁搖了搖頭,旋即哂笑一聲:“可能看你順眼吧!”
火影中,張燁其實很喜歡曉這個組織,雖然在原著中,“曉”代表著惡,但是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
改變國家,通過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架起通向世界和平的希望之橋。
這是曉創建時,那群熱血青年們的信念。
曾幾何時,張燁也認同他們的理念,但是自從彌彥死了之後,曉就再也不是曾經的黎明之曉了。
“那……你能教我們忍術麽?”長門問道。
“教你們忍術?”
張燁不由得愣住了,疑惑的問道:“為什麽?”
“因為……”長門低下的頭顱,抬了起來頭,原本遮蓋著著他雙眼的留海,此時散落在兩邊,露出一雙透露著堅定之色的眼神。
“我想要改變這個世界!”
張燁看著他的眼睛,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張燁從中讀取到了長門此刻堅定的信念。
“哈哈哈……”
驀然張燁笑了起來。聲音不大,顯然是為了不將其他人吵醒。
“你看我今年多大?”
停止了笑聲之後,張燁雙眼完成月牙。
“十五?十六?”長門疑惑的說道。
張燁搖了搖手指,道:“我今年十一歲,剛從忍者學校畢業沒多久,只是木葉的一個中忍罷了,你竟然說讓我教你忍術,我自己現在所會的忍術還沒有多少呢!”
旋即,長門臉上露出一抹羞怒,“你騙人,我們之前看到你在湖邊使用大范圍的雷遁忍術,難道這也是假的?而且,你怎麽可能只有十一歲!”
“我為什麽要騙你,騙你對我有什麽好處麽?”張燁問道。
“但是!”
張燁話鋒一轉,原本還在發怒著的長門,連忙看著他。
“教你們忍術也不是不行,
雖然我會的忍術不多,但是指導你們一些在戰爭中生存下來的技能還是可以的!” “真的?”
“當然,明天一早,你去問一下你那兩個朋友,如果願意的話,明天就讓他們跟我一起練習!”張燁看著靠在牆邊還在安然入睡的兩人。
說完張燁拍了拍長門的肩膀,笑著道:“你也去休息吧,明天記得早點起來!”
長門點了點頭,走向彌彥他們所在的牆角,閉上眼睛,不到一會兒也酣然入睡了。
張燁看著這三個人,不由得搖頭苦笑。
他們三人之後的成就可甚是驚人,自己竟然能夠成為他們的老師,這讓張燁感到十分驚訝。
一夜無話。
天際泛起一絲魚白,一些鳥兒停落在樹梢上面,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張燁裸/著上身,站立在湖邊。他面前還站著三名稚嫩的孩童。
“長門,他真的能指導我們忍術麽?我怎麽有點不相信啊?”彌彥在長門耳邊低語,看向張燁的眼神中充滿著質疑。
長門點了點頭,斬釘截鐵的道:“能!”
“既然長門說他能,我麽不信任他,也應該信任長門吧!”小南也在一邊附和道。
“哼!”彌彥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 看向張燁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
“他怎麽能比得上,那三個人呢,要知道他們可是能夠和雨隱村首領山椒魚半藏對抗的強者啊!”
張燁聽到彌彥的話後,不由得眉頭一挑。他們口中的那三人絕對是木葉三忍。
“喂,你能教我們什麽?”彌彥對著張燁喊道:“火遁?水遁?還是雷遁啊?”
“這些我教不了你們!”張燁淡然一笑,對彌彥那不尊敬的語氣絲毫不在意。
“切!”彌彥撇了撇嘴,不滿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但是我能叫你們在戰爭中活下來的技能!”
彌彥聽到張燁的話後,不由得一愣,呢喃道:“在戰爭中活下來的技能?”
他對戰爭一直報以敵視、害怕的心理,每天他都在提心吊膽,生怕某一天,他們三人被那些可惡的忍者殺害。
所以,他對張燁口中的“在戰爭中活下來的技能”很是心動。
旋即張燁開口問道彌彥:“你認為在戰爭中存活下來最重要的是什麽?”
“強大的查克拉、高深的忍術!”彌彥想也不想直接開口回答。
他認為只有擁有強大的技能才能在著險惡的戰場中生存下來,一旁的長門和小南也很讚同彌彥的話。
“對,也不對!”張燁並沒有否決他的話。
的確在戰爭中生存下來,這兩樣東西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是這卻不是最重要的。
彌彥被張燁的話弄得有點迷糊。
“那你說在戰爭中活下來最重要的是什麽?”